訪問:。他哪懂什么橫練功夫啊!
“你敢說你沒功夫?在飛機,我那么用力掐你,都沒抓破你的皮,不是橫練功夫是什么?”陳諾言哼了聲說。
李智眨了眨眼睛,苦笑著道:“在飛機你不該不會是故意掐我的吧?”
“少跟我打岔,您肯定練過鐵布衫,或者金鐘罩之類的功夫,對不對?”陳諾言沒回答李智的話,而是問他道。
橫練功夫,指的是皮糙‘肉’厚,很耐打,有罡‘門’的功夫,最出名的是鐵布衫,金鐘罩,還有什么九龍神罩,銅身鎖之類的,這類功夫最大的特點,是先易后難,不過一般人練不了,因為很遭罪,好鐵布衫來說,剛開始用布條‘抽’打全身各處,配以獨‘門’運氣手法,功夫漸深,換成木棍敲擊身體各處,然后換鐵棍,最后換鋼刀,越到后來,修煉越痛苦。
“我要說自己真沒練過,你信不?”李智看著她笑著問。
陳諾言搖頭說:“不信!”
李智聳了聳肩,既然她認定自己練過,那練過好了,跟她費這個嘴舌解釋什么。
“那你當我練過吧!”
“什么當你練過呀,練過是練過,何必撒謊呢!”陳諾言沒好氣的白了他眼,對于李智這種遮遮掩掩的行為,很不恥。
李智卻沒搭理她,自己練沒練過,干你屁事啊!“還去吃飯不了?你要不去,那我睡覺去了啊!”
陳諾言大眼珠子轉了轉,又笑起來說:“咱倆商量個事情唄?”
有古怪!
看著她那笑容不對勁,李智才不她當呢,走到沙發坐下,直接搖頭說:“不商量,我很忙,沒心情管別人的事情!”
“那你還想不想離開東京呀?”陳諾言冷笑望著李智,哼了聲,嘟囔了句:“老虎不發威,你還真當本小姐是病貓呀?姓李的,可別怪我沒警告你哦,這里是日本東京,在這里,我說了算,算你是龍,你也得給本小姐盤著,是虎,也得給本小姐臥著,我這好好跟你說話,是看的起你,知不知道?”
“哎呦,嚇死寶寶了!”李智歪頭笑望著她說:“照這么說,我還的感謝陳大小姐的抬舉唄?”
“哼,那是,所以說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配合一點,不然你甭想走了!”陳諾言仰著頭道。
“母老虎威武啊!”李智笑著嘟囔了句。
陳諾言瞪著李智,氣呼呼的道:“你小子說什么?有種在給我講一遍!”
“沒說什么,那什么,陳大小姐你到底想做什么啊,我這樣的小人物,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呢,可陪不起你啊!”李智聳了聳肩,苦笑著道。
“你有個屁的事情,每天都跟董小柔那妖‘精’卿卿我我的當我不知道呀?”陳諾言哼了聲。
李智看著她笑著沒說話!
“跟你說兩件事情,你考慮一下!”陳諾言收起笑容,板著臉說。
“你先說說,我聽聽!”李智沒急著答應,她想說,那讓她說唄,反正嘴長在她臉呢。
“第一件事情,是跟你有關的,有沒有想過留在東京幫我?我現在已經是小陳幫的幫主,只要你跟著我‘混’,我可以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每天都有美‘女’睡,到哪里都能橫著走。”陳諾言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笑,一本正經的樣子。
李智笑著搖頭道:“橫著走的是螃蟹,我這人膽小,腰也不好,不喜歡打打殺殺的日子,也不想夜夜都睡美‘女’,只要安安穩穩的度日成了,還真沒想過留在日本。”
“沒大志!”陳諾言嘟囔了句。
“呵呵,開心好嗎!”李智笑著回了句。
“既然你不想留下,那我也不勉強,董小柔是個難得的人才,跟在你身邊有些‘浪’費,要不你讓她過來跟著我‘混’吧,放心,我說的跟我‘混’,只是讓她給我做事,并不是跟你搶她這個人。跟在我身邊,我能讓她名揚世界!”陳諾言直白道。
李智依然搖頭,苦笑說:“名揚世界干嘛,做個‘女’大姐大?得了吧,我想安安穩穩的度日,也不想身邊‘女’人去打打殺殺,陳大小姐我們的人生跟你不一樣,打娘胎里出來,咱們是兩條路的人,你走的,跟我們走的,差別太大了!”
“人是需要改變的呀!”陳諾言眨了眨眼睛,說。
李智笑著道:“或許吧,但是誰都想自己越變越好,對不?你們小陳幫,在日本也只不過能排進前十,在世界更是無名小卒,我一直認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們能吃定別人,那別人同樣能吃定你們,你覺得我會讓自己的‘女’人,跟著你去冒險嗎?”
稍微停頓了下,又道:“別說其他人,連你自己以后會遇到什么,都是個未知數吧?你們小陳幫現在是‘挺’牛的,但是你知道它會能牛多久,能一直牛下去嗎?”
“你少跟我抬杠,我說的,跟你說的是兩碼事!”陳諾言翻了翻白眼,道。
李智笑著說:“我覺得是一碼事!”
“朽木不可雕也!”陳諾言憋出一句話來。
把李智給逗樂了,搖頭說:“這跟朽木不朽木的,沒什么關系,是咱們的路不一樣,不是一樣的人,不了一條船。”
“不跟你說了,回頭我自己去跟董小柔講,她要愿意,你不能攔著,聽見沒?”陳諾言道。
李智點頭道:“行,那你自己去跟她說吧,她要同意,我不攔著!”
“一言為定!”
李智眉頭皺了下,看樣子把董小柔只身一人放在東京,也不是什么常久之事啊。國內跟趙家的恩怨,要盡快解決,不能老讓董小柔在國外待著,這樣的‘女’人,還是放在自己身邊保險。
“開心魚丸公司,我已經叫人調查過了,很有市場前景,我們小陳幫想要投資,你有意見嗎?”陳諾言突然開口道。
“沒意見!”
陳諾言愣了下,她沒想到李智竟然回答的這么痛快,歪頭看著他說:“沒耍‘花’樣吧?”
李智哭笑不得說:“這我能耍什么‘花’樣啊,你們小陳幫不也有正規的公司嗎,只要是商業的事情,不違法,堂堂正正的,投資開心魚丸日本公司,也并不是不行!”
停頓了下,又笑著道:“既然你們能看出開心魚丸的前景,那別人同樣也能看出來,對吧?”
陳諾言盯著李智問:“你想說什么!”
這個小子非常非常的狡猾難纏,難怪自己干爹說他是個‘精’明,又不簡單的人呢!
李智搖頭道:“不想說什么,只是在告訴你,開心魚丸可以接受你們的投資,但是它很貴的!”
“有多貴?”陳諾言突然嬌笑起來,反問。
李智考慮了下說:“百分之十的股份,一億美金!”
“十億美金的估值?一個小小的魚丸,它值嗎?”陳諾言不笑了,看著李智皺眉,正經的問。
“值!”李智肯定的點頭說:“你現在投資,一億美金可以給你百分之十的股份,但是兩個月之后,這百分之十的股份,你至少要拿出三個億美金來買才成!”
“為什么?”陳諾言道。
李智笑著說:“開心魚丸在日本賣的很好,四家分店相當火爆,代表著開心魚丸在日本有很高的受歡迎度,我已經決定,調集十億資金,擴大開心魚丸的規模了!”
“十億美金?”陳諾言眨了眨眼睛問。
“rm幣!”
陳諾言皺著小眉頭想了想說:“貴是貴了點,但也不是不能接受,這樣,我拿五億美金,購買開心魚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怎么樣?”
李智沒想到,這小妞能有這么大的魄力,五億美金說拿拿?開心魚丸日本公司現在有多少家底,一家小型魚丸加工廠,四家魚丸店,算魚丸賣的在火爆,也僅此而已。
“價格是你開的,如果你不同意,那你們的開心魚丸,也不要在東京乃至日本生存下去了!”陳諾言沒等李智說話,已經開始威脅起李智來了。
“五億美金,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我們要有絕對的控股權,開心魚丸日本公司和開心魚丸總公司,是兩家獨立運營的公司,開心魚丸日本公司不能干預開心魚丸公司,也不會持有總公司的股份,同意的話,可以賣給你們!”李智想了想,平靜道。
陳諾言皺了皺小眉頭,說:“這樣可不行,光是日本的分公司,可不值這么多錢!”
李智聳了聳肩,笑著道:“這是我的底線,如果你同意,我賣,如果不同意,那以后再說!”
不是李智非賣不可,是陳諾言過來自己開口說要買!
陳諾言想了想,道:“好吧,這五億美金,以我‘私’人名義來投資,如果你敢把我的嫁妝‘弄’賠了,本小姐‘弄’死你!”
“‘女’孩子家家的,別這么暴力好不好,在商言商,有賠有賺,這種事情誰能說的好!”李智苦笑著說。
陳諾言嬌笑著道:“那我可不管啦,反正我的錢不能給我‘弄’賠了,要不我找你算賬!”
“你干爹讓你這么做的?”李智笑著輕聲問。
陳諾言眨了眨眼睛,說:“你還真是個人‘精’呀,沒錯,是我干爹吩咐的,要不你覺得本小姐,會拿出五億美金來,買你這破小公司嗎?”
李智搖頭說:“我跟你那個干爹,差遠了,他老人家才算是人‘精’呢。回去幫我給他老人家帶個話,既然我答應的事情,那一定會做到,讓他放心去吧!”
“你說什么?”陳諾言臉‘色’變,瞪著李智問。
李智平淡道:“生死有命,不是你想攔著,能攔住的,閻王叫人三更死,絕對不會留人到五更,你干爹他老人家,最多也半年的光景了,沒事多陪陪他,別讓自己以后后悔。”
“你放屁!”陳諾言從沙發起來,氣呼呼的說:“姓李的,你別以為本小姐不敢收拾你。”
李智看著她,好一會才笑了笑,但是什么話都沒有講。
陳諾言沒用李智請客吃飯,直接扭頭走了,李智也沒留她,陳六活不了多久,這種威脅不是來自外界,是來自他本身,從李智第一眼看到他,知道這個老頭命不久。
生機盡斷,哪怕是活神仙降世,也無計可施。
用句白話說,是到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