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家都辛苦了,各忙各的,不用管我……”鄧諾笑著向院子里的人揮了揮手,隨后便是跟一個滿臉青春痘,皮膚黝黑的家伙進了小樓。
“鄧哥,今個兒還在這兒?”皮膚黝黑的年輕人笑瞇瞇的問道。
“在這兒,當然在這兒,為什么不在這兒?”鄧諾坐在沙發上,展開雙臂放在沙發靠背上,同時翹起二郎腿,油光锃亮的皮鞋一看就知道是高檔貨。
“哈哈。在這兒在這兒。”年輕人擦擦的笑了笑,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中華抽出來一根兒給鄧諾遞了過去,“哥,你猜我今兒給你準備了什么?要不要看看?包你喜歡……”
鄧諾頓了頓,喝酒喝紅的臉也是掛上了一抹笑容,身子稍稍欠了欠,低下頭便是將放在茶幾下邊的黑色塑料袋拿了出來,“就是這個?”
“保準哥開心……”年輕人咧嘴一笑。
“開心?”
鄧諾聳了聳肩膀,笑瞇瞇的說道:“是挺開心,有錢賺,還有女人,這輩子就這點兒好事兒都讓我給趕上了,去吧,我該去做我喜歡的事兒了。”說完,鄧諾便是站了起來,同時將放在桌子上的黑色塑料袋再次拿在手里,“這些東西都是怎么用的?”
“哥,有說明書的……”年輕人笑瞇瞇的說道:“男人都是無師自通,該怎么用,哥你肯定知道。”
“去你嗎的,就沒人比你機靈……”鄧諾沒好氣的罵了一句,然后又將袋子放了下去,再次坐了下來,“阿杰這小子走了沒有?怎么打電話也不接,別特么出什么事兒。”
“應該走了,凌晨的列車,沒接電話應該是在車上。”年輕人笑了笑說道:“哥。你就放心吧,阿杰這小子不會出事兒,他想走,在咱們天山縣城還沒人能攔得住他,況且,也沒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嘛,公安局那邊兒也沒什么動靜,就算是有動靜也是在干打雷不下雨,怕他個鳥啊。”
“沒事兒就好,一會再給他打個電話,等他到了東南亞那邊兒,要是有機會就辦了,阿杰這樣的人留在身邊兒有用,離開了就不能留著,誰他媽知道他會不會突然捅咱們一刀……”鄧諾活動活動肩膀,翻了翻眼皮,“我去了,沒什么事兒不要過來打擾,你知道這是多么快樂的事兒。”
“當然快樂,玩弄愁人的女人,要是洪九那個王八蛋還活著,他現在恐怕要被活活氣死。”年輕人裂開嘴巴怪笑。
“錯錯錯……”
鄧諾擺了擺手,糾正道:“阿三。你錯了,錯了,錯的離譜,我就是想讓他死了,然后在陰曹地府看著老子玩弄他老婆,我看看他能不能變成厲鬼來找我,要是來了,我們兩個一起,你說,那是不是更有趣……”
“有趣……有趣……太特么有趣了……”
“哈哈哈……”
一邊兒說,兩人笑得手舞足蹈,特別是鄧諾,略有些臃腫的身材扭一扭屁股,確實有些讓人反胃。
沒有客人的地下一層安靜的很,但是,里邊裝修的一點都不差,該有的東西幾乎齊全,門響起來,地下一層突然便是傳出了聲音,聲音來自黑漆漆的走廊深處房間,房間里邊黑漆漆的一片,屋子里沒有什么陳設,空蕩蕩的,唯獨有的就是一個不大的鐵籠,鐵籠不高,只有不到幾十公分的高度,籠子的長度也只有一米左右……
籠子里邊兒,一個頭發凌亂,看不出長相,身上沒有任何衣物的人跪在里邊兒,看樣子就像是籠子里的狗一樣兒,她的手上,腳上分別戴著鎖扣。
看不清她的長相,但是,從身材上能夠斷定,她是個女人……
沒錯,她正是洪九的妻子,她的名字叫徐培培,如果屋子里多一些光亮,一定能夠看到,她的身上布滿了傷痕,不用想也知道那是怎么弄出來的,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她的嘴巴里塞著一顆球體,無論她怎么努力也很難發出半點兒聲音。
吱……
木門被輕輕的推開,鄧諾慢悠悠的走到了房間,進來時,他拎了一把椅子,將椅子放下,他便是將抓在手里的黑色塑料袋丟在了地上,然后笑意盈盈的看著關在籠子里的徐培培嘖嘖的發出兩聲怪笑……
“嫂子……在這里你一定受委屈了吧……”鄧諾笑瞇瞇的看著籠子里的徐培培,隨后便是站了起來走到籠子前,手掌順著籠子的縫隙向里邊兒摸去,任由徐培培怎么反抗根本無濟于事,只能任由他胡作非為,摸了兩下,他更是無恥的將手抽回來放在鼻孔邊兒上,“嫂子,味道還是那么香兒,我喜歡啊……”
嗚嗚嗚……
徐培培側過臉,一雙眸子血紅,兇狠的瞪著他,如果她能說出話,一定會大罵一聲無恥。
“出來吧,出來吧,在里邊兒一定憋壞了,出來松松脛骨……”鄧諾笑瞇瞇的說著,隨后便是將籠子的門打開,“爬出來,像一只狗一樣兒,像一只母狗那樣兒爬過來,我記著,你可是很騷的,現在就騷給我看吧……”
徐培培雙目赤紅,她努力的從籠子里爬了出來,想要站起來卻怎么也做不到,她不是站不起,而是不能站起來,有無數次徐培培都想著去死,那樣兒就能不用在受這非人一般的折磨,可是,她又不得不去接受,不得不去面對,又不得不去屈服,因為,她死不起,她的孩子還在鄧諾的手里,沒了父親的庇護,又怎么能讓他失去唯一的親人,就算是死也不是現在!
啪……
徐培培剛爬出來,鄧諾便是從黑色的塑料袋里拿出一根鞭子,下一刻便是狠狠的對著徐培培的身子抽了下去,這一下不輕不重,但是,抽在徐培培的身上還是讓她猛地吸了口冷氣,身子也是抽搐一下。
“叫啊,叫出聲,別忘了,你現在是奴隸,是我的奴隸,我是你的主人,按我說的做,那樣兒你才能快樂……”鄧諾笑瞇瞇的看著徐培培,他彎下腰蹲在徐培培身前,隨后便是一把扯住了徐培培的頭發,硬生生的將徐培培的臉扭了過去正對著他的臉,“記住。你現在就是一條狗,一條搖尾乞憐的母狗,你要知道你應該怎么做……”
“現在是不是特別想咬人?想殺了我?恨不得抽了我的筋扒了我的皮?”
“以前你可以,洪九那個王八蛋活著時,你可以為所欲為,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嫂子,你還記不記得兩年前,你是怎么對待我的?我鄧諾去求你們,只為了一點點小事兒,你不但不幫忙,還打了我鄧諾一個嘴巴……”
“你知道嗎?那種感覺讓人很難受,真的很難受,可是,我還要笑臉相陪,那時我就發誓,一定要你徐培培百倍奉還,讓洪九那個王八蛋下陰曹地府,就算死都要死無全尸,哈哈,洪九沒想到,我鄧諾也沒想到,你徐培培也一樣兒沒想到,這一天真的來了,是老天爺,是他,沒錯,他要替我討回公道,要我鄧諾成為人上人,讓你徐培培變成一只母狗,讓你變成一只只知道搖尾乞憐的母狗,你看你的眼神兒,多像啊,兇巴巴的,想咬人,卻又不敢咬,因為,你很清楚,什么人是你不能咬的,那就是你的主人,我,鄧諾!”
言畢,鄧諾便是再次拿起放在一邊兒鞭子,狠狠的對著徐培培的后背再次抽了下去,黑漆漆寂靜的房間里,一聲聲清脆的聲音,一聲聲悶哼聲不斷響起,徐培培強忍著屈辱,她不敢倒下去,更不敢去反抗,一雙充血的眼睛四下張望,希望能從某個角落找到她唯一的牽掛。
“叫啊,喊出聲,讓那個死鬼出來幫你,他要是來了,說不定你還能在抽我鄧諾的嘴巴,叫啊……”鄧諾瘋狂的在徐培培的身上招呼,一根完好的鞭子竟然硬生生的給打斷了。
半截鞭子丟到一邊兒,鄧諾便是將黑色的塑料袋拿了起來,從里邊扯出來一堆東西,黑漆漆的房間里看不太清,但仔細看去,應該是一些衣服,還是那種特殊的衣服。
“穿上它,服侍我,讓我快樂,讓我開心,只有我開心了,你才能見一見那個小孽種。”鄧諾說著便是將衣服丟在了徐培培旁邊兒,而他自己則是坐在了椅子上,眼皮一番,“賤貨,過來幫我把衣服脫了……”
看著地上丟著的衣服,徐培培絕望的低下了頭,她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她倒是不怕這個,只要能救下孩子,只要能讓孩子活著出去,多少屈辱她都愿意承受……
而現在似乎完全不一樣了,當結束時,可能就真的是結束了,她沒任何能力去阻止鄧諾做什么,更沒有能力去救孩子出來……
“穿上衣服,你不是很喜歡穿這樣的衣服嗎?”鄧諾冷笑著說道:“讓我快樂,那個小孽種還能活著,我不快樂,他就要死,而你,永遠將被關在這個沒有陽光,卻充滿快樂的籠子里,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孤單的,如果我記得沒錯,洪九那個王八蛋的仇人應該不止我一個,如果告訴他們,洪九的女人現在被關在一個籠子里,她什么都沒穿,就像一條母狗一樣兒,你猜他們會不會很開心呢?我想,應該會的!”
言畢,鄧諾便是狂笑了起來,笑的撕心裂肺,復仇的快感讓他瘋狂……
“好像不太容易進去,院子里的人很多,就這么進去,恐怕很難找得到培培和孩子……”張遠山皺眉說道。
中天洗車對面的公路旁,奔馳車停在了路邊兒,車子里的幾個人都是面色凝重。
原本以為中天洗車只是個不大的店面,想找到人應該很容易的,幾人來到才發現,事情并沒有他們想象中那么簡單。
“進去不是問題,我們就算硬闖也沒問題,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我們都要謹慎行事,首先要確定培培和孩子在什么地方,他們母子要是在一起還好辦,如果不在一起會很麻煩。”衛中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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