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魏中有項羽這樣的巔峰武圣,唯有這個李元霸才能與之抗衡,為長遠考慮,還請可汗慎重考慮,要不要殺李世民。”司馬懿湊上近前,壓低聲音替李世民求情。
這時,房玄齡也站了出來,拱手道:“可汗,我們的計策本來是天衣無縫,可陶賊那邊竟然早有準備,臣猜想我軍中必是出了叛賊,暗中勾結陶賊,將我們奇襲箕陵的消息透露給了陶賊,不然的話,李靖他們的奇襲必定可以成功,說到底,二公子雖然所薦有失,但也罪不致死,請可汗明鑒。”
房玄齡一番話,把失敗的根源,又引到了叛賊身上。
耶律阿保機身形一震,沉吟片刻之后,陰沉沉的臉色方才緩和下來,一拂手道:“罷了,就先饒你一命,本汗就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起來吧。”
“多謝可汗,可汗英明。”
李世民長松一氣,連連叩謝,方才敢站起來,那雙看向耶律阿保機的眼睛中,卻悄然掠過一絲陰惻惻的恨意。
沙陵,魏營以南。
南向的大道上,數萬得勝的大魏雄兵,正雄糾糾氣昂昂沿路向北,向著大營方向行軍。
陶商則坐胯著赤兔,與楊玉環共乘一馬,意氣風發的策馬徐行。
他雙手從楊玉環滑嫩的臂下穿過,輕輕揪著韁繩,將她那沉甸甸的豐腴身形,半擁半抱在自己的懷中。
戰馬行走時,免不了有所顛簸,他二人的身體也會跟著晃動,陶商的手臂有意無意間,就會觸碰到她的傲峰邊緣。
雖然還隔著一層薄衫,陶商卻足以從她觸碰時的壓迫強感,想象到那山峰玉巒,有多么的挺拔巨偉。
二人的身體這般親密接觸,陶商的手臂又有意無意的觸碰她的峰巒,這讓楊玉環心兒是怦怦亂跳,呼吸窘迫暗羞,臉龐悄生紅暈,每每觸碰一下,都忍不住發出一聲細微如蚊音般的低哼聲。
雖然嬌羞窘迫,她卻并沒有抗拒,依舊是半推半就的躺靠在陶商的懷中,任由陶商把她越抱越緊,任由陶商的手臂,有意無意的肆意觸碰她的傲峰。
似乎,她在心甘情愿的任由陶商“輕薄”。
“看來,楊玉環的心已經被征服的差不多了,其余三位美人也差不多,待收復了云中之后,也該盡快娶了四名美人,把該拿到的天賦和相性技都拿到手了……”
陶商心中暗暗思索,他雖然看不見楊玉環的表情變化,但從她漸漸躁熱的體溫,從她那緊張的呼吸,近似于享受的低吟,還有如此順從,任由自己“肆意”的態度,讓他感覺到,楊玉環已是鐘情于他。
“既然感情培養的差不多了,那我也不能流于表面,也該深入深入了……”
陶商眼睛一瞇,閃過一絲邪光,騰出一只手來,悄悄的探入了她薄衫的下罷,摸摸索索的就朝著上邊伸去。
就在楊玉環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的龍爪已籠罩在了那酥軟豐傲的巨巒之上。
這手感,舒服……
“嗯”
楊玉環卻一聲嬌哼,豐腴的身兒陡然一顫,瞬間臉蛋紅若桃花,羞意如潮,低低嬌怨道:“陛下,你做什么呢,快把手拿出去啊!”
“朕早晚要納你為妃,你的整個身子早晚都是朕的,讓朕先摸摸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嘿嘿”
酥物在手,陶商正爽著呢,又豈會輕易放手,湊在她玉頸邊嘿嘿壞笑,絲絲縷縷的雄性氣息繞頸而過,撩的她更是潮紅如血,羞意濃濃。
“陛下別這樣,旁邊還有這么多人呢,讓他們看到了,玉環羞也羞死了”
楊玉環慌窘的向陶商懇求,雖是羞極,卻并沒有反抗,任由陶商肆意,甚至還低眉淺笑,明眸間流轉著一絲幸福和欣喜的意味。
顯然,她有些受寵若驚,沒想到高高在上的大魏之皇,竟然親口承諾,他日要納她為妃。
想她不過一區區縣令的外甥女,出身也好不到哪里卻,卻能一朝侍奉君王側,飛上枝頭變鳳凰,這等天降之喜,如何能不叫她受寵若驚。
“看到了又如何,朕就是這么肆意妄為,看誰敢說閑話!”
陶商卻冷笑一聲,根本視旁人的眼光為無物,那本就肆意的龍爪,陡然間猛一用力,狠狠就是一記猛抓。
“嗯”楊玉環情難自禁,再也控制不住身體本能的愉悅,不禁發出了一聲享受身的嬌哼。
感受到了那份曼妙無比,似羞似慌,偷情般的快活,再加上天子如此肆意,也不好拂逆了他的興致,楊玉環便不好再說什么,只能貝齒緊咬著朱唇,強忍著不再哼出聲來,任由陶商妄為。
“陛下,臣有軍情稟報!”
就在楊玉環倍受“煎熬”之時,馬蹄聲響起,身后傳來了楊業的聲音,陶商一扭頭,就看到楊業父子飛奔而來。
陶商這才把手伸了出來,畢竟悄悄的摸是一回事,當著臣下的面公然摸又是另外一會事,他還是要給自己女人幾分面子,不至于讓她的太難堪的。
楊玉環長吐了一口氣,窘羞之情方才如潮而褪,忙將頭扭向一邊,怕被楊業看到她臉色潮紅的樣子。
“稟陛下,臣適才看到,那耶律阿保機險些處死了李世民,卻被那房玄齡給勸阻,那姓房的說遼軍中是因為有叛賊,暗中將李靖要奇襲我箕陵糧營的消息透露給我們,所以我們才會提前有所準備。”
楊業勒馬于前,將自己用千里眼和順風耳刺探出來的情報,如實的向陶商稟報。
“房玄齡么,這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呢……”陶商眉頭暗皺,流露出幾分厭惡,又道:“你還看到了什么?”
楊業又道:“回稟陛下,臣還聽到,那耶律阿保機已從后方驅趕了二十萬只羊前來沙陵,為了防止被我軍襲掠,決定不沿著大黑河這么大路,而是從西面的沙漠北緣驅趕到沙陵。”
二十萬只羊!
陶商眼眸一亮,心中陡然間涌過一個念頭,便欣然道:“走,先回大營,找張良和劉基他們去商量商量。”
說罷,陶商快馬加鞭,直奔大營。
傍晚時分,陶商已高坐在皇帳上首,喝過幾杯解渴果酒,命楊業將他所看到的情報,道與了兩位絕頂謀士。
“陛下,若楊將軍的情報千真萬確的話,臣這里倒有一個一石二鳥之計。”張良臉上已掠起一絲自信的詭笑。
陶商眼眸一亮,笑道:“子房有何妙計,說來聽聽。”
張良便不緊不慢,將自己的一石二鳥之計,諉諉道了出來。
“妙啊,子房此計,當真是精妙!”
陶商一拍案幾,贊不絕口,卻驀又想起什么,便道:“你這計策確實是妙,但耶律阿保麾下,卻有房玄齡這個謀士,這個人可不一般,朕只怕你的計策再妙,也會被他識破。”
陶商當然不會忘記,房玄齡身上可是有洞察天賦,可以看穿任何針對于他所在陣營的計策。
先前房玄齡雖然在李淵陣營,但陶商跟李淵的交戰,皆是面對面的正面交鋒,屬于硬碰硬,沒玩什么計謀,所以房玄齡的洞察天賦,就沒能體現出來。
眼下,兩軍進入相持階段,既然要用計謀,那就繞不開房玄齡這一關,必須對他重視起來。
張良卻自信一笑:“陛下放心吧,臣敢保證,臣的計策絕不會被他識破!”
眼見張良如此自信,陶商猛然間意識到了什么,便用意念下令道:“系統精靈,給朕掃描張良,看看他是不是覺醒了什么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