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埑戰場出現起源之物只是一本城自己的說法,沒人能證明,我們不可能因為不太可能存在的東西進攻創天院,尤其涉及到那片星空”蒼穹老人道,說著,他繼續道,“還是談談東疆聯盟的事吧,我們已經給東疆聯盟很長時間了,是時候將他們趕走,或者臣服”。
提到東疆聯盟,他隱晦瞥了眼青化上人,當初如果計劃順利,此人不應該稱為四尊之一,那個陸隱明面上答應與紅夫人合作,暗地里卻違背了約定,那東疆聯盟就必須離開或者臣服,談好的五片疆域也不可能給他們。
不過紅夫人始終沒有說出無上祖之皮的下落,難道陸隱還沒給她?不對,答應給陸隱五片疆域,那是在青化上人事件之前,陸隱以無上祖之皮為代價換取五片疆域,紅夫人沒有資格答應,便套用了青化上人一事,合理的將五片疆域給陸隱。
這兩個事件間隔了一段時間,無上祖之皮肯定已經給了紅夫人,否則紅夫人不會那么盡心盡力為陸隱爭取五片疆域。
無上祖之皮就在紅夫人手上。
想著無上祖之皮的事,觀生先生的話將蒼穹老人驚醒,“看到起源之物的還有一個人,陸隱”。
“陸隱?”蒼穹老人,青化上人,就連藥仙都驚訝。
“陸隱怎么會出現在維埑戰場?”蒼穹老人問道。
觀生先生將谷主劍侍他們被脅迫一事說了出來,這件事谷主劍侍不敢隱瞞,也隱瞞不住,他只是隱瞞了一本城因為此事想要與第六大陸斷絕合作這個決定。
如今想要繼續合作的條件是一本城提出,第六大陸也不可能知道一本城之前想斷掉合作,只知道一本城提出的要求越來越高,從材料,提升到進攻創天院,很正常,第六大陸都被摧毀,材料也提供不上,換個條件沒人懷疑。
“連陸隱都因為起源之物去了維埑戰場,他肯定得到了什么消息,看來起源之物是真的”藥仙感慨。
觀生先生看向蒼穹老人,“你怎么看?”。
蒼穹老人不確定了,“陸隱此子性格都知道,無利不起早,盡管年輕,卻擅于謀定而后動,否則無法達到現在的成就,不得不說縱觀我第六大陸后輩,無人能與其相比,不管是天賦實力還是心機,他既然出現在維埑戰場,起源之物的真實性很高”。
“人類星域與一本城始終為敵,如果不是起源之物,他不可能冒生命危險去維埑戰場”。
觀生先生搖頭,“可此子應該在那片星空得到了起源之物”。
幾人一時也想不通。
“先不管起源之物,與一本城合作是必然的,那么,就算沒有起源之物,我們是否要答應一本城的要求?”藥仙開口。
“進攻創天院,很有可能帶來那片星空的殺機,他們已經拋棄第五大陸,我不希望他們再回來,遠古獨姓,不好惹”青化上人少有的開口了,他為人散漫,不在意什么合作不合作的,更在意第六大陸本身的安危。
他的話得到了
贊同,幾人最后商議,再與一本城溝通,想讓一本城更改條件,其實他們原本打算想辦法從第五大陸弄到材料,比如向榮耀殿堂購買等等,但陸隱脅迫谷主劍侍,得知了他們的謀劃,向第五大陸購買材料不太可能了,甚至榮耀殿堂可能會知道他們的目的。
這個可能,幾人都沒說,他們自己心里清楚,如果第五大陸真知道他們向一本城請援改造人,面對他們的態度便會不同,最容易聯想到戰爭上去。
同時還有一個決議,便是四尊鎮守無盡疆域,如果發現陸隱出現,格殺。
第六大陸不蠢,在沒有確切把握證明維埑戰場出現的起源之物是真實的之前,不可能輕易答應一本城進攻創天院,這個代價太大,何況就算起源之物是真的,陸隱也沒把握能引誘第六大陸進攻創天院,這只是一個誘餌。
就看第六大陸某些人能不能抵擋起源之物的誘惑,也要看他們與一本城合作的意向大不大。
在一本城待了數天,又為半天城主分離了好幾種稀有材料后,他們算是確認了合作。
陸隱提出的條件之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讓一本城盯著創天院,一旦有樹之星空的人出現,立刻聯系他。
這也是陸隱來科技星域最大的目的,他不能時刻擔心被追殺,盡管魁羅來了,但他也不能保證魁羅肯定會跟在一旁保護。
想要讓一個半祖時刻保護,陸隱可沒這個自信,哪怕魁羅與曾經的陸家有關系也一樣。
不想時刻提防,就得盯著。
沒人比一本城更了解創天院。
科技星域之行結束,與一本城合作,讓一本城盯著創天院,對于陸隱而言,這一趟行程該做的都做了,而對于界山首座而言,盡管沒有確認創天院與新人類聯盟合作,但知道了陸隱的身份,知道了魁羅這個樹之星空半祖的出現,回去也好交代。
他現在還知道陸隱與一本城合作,一本城不太可能再與人類星域為敵,這個消息同樣非常重要。
回去的路上,界山首座沉默,第五大陸厭惡遠古獨姓,那對于陸隱,他不知道以什么態度面對,尤其此子可能會給第五大陸帶來災難。
想起遠古獨姓的可能,界山首座既憤恨,又忐忑。
魁羅倒是輕松,王祀與白老鬼依然被禁錮,樹之星空短期內不可能派高手追殺,他們可以舒服一段時間,而第五大陸,也是魁羅一直想來的。
“小子,帶老頭子我去看那面墻壁”魁羅道。
之前在樹之星空,陸隱告訴魁羅,托浮星老者將石壁全文刻在墻壁上,而托浮星老者已經死了,不過他可以帶魁羅找到。
也正因為這點,魁羅才愿意幫他,讓他逃出了樹之星空。
聽了魁羅的話,陸隱道,“他死了,你找不到”。
魁羅身形一停,陸隱,界山首座還有那兩個星使改造人同時被逼的停下。
“你騙我?”魁羅目光低沉,充滿了不善。
陸隱沉聲道,“我背誦的可對?”。
魁羅眼睛瞇起。
“除了你在意的那個人,還有誰知道?除了他,還有誰能告訴我?你不是確定了嗎?我沒有騙你,只不過那顆星球在他死的那一刻就被摧毀了”陸隱道。
“所以你在中平界說的話就是想讓我幫你”魁羅咬牙道。
陸隱點頭。
魁羅呼出口氣,目光憋屈,他騙人一輩子,一張嘴能把活人說死,沒想到栽在這小子手上。
陸隱無奈,“那個時候你不知道我的身份,我不這么說,你未必會幫我,對吧”。
魁羅看向遠方,搖頭苦澀,“老頭子我千辛萬苦來這廢棄之地,只想給他掃墓,沒想到連墓都沒有,真可憐,可憐吶”。
陸隱好奇,“他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他會我陸家的傳承經文?當初他還說讓我去新宇宙幫他將石壁全文交給另一個人,那個人又是誰?后來又不需要我去找了”。
魁羅失笑,“那個人?后手而已,應該是他藏起來,有可能保存那篇經文的人,不重要,之所以不讓你找,應該是在你身上看到了更有希望保存經文的原因,沒想到機緣巧合,竟然將經文交給了最應該交給的人”。
“他到底什么身份?”陸隱好奇,托浮星老者是他一生最大的機緣,運轉生死玄功,讓他數次由死還生,石壁全文助他渡過數次劫難,腳底圖案讓他得到天星宗這個臂助,將來還有可能得到辰祖遺留的臂助,沒有托浮星老者,就沒有他陸隱精彩的修煉之途。
他很想給老者立碑。
魁羅瞥了眼界山首座,又看了看陸隱,想了想,單獨對陸隱道,“我并不叫魁羅”。
陸隱瞪大了眼睛,不是魁羅?
“你不是魁羅?不可能吧”,很多人認出他了,而且除了魁羅,還有哪個半祖那么嘴賤。
魁羅慢悠悠道,“魁羅,其實是兩個人,分別為魁者與羅者,我,是魁者,那老頭,是羅者”。
陸隱驚訝,“還有這種事?”。
魁羅點頭,“就是這樣,當初陸家遭難,我們兩個也被牽連,分別逃跑,羅者可能被抓起來了,而我就一直在找他”。
“可你們不是在很久之前就假死了嗎?為什么還會遭難?”。
“說了,是跟著陸家遭難,又沒人知道我們是誰,老頭子我在樹之星空找了那么多年,始終沒找到羅者的蹤跡,沒想到他居然在這片星空”。
“你們跟陸家到底什么關系?羅者為什么會那片經文?”陸隱問道。
魁羅翻白眼,“說過好幾次,突破星使就告訴你,在此之前你就老實修煉吧”。
陸隱抿嘴,沒翹出來。
“不過羅者哪來的孫子?這個你知道嗎?”魁羅好奇了,當初陸隱告訴他托浮星老者孫子死了,他就很好奇,一直沒來得及問。
陸隱將天星宗發生的事大概說了一遍,不過隱瞞腳底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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