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守約?打輔助位嗎?”聽到何遇答出的這個英雄,周沫立即脫口問道。
“呃,百里守約輔助雖然不多見,但也不是沒有過,尤其是在kpl,比如那年”
“行了行了不用引經據典,我們知道。”高歌直接把何遇打斷了。
“那師姐你覺得呢?”何遇看向高歌。
百里守約這個英雄,確實是在很多位置上都出現過。但若要以kpl做參考的話,目前是出現在打野位居多,其次中路。玩家對局中時常出現的邊路百里守約,在職業瞅者段位較高的高端局就比較少見的。顯然到了一定水準后,大家對這個英雄的理解都趨于一致——這是一個需要靈活支援,而不是偏安一隅憋發育的射手。
至于輔助百里守約,那可真要引經據典了。這種比較特別的用法,若非訓練有素的職業戰隊有特別用意,幾乎不會出現在正常對局中。而何遇也沒有就百里守約打輔助做出反駁,看他這架勢,還真是想不走尋撤。
“你先告訴我你是怎么練的?”高歌此時更好奇這個問題。畢竟這是非常規用法,路人局里你選個百里守約告訴隊友你打輔助,遇個脾氣不好的當懲被罵都是有可能的。而這種非常規用法在路人局里也不用祈求會有什么配合或套路,誰有這種另類打法的經驗啊?
“不堪回首,不堪回首。”何遇連連說道,看來這段時間路人局里強行百里守約輔助沒少挨罵。
“掉了多少星?”高歌問道技就是這一點好,無論吹得如何天花亂墜,血淋淋的戰績才是最能反映真實效果的。
“那不能,還長了幾顆星呢!不然我怎么敢亮出來啊?”何遇說這話的時候,眼里閃出了絲絲得意,看來這段時間的百里輔助委屈是有的,但也不憤光時刻。
“行,那就來一局,看看你這百里輔助的效果。”高歌行事干脆果斷,也不多問,打一局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嗎?
“就一局?多幾局才好全面考察唉姐。”何遇連忙道。
“知道了,都進游戲。”高歌招呼著,又一天的訓練便這樣開始了。幾局考察下來,何遇的百里守約輔助得到了認可,浪7也開始練習一些這英雄加入后可以執行的打法。因為只暑終決賽,這一周大家紛紛都多抽了些時間在訓練上,不過這當中莫羨卻是個例外。即便是決賽,也沒有絲毫打亂他的學習步調。甚至在比賽前的最后一晚,因為要去參觀一個院系某教授的一個什么實驗,直接缺席了這一天的訓練。
比賽對莫羨而言重要性是零,這是他剛加入浪7的時就表示過的。從他一貫的態度,大家絲毫不懷疑如果這個實驗是次日下午,與決賽時間撞車的話,莫羨會毫不猶豫地放棄決賽。
所以對于莫羨缺席訓練,即使是決賽前最后一次重要的合練,大家也沒覺得意外,也就祝佳音對于莫羨不在略有一些遺憾罷了。
“莫羨不在,今天就多練練我們三人配合的套路吧。”高歌說道。
何遇、祝佳音點頭。高歌所說的三人,就是指他們三個,中野輔的聯動,可以說是當前游戲里最常見的節奏模式。
于是訓練照樣進行,趙進然十分不情愿地頂了莫羨的缺。這位現在沉迷青銅信打匹配,全然沒有要換玩法的意思。向周沫的請教也越來越少,一來自己確實也更嫻熟了,二來他的水平,打他目前常打的這些局確實還是歪松的,經常大殺四方。
但這一跟上大部隊打高段局,趙進然頓時原形畢露。尤其他心態一時還調整不過來,拿著青銅局橫掃千軍的心態,在下路怎一個慘字。基本開局兩三分鐘就會崩,游戲體驗差到極點,讓趙進然迅速超越祝佳音成了最盼望莫羨趕緊回來的人。
可莫羨今天已經說好了不會再來,于是打了五局之后,面如土色的趙進然死活也不肯大家一起玩耍了,飛快換回他的信去青銅匹配找尋自信。爽朗的笑容很快回到了趙進然臉上,其他四位卻不得不也打起了匹配,結果下路搭個路人,局面都比趙進然這個隊友坐鎮要好看得多。四人心存良善,也就不拿這個去刺激趙進然了。
這一天的訓練莫羨缺席,也就沒有多做延長。有關次日的決賽也沒有什么新鮮可說的。suger戰隊幾人的情況高歌和周沫早跟大家介紹得差不多了,這段時間suger幾人也都不開觀戰,所以也沒什么新鮮情報,明天suger會采用什么樣的戰術陣容,也只能靠平日的了解去猜測了。
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可在打完說好的最后一局后,沒有人馬上離開個人的動作都變得很慢,周沫的書包似乎是整理不完,高歌好像很疲憊似的,倒了杯水慢吞吞喝著,祝佳音捧著手機,似是要把什么事處理好才走
看到幾位這涅,何遇大感欣慰,他終于知道并不是只有他一個人面臨決賽有點緊張。尤其高歌和周沫,他們對游戲是認真的,于是換來了校內王者圈的冷眼,他們被所有人圍觀著,時刻等著看他們笑話。而這樣的笑話,他們已經鬧了兩年。他們始終沒有放棄,新學期伊始他們就在積極找尋的隊友。然后他們有了何遇,有了莫羨,又有祝佳音
他們身邊第一次有了靠譜的隊友,他們的浪7也第一次不再是個笑話,堂堂正正地走到了決賽。
沒錯,這不過是個校際聯賽,不過是個社團活動。可是每個人為此的付出是真實的,從中體會的艱苦心酸也是真實的。
何遇沒有辦法徹底體會兩人的心情,他想這大概跟哥哥在職業圈始終不得志的郁郁大概也差不多吧!
而這學期,他們否極泰來,現在就差臨門的最后一腳,所以這一刻這兩人的心情,恐怕遠比何遇和祝佳音要復雜得多。
這不,祝佳音已經擺弄完她的手機,拎著包起身了。但高歌還在喝水,周沫還在收拾書包。
“那什么”何遇開口。
所有人齊看向他,專心在喝水的高歌,瘋狂收拾書包的周沫目光轉來的尤其快。
“去宵個夜?”何遇說。
“宵夜等我,等我打完了,馬上打完,我請客我請客!”趙進然聞聲大叫,毫無壓力的人,聲音就是特別的洪亮。
讀啦.(讀讀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