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肖濤等人離開,李騰云這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氣,肖濤最后的目光,給他的壓力真的很大。雖然肖濤的年紀不過二十歲出頭,但是肖濤的來歷卻讓李騰云很是忌憚。
人常說越是不清楚的東西越是讓人恐懼,肖濤給李騰云的感覺也正是如此,這種不知道底細的對手才是最可怕的。
“舅舅,那個肖濤真的殺過人?”江陽有些結巴的問道,作為現代的大學生,江陽雖然懂一些盜門手段,但是還是難以接受,肖濤竟然是一個殺人犯,一個殺人犯竟然還可以那么堂而皇之的上大學。
“不錯。”李騰云點了點頭道:“我的一個同門就是死在了那個肖濤手上。”
“難道警察不管?”江陽問道。
“江湖仇殺,這種事太稀松平常了,你還是少知道的好。”李騰云拍了拍江陽的肩膀道:“以后你也不要去招惹他。”
江陽呆呆的點了點頭,心中很難平靜,長這么大,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的舅舅李騰云吃癟。
肖濤幾人離開李騰云的住處,上了車肖濤才回頭向廖峰道:“廖先生,該準備的東西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你回去之后讓黃總把我安排的事情準備好,等到一切就緒,我會直接前去山岳市。”
“肖大師放心,我回去已經督促黃總。”廖峰點了點頭,今天的事情對他的沖擊也很大,不過廖峰畢竟不是江陽那種年輕人,接受能力也是比較強的,而且廖峰知道的東西也要比江陽多。
肖濤可以凌空虛走,有這樣的手段,自然不是一般人,這樣的人自然不能用普通人的手段來衡量。這個時候廖峰倒有些真的替黃海峰慶幸了,岑文輝是真的手下留情了,肖濤都能殺人,那么岑文輝自然也可以。
肖濤自然不知道廖峰心中的想法,要不然絕對會嗤之以鼻,作為玄門中人,也不可能為所欲為,岑文輝給黃海軍設這么一個局,倒也罷了,他要是真的敢因為這點小事謀害黃海軍的性命,絕對會有人管的。
自古中國就欽天監,欽天監就是中國古代皇室用來觀察天象,推算節氣,制定歷法的衙門,同時也有檢察全國風水師的職責。
畢竟自古風水師都有一些異于常人的手段,歷朝歷代建國都希望仰仗風水師,但是同時也忌憚風水師。立國之初,歷朝歷代的地方都是三顧茅廬,恭敬異常的邀請這些江湖奇人,一旦定鼎天下,那么這些奇人就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
沒有一位地方愿意自己手下有不可控制的力量,所以欽天監除了負責祭祀,制定歷法,夜觀天象,也有督查天下玄門的職責。
江湖中人有人愿意效命朝廷,玄門中人也是一樣,畢竟只有效命朝廷,才能更容易得到法、侶、財地這些東西。
現在也是一樣,同樣有類似于欽天監這樣的機構,只不過這些人一般不會露面罷了,他們也只是檢察各地,玄門中人要是真的太過分,這些人也是會插手的。
畢竟即便是欽天監這樣的衙門,也不可能一己之力抗衡天下玄門,他們也只是一種監督,玄門中人也有好有壞,他們針對的也只是一些大奸大惡之人,說穿了,也就是聯合分化,畢竟玄門自己也會對一些不守規矩的人出手。
肖濤收拾高學通,高學通本就是關中賊王,惡行累累,自然不會有人管,要是肖濤敢動用秘法傷害一個村子的普通人,那么肖濤必然會成為全民公敵,欽天監和玄門正宗就會出手。
殺個別普通人自然沒什么大事,但是黃海軍卻不是一般人,作為林州省有名的企業家,真要是一夜暴斃,即便是岑文輝也吃不消。
廖峰在山陽并沒有多呆,當天就返回了山岳市,見到黃海軍,把自己的所見所謂告訴了黃海軍,黃海軍聽過,背后全是冷汗,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老廖,你是說那位肖大師竟然殺過人?”
“不錯,他自己并沒有否認。”廖峰點了點頭道:“自古就有江湖,現在也是一樣,只不過我們以前沒有接觸過罷了。”
“嘶”黃海軍聞言倒吸一口涼氣,有些驚恐的道:“那岑文輝會不會?”
“黃總放心,既然肖大師已經接手,那么他自然是不怎么懼怕岑文輝的,我看的出,這位肖大師的來頭很不簡單。”
“也是,那么多高手都跟著他,四十多歲的人竟然叫他師叔,可見他的來頭真的不一般。”黃海軍點了點頭,心中老實了不少,他確實有錢,也確實有能力,但是遇上這種敢動手殺人卻沒什么后果的人,他真的不能不怕。
廖峰離開,肖濤和林云青郭子明回到房間,再次開始研究如何布局。
幾個人的面前放著一副金陽山的地形圖,潘昌林、林云青、肖濤幾個人圍在一起,肖濤伸手指著地形圖道:“到時候如果溝通陽脈,到時候動手,陰脈自然不會坐以待斃,所以必須要有風水塔鎮壓,這一塊到時候由云青你負責,你是化形高手,操控風水塔鎮壓陰脈,盡可能避免陰脈反抗,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