“也難怪韓師弟你當年在地底世界想要殺他,這的確也怪不得你啊!”
“是啊!此人的確,很是惹人厭啊!”韓承言笑著應了聲,心中卻打定主意要趁早提醒一下蘇祁,畢竟這秦天宇看起來還真的籌劃很多,有點兒危險。
秦天宇到這時候,卻也不再逗留,站起身來,笑著說道:“那么,為兄便先不叨擾師弟你了,待到時機合適,我會傳消息給你的。”
“等等!”韓承言卻忽然起身。
秦天宇臉上露出了一抹詫異之色。
韓承言卻是作出了一副急不可耐地樣子,問道:“秦師兄,那我們何時動手?”
見到韓承言如此焦急,秦天宇卻是笑了笑,說道:“不用急,最多三天時間而已。韓師弟,你便稍作等待吧!”
韓承言臉上頓時作出一副喜不自勝的樣子,對著秦天宇拱了拱手。
秦天宇也是點了點頭,隨后便離開了韓承言的洞天。
此刻,天色已經是暗了下來。
秦天宇望了望天邊那輪明月,嘴角卻是露出了笑意:“這時辰,倒是剛剛好!”
注意了一下,周圍并沒有什么人,秦天宇便是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東仙峰向著西神峰而去。
就在秦天宇悄無聲息地躍下東仙峰的一刻,一直暗中觀察著他的韓承言,卻頓時是探出了頭。
“不行,也不知道這秦天宇到底什么計劃,他看起來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我還是趕緊找蘇總說道說道去!”韓承言自語了一句,些微喬裝打扮一下,便向著蘇祁的洞天去了。
這也由不得韓承言不擔心,一來,他是真的想抱蘇祁大腿,也關心蘇祁的安危,二來,要是蘇祁出了什么意外,萬一掛掉了,那作為仆人的他,豈不是也要掛掉了。
清夜無風,月朗星稀。
秦天宇卻已經是出現在了西神峰上。
要說起來,西神峰的山峰,應該是除了大祀峰之外,大青劍宗的九峰中最大的那一個。
而且其上郁郁蔥蔥,比被劍氣凌厲所侵襲而許多地方都顯得光禿禿的東仙峰,要美麗上許多。
心中暗暗數著自己經過的樹木數量,待到走到了第二三三棵樹時,秦天宇微微停下腳步,拐了個彎,然后直直走到了這樹的背后。
月影下,一個身穿白色宮裝的女子正在仰望天穹,給人以一種靜謐的美感。
“見過程師姐。”秦天宇微微躬身。
程魚雁看了眼秦天宇,語氣間帶著一絲兇厲,和她先前靜立在月光下的美麗形成了鮮明的反比,她道:“你應該知道,你沒有和我談話的資格,所以,我給你三句話的機會,要是沒有讓我產生興趣,那我就立刻以‘夜里鬼鬼祟祟暗探西神峰’的理由,砍你一條手臂!”
“是”秦天宇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還有兩句!”程魚雁輕輕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師姐你這未免也太不講道理了些”秦天宇的笑意卻化成了苦笑。
“最后一句!”程魚雁已經開始拔劍了,那銀白透亮的劍光,在這月下,仿佛是染上了光塵的銀蝶。
看著那已經要向自己手臂斬來的劍,秦天宇深吸一口氣,認真地道:“我有機會讓您斬蘇祁一劍。”
“錚”地一聲,乍然停下來的劍,將空氣摩擦地冒出了火花。
程魚雁姣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繼續說,該怎么做!”
秦天宇的嘴角同樣露出了一抹深深地笑意。
還在奮力掙扎的蘇祁,卻忽然聽到洞天外有人在喊自己。
“這時候,誰還來找我?”蘇祁臉上露出了一絲錯愕之色,他在東仙峰上,也不認識幾個人啊?
而且,韓承言還要裝作不認識自己
那總不至于是唐小月吧?他長得那么好看,大晚上過來,不怕自己獸性大發忍不住肛他么?
這么想著,蘇祁嘴角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他心中的惡趣味突然又出來了,也不管門外是誰,他都想捉弄一下。
于是,蘇祁過去打開了洞天的門的那一刻,猛然裝作兇厲的樣子,低吼道:“你好,我是獨立團的政委,照肛!”
“”韓承言雙目發直,看著眼前這個皺著臉表情奇怪的蘇祁,這個蘇總這是再玩啥呢?
下意識地,韓承言就想要配合一下,討蘇總歡心,可他,著實是沒聽懂啊!這要怎么接?
“咦?韓承言,怎么是你?”蘇祁的鬼臉漸漸平復,轉而一臉的驚訝。
韓承言心想這句我聽懂了。
于是,韓承言便是急忙開口提醒道:“蘇總,小心秦天宇!”
聽到這話,蘇祁臉上露出了詫異之色:“秦天宇怎么了?”
韓承言便急忙將秦天宇今天找他的事情復述了一遍。
蘇祁臉上卻是露出了一抹詫異之色:“這不應該啊?”
頓時,蘇祁覺得,這也太滑稽了吧?
難道說,是因為自己那會兒沒有好好答秦天宇的問話,所以,秦天宇就不滿意了,想要搞自己?
這也太扯淡了吧?
蘇祁臉上滿是怪誕,這事情有些荒唐吧?
實際上,蘇祁不知道的是,他今天沒有好好答秦天宇的問題,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個催化劑,只是誘導催發了這件事情,讓這件事情來得更早了些而已。
真正發生這事情的,是秦天宇內心的嫉妒,他在嫉妒宮虞對蘇祁的好。雖然這些好,大部分是秦天宇自己腦補出來的,但是,對比他自己為宮虞做過的事情,秦天宇就覺得很是委屈,很是嫉妒。
“那秦天宇到底想怎么對付我?”蘇祁直接開口問道。
聞言,韓承言卻是一愣,臉上露出了一抹尷尬之色:“這個,我還不知道。”
“不知道你說個雞兒!”蘇祁頓時一翻白眼。
“呃?”韓承言神色更加尷尬。
可就在這個時候,看著韓承言,忽然想到了這家伙是個歐洲人,蘇祁頓時眼睛一亮,一伸手就拽住了韓承言,說道:“來不及解釋了,你先跟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