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軍既已崩潰,自然沒有什么可以阻擋魏軍,故陶商也不急,令余下的二十八萬步騎大軍,從容的渡河。
關羽也算是幸運,還好有這么一條易水阻擋,拖延了魏軍的追擊,否則被三十萬魏軍一路追擊,就算是僥幸逃走,只怕也要全軍覆沒殆盡。
陶商也知無法全滅關羽軍團,便下令停止追擊,大軍先悉數渡河完畢,稍適休整之后,再兵進易京不遲。
魏軍這邊在從容渡河,關羽卻不知陶商用意,驚魂喪膽的他,連停下來喘息一口的勇氣都沒有,一路是奪路狂逃。
其余趙云,關家兄妹,乃至呂布等將,自然也不敢再戰,各自帶著本部殘兵敗將,望北狂逃。
一連逃了半日,直至距易京二十余里地,關羽得知魏軍沒有追擊而來之時,方才松了一口氣,敢停下來喘口氣。
漢國眾殘兵敗將們,聽聞關羽不活著,又看到了希望,方才紛紛趕來蟻聚。
關羽計點兵馬,四萬大軍損失過半,只余下了不到兩萬傷兵敗卒,士氣也跌落至了谷底。
眾將聚在一起,無不是唉聲嘆氣,軍中彌漫著一股失敗主義的情緒。
“大將軍若是早聽云一勸,不與魏軍正面交鋒,率軍退往易京,我四萬大軍足以把易京守到固若金湯,也不至于如今兵馬損失過半,憑這兩萬兵馬,連這易京防線也守不住的地步。”
一片沉默中,唯有趙云敢站了出來,公然質疑了關羽的決策,不給關羽留面子。
關羽眉頭一凝,灰暗的眼睛中,陡然間掠過一絲慍怒之色,顯然是惱火于趙云的質問,一時間卻又不知該怎么反駁。
誰讓他那么自以為是,不聽趙云勸告,非要實施什么御敵于國門之外的戰略,非要阻擊魏軍渡河呢。
“云叔,你這話就不對了!”
關曉彤站了出來,打抱不平道:“父帥的決策本是天衣無縫,誰想到陶賊麾下竟會冒出岳飛這么個怪物,竟然能憑一萬兵馬,就壓倒了我們四萬大軍的圍攻,這是誰都料不到的意外,豈能怪到父帥的頭上。”
趙云眉頭一凝,一時無言。
“而且,這御敵于國門之外的決策,也是司馬大人贊成的,難道說司馬大人也判斷有失不成?”關銀屏把司馬懿也拉了進來。
司馬懿眼珠暗暗一轉,干咳幾聲,方道:“關小姐言之有理,大將軍御敵于國門之外的決策是無誤的,只是誰能料到岳飛這個異數呢,我看此次的失利,純屬意外,誰也怪不得。”
連司馬懿也出來為關羽開脫了,趙云自然是不好再說什么,只好默然不語。
關羽的表情這才緩和許多,方道:“司馬仲達倒是說了句公道話,那依你之見,本將現下當如何是好?”
司馬懿手捋短須,沉吟半晌后,輕嘆道:“事到如今,僅憑我們的兩萬殘兵,想要守住易京絕非易事,懿以為,到了這個時候,不管陛下是否已平定了安賊之叛,我們也必須要向陛下求援了。”
關羽臉色又陰沉了下來。
他想起了先前對劉備的保證,那時他可是拍著胸脯,說自己有五萬兵馬足矣,絕不會讓陶賊踏入大漢國土半步。
可現在五萬兵馬損失半數以上,陶商的三十萬大軍將要兵臨易京,他先前的慷慨豪言,早已被陶商一次次的打臉。
關羽有種愧對劉備之心,如今又要讓他去向劉備求援,這面子上他如何能過的去。
“大將軍,大局為重,現在萬不是計較個人榮辱得失的時候啊。”趙云這時又忍不住勸說道。
關羽眉頭深深一皺,眼中迸射出某種無奈的決然,遂是冷哼道:“本將行事,向來以國家大局為重,又豈用你提醒,你也太小看本將的心胸了。”
說罷,關羽便下令,兩萬殘兵即刻退往易京防線,同時修書一封,派人即刻送往薊京,向劉備求援。
號令傳下,兩萬殘兵敗將即刻起程,向著二十里外的易京匆匆奔去。
關羽翻身上馬,恨怨的目光瞪向南邊方向,口中冷哼道:“陶賊,就算你踏上了我大漢國土又如何,本將有易京防線,莫說是你是三十萬人馬,就算是你有百萬大軍,也休想越過我這道鋼鐵長城半步,哼!”
嘴角揚起不屑之色,關羽撥馬轉身,打馬揚長而去。
南面。
當關羽還在自我安慰,向著易京匆匆而逃之時,陶商的三十萬大軍,已經有半數渡河。
鑒于木筏只能供一萬人渡河,至少要持續到明天早上,大軍方才能夠渡河完畢,故當天晚上,陶商便令大軍在易水北岸下寨。
入宴,又是一次慶功宴,在皇帳中進行。
這一次宴會主角,毫無疑問是變成了岳飛。
這位被大多數人誤以為,乃是憑著裙帶關系,方才被陶商火箭提拔的年輕神將,終于用他的非凡表演,證明了自己是貨真價實的名將之才。
大魏眾將星們,向來是崇尚強者,岳飛用他的實力,羸得了眾人的認可欣賞,自是輕易的就融入了這個群體中。
于是,在熱烈的氣氛中,那些老油條們開始輪番向岳飛灌油,幾輪下來,把個岳飛灌的是醉頭轉向,直接就喝趴了下去。
陶商興致自然也是極好。
今日一戰非是他親自指揮,雖并沒有觸發召喚機制,再次召喚出什么牛人來,但通過一場大勝,證明了岳飛的價值,已經足夠了。
況且,此戰得勝,易水天險已無用武之地,他的大軍便可以輕松殺入漢國,直逼易京。
只要攻陷了易京,他的三十萬步騎勇士,就可以長驅直入,殺入幽州大平原。
那個時候,劉備離覆滅也就不遠了。
心情高興之下,陶商喝的也是痛快,不覺喝到月上眉梢,酒醉七八分,方才盡興。
酒宴罷,眾文臣武將們,各自散去。
這時,早已等候在內帳許久的潘金蓮,方才從內帳中走了出來,想要扶陶商入帳休息。
“陛下怎喝了這么多酒,喝多了對龍體不好啊。”潘金蓮秀鼻中充斥著酒氣,被嗆的秀眉微蹙。
“放心吧,你都說了朕是龍體,既是龍體,又豈會因幾杯酒就喝壞了,呵呵呵”陶商笑的得意,那一只手順勢從潘金蓮的腰下劃去,沖著她豐腴的香臀,就是狠狠的一抓。“
“嗯”潘金蓮嬌哼一聲,眉色含羞,嬌聲抱怨了一聲,“陛下別鬧了,趕緊上榻休息吧。”
陶商卻哪管許久,臉上依舊是邪邪的壞笑,一只虎爪越發的不安份。
潘金蓮也沒辦法,只好含羞帶笑,忍著陶商的“輕薄”,好容易才把他扶進了內帳,扶著躺下。
就在她剛想給陶商蓋上被子時,陶商手突然間那么一拉,潘金蓮那沉甸甸的身兒,便跌趴在了陶商的身上。
那種感覺,著實舒服啊……
“陛下又想做什么啊”潘金蓮嘴里是慌羞的腔調,眉色間卻狐媚的彌散開來,每一個眼神都有勾魂奪魄的迷人魅力。
“這良辰美景的,你說朕想做什么啊,嘿嘿……”陶商笑的愈發邪魅,一雙手便從她的香肩玉背,向著衣棠深處滑去。
潘金蓮心中暗喜,卻又小嘴微嘟,嬌聲抱怨道:“金蓮可猜不出陛下想做什么,金蓮只記得被陛下捉弄了好幾回呢。”
她不說便罷,這般一抱怨,倒是提醒了陶商,猛然間回想起了先前種種。
他想起自泰山一役相識以來,他可是幾次三番的被潘金蓮的狐媚所迷倒,險些一時沖動,把她給就地辦了。
不過所幸他腦子還保留著幾分清醒,每每在關鍵時刻,都能及時想起潘金蓮事關“天命”天賦,及時的剎住。
“果然是酒后容易亂性啊,幸虧這小蹄子自己提醒了我……”陶商心中是暗暗唏噓感慨。
于是他一拍腦門,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對啊,不是金蓮你這么一說,朕差點忘了,朕還沒有娶了你,還有沒給你一個名份,怎能就這樣占有了你呢。”
說著,陶商就把潘金蓮輕輕扶了起來,自己也坐了起來。
潘金蓮水靈靈的眼眸中,卻不禁掠起了一絲失望,貝齒連咬朱唇,暗暗抱怨自己話多,哪壺不開提哪壺。
要知道,她早就心心念念的想做妃子,在泰山郡之時,就施展狐媚,屢屢的想要先獻身于陶商,生米煮成了熟飯,以免夜長夢多。
令她倍感意外的卻是,風流成性的天子,卻有著驚人的自控能力,每每能在被她誘惑到劍拔弩張,眼看就要把持不住的前一刻,卻突然間打住。
今日也不例外。
失望之余,潘金蓮又心有不甘,便又軟綿綿的倒入陶商懷中,像蛇兒一般纏住他,口嬌滴滴道:“陛下又這份心,金蓮就已經感動的不得了了,金蓮不在乎什么名份,只愿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獻給陛下就滿意足。”
不愧是潘金蓮,還真是夠主動啊……
陶商心火被撩撥的愈加旺盛,卻還是強忍著把她再次輕輕推開,嘴里正色道:“正是因為金蓮你對朕有此深情,朕才更是非要給你一個名份不可,否則朕過不去心里這道坎。”
他嘴上說的是一本正經,心里卻暗暗叫苦,便想如果不是為了那寶貴的天命天賦,他才不會在這里口是心非,放著潘金蓮這么一個絕色狐媚的小騷蹄子投懷送抱,早就開懷笑納,把她給拿下來。
“為了大局,也只能口是心非,學那大耳虛偽一回啦……”陶商心里是暗暗搖頭,無奈的嘆息。
潘金蓮這下就沒辦法了,眼見陶商態度如此決然,又被他那一番話所感動,無奈之下,只好依依不舍的從陶商的懷抱中出來,按下了自己心中狂躁的欲念。
“陛下如此待的金蓮,金蓮都感動的不知說什么好了,那金蓮就等著陛下娶金蓮那一天,再好好侍奉陛下,報答陛下的厚愛吧,陛下就好好休息,金蓮先行告退了。”
說著,潘金蓮便福了一福,轉過身去,扭動著那豐盈卻不失窈窕,充滿青春活力的身兒,欲要離去。
看著潘金蓮那迷人的背影,陶商賁張的血脈卻難以平息下去,反而是越燒越烈,實在是有些難耐。
突然間,他眼珠子轉了一眼,嘴角鉤起了一抹玩味的邪笑。
他便不等潘金蓮離開,便一伸手抓住她的玉臂,輕輕一拉,把她又拉回了自己的懷中。
“陛下莫非口是心非,要反悔了么”潘金蓮跌在陶商懷中,眸中又泛起了希望。
陶商卻嘿嘿笑道:“朕向來是一言九鼎,說出去的話豈會反悔,朕不娶了金蓮你,不給你一個名份,絕不會要了你的身子。”
“那陛下這又是……”潘金蓮就迷茫起來。
“不過,朕不要金蓮你的身子,不代表不能讓你一享君恩雨露啊,嘿嘿”陶商臉上是濃濃的壞笑,把潘金蓮扶了起來,面朝向她,眼神低瞟示意。
潘金蓮先是一怔,旋即省悟,狐媚的俏臉上立時涌起濃濃的羞暈,嘴里嬌羞的抱怨了一聲“陛下,你好壞呢”。
抱怨歸抱怨,潘金蓮還是含羞帶笑的,在陶商壞笑的注視下,不情不愿的……
靜悄悄的大帳中,一時潤物細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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