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結束了因為名字,讓他心有尷尬的會議,隨后又參加了,真正的地星和平發展委員會,正如他所猜測的一樣,這個會議,其實就是融合一個以華國為首的軍事共同體。
而作為巴鐵友誼長存,巴國在第一時間,就站在華國的層面上,無條件支持著,這讓印國猶豫了許久,也同意加入了進來。
畢竟巴國與華國的關系,世人諧知,而印國與巴國的關系,因為宗教信仰,歷史遺留的問題,存在著一定的摩擦,這才是他們猶豫的地方。
而e國,猶豫了一番之后也同意了,進行初步的組建。
讓他們作出決定的就是那個坐在會議之中,像是獨立于會議之外的王浩,也不發言,只是靜靜的看著,仿佛就像是走一個過場一樣。
可是這個人的份量,卻讓參會的很多國家不得不重視,因為這個人就是被稱之為地星最強的男人,哪怕就是外星人在對方的手中,現在都成為了對方的階下囚。
一個國家得到的消息,可不是民眾能比的,自然比普通的民眾更清楚,王浩恐怖的科技實力。
“陶領導,接下來的會議,我不參加了,沒啥興趣,你們安排就行。”
王浩參加了第一天的章程會議之后,就不太想參加了,實在是太枯燥了。
“這怎么行,浩瀚島也是成立委員會的重要一環啊。”陶弘國一呆,他把浩瀚島當成一國來處理,無論是從公而言,還是從私而言,都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從公,王浩的民族情懷,可以讓華國與對方更近,從私,王浩的科技實力很強,他們可能獲得一些更多的科技實力支持。
“那這樣吧,我讓我秘書來處理,我就不參加了,如果要我參加,我就不參與這個組織了。”
王浩想了一下,思考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行。”
陶弘國也知道王浩的性子,知道這種會議,估計王浩還真有些坐不住,想了一下之后,也就答應了王浩的條件。
王浩在結束了會議之后,就直接離開了,并沒有繼續呆下了會議之后的聚餐,他實在有些不太適應,那樣的交談,太嚴謹了。
“許可,明天有一個會議,你幫我參加一下。”
王浩努力讓自己流露出和善的微笑。
“老板具體是什么會議啊,內容是什么,對你而言重要嗎?”
許可看著自己老板的臉色,心中微微一凜,他知道老板估計又要當甩手掌柜了,可是作為助理,他卻沒有辦法,只能替老板去參加這個會議。
“不怎么重要,這個會議,核心的條件只有一個,那就是別給我們增加事情,盡量減少這個組織的管理事務,具體會議還沒有開始,具體的話,你明天好好的了解一下就行了,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
王浩想了一下,這個會議對他而言,還真不重要,這又不是科研會議,而是成立一個軍事共同體,對于他來說不重要。
可是核心的條件,他也是想清楚了,那就是這個組織,浩瀚島就算參與,也不會參與太多,更不會參與到管理之中。
而王浩也說了一個善意的謊言,這個會議今天雖然開始了,但是在他看來,根本只是提出了一個概念,并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東西出來,畢竟,各國都希望得到對自己最有利的東西,談判不是一天就可以達成的。
“行。”
許可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道,看著老板一臉急事的樣子,他總感覺這事沒有那么簡單,可是他卻不好找老板繼續了解。
畢竟,老板也說了,會議還沒有開始。
第二天一早,許可早早的起床,而在酒店大廳,早就有人等待著他,安排著他上車,參加會議,這事王浩早就已經說過,他并沒有意外。
“這個會議好高端的樣子啊。”
許可看著又是專人接送,一路深行,來到了一個巨大的會議廳,讓他的臉上流露出一抹意外,感覺到這個會議好像很高端。
可是接下來,他完全呆住了他揉了揉眼睛,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出席會議的人,華國最高層,e國的最高領導人,鐵血總統,除此之外,還有著各國的領導人一個個出現,讓他應接不暇。
他一路上,如同呆滯的木偶一樣,跟著會議的工作人員來到自己的位置,他看著自己所在的位置,他知道自己又一次被老板坑了。
這t哪里是不重要這明顯就是各國元首的會議啊之前他一度以為,自己來錯了會議,可是看著自己座位的,那上面寫著,王浩的助理,許可。
讓許可的心中p,這極為中心的坐位,更是讓他心中壓力爆炸這t是不重要的會議他有一種尿遁的沖動,雙腿都有些打顫。
這一次面對的都是些什么人啊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只羊,被王浩丟進了一些猛獸群中,周圍都是真正的獅子,獵豹之類的,只有他勉強是批著狼皮的羊。
特別是,他這個羊,好像還是會議的焦點,讓他心中流露出一抹無奈。
“許助理,浩瀚島方面我們的設想,也給予一個委員會席位,你們可以安排一個議會人員,進行常駐。”
看看這話,許可一臉便秘的樣子,他在會議室之中,聽著自己國家經常可見的最高領導,一臉和善的對著自己說話,這就讓他心有余悸,更是對王浩坑他的做法弄的有些無語。
他以后,再也不相信老板口中的不重要了,這樣一個會議,居然還說不重要。
“那個我們浩瀚島,在這個方面并沒有過于強烈的要求。”
許可雖然面對著這些大佬緊張,但是對于王浩的話,卻是執行的很徹底,王浩既然說不想過多的參與,自然他也就沒有必要要一些職務,給王浩增加負擔。
潛意思,已經表達的十分清楚,那就是,我們不管,你們看著辦就行。
會議一步步的進行著,讓許可一臉認真的聽著報告,中間他也沒有插話,畢竟,這個層次已經不是他能參與的,他只是在被詢問的時候,才會回答一兩句。
時間隨著會議的召開,慢慢的流逝,許可也是完全放飛了自我,臉上的緊張也少了許多,只是認真的紀錄著會議的內容,就像是一個筆錄者一樣,只是坐的位置極為中心,一個極為另類的筆錄者。
經過了一場會議,讓許可慢慢的適應,可是讓他完全沒有防備的就是,會議結束之后,各國領導會聚焦在一起就餐,這讓他面對著不時圍攏過來攀談的各國領導,再一次陷入了緊張。
到了最后,許可都不知道如何離開會議的現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