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政要的座駕都配有帶槍保鏢的,一旦保鏢判斷突而其來的攔車者有危險,立馬射殺,一般都不用負什么責任,否則攔車者目的不純,又不及時解決,車輛內的官員就危險了。
華風倒是想看看肖濤去攔車的壯舉,就算沒招來射殺,下場也一樣難看,就算與車上的官員見了面,也不見得誰會接受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的舉報,頂多是讓肖濤去檢舉處而已。
至于檢舉處,華風根本不放在心上,那個部門對他來說放心得很,檢舉處的處長是他爺爺的老部下呢。
“華大公子,有些話不要說過頭,俗話說一山還有一山高,你們華家在山陽又遮不了天,小心太陽出來你見不了光。”肖濤冷冷地針鋒相對,他很討厭華風的虛偽嘴臉,之前華風像一條哈巴狗一樣討好他,可現在連說話都帶威脅性了。
華家背景深是不假,光從潘昌林的操作受阻,繼而受到停職報復便可見一斑,要知道潘昌林的社會地位是很高的,能夠把潘昌林打壓成這樣,華家的關系與手段真是不容小覷的。
可是華家在肖濤的眼里還是不夠好看的,一般江湖人士可能會怕華家,畢竟招惹官宦世家會引來諸多不便和麻煩,比如執法部門經常給你上門檢查,或者有關部門在你辦事時卡脖子,或者做生意的時侯給你各種刁難,這日子就沒法活了。
像肖濤這種浪跡江湖、居無定所的江湖人,是絕對不會把官宦世家放在眼里的,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誰奈他何?
別說肖濤不把華家放眼里,潘昌林一樣不把華家放眼里,潘昌林表面上的職業是副院長教授,事實上他有習練秘法,也是一個江湖人士,而且像潘昌林這種知名人士,即便是華家也不好太過針對,最多也就是像這次一樣惡心一下,沒有確鑿的證據,絕對不敢把潘昌林怎么樣。
也是潘昌林的精力全投在解決博物館的問題上,而且他對名利看得不重,沒心思跟華家計較,對華風的報復不放在心上,否則華家早就雞犬不寧了,是知道潘昌林可是凝神境界的高手。
“那我們就走著瞧。”華風嗤笑一聲,轉身上車,繼而開動車子。
“再見,肖先生。”沈雪在搖上車窗之前,仍然笑盈盈的對肖濤告別,只不過她的笑容比較僵硬,語氣也生硬。
肖濤懶得理會這些,繼續在省政府的大門口等,非要等到岳和不可。
接近下班的時間,省府里面陸續有車輛出來了,肖濤不敢張開靈識,生怕招來省府里面的高手,只能聚精會神注視每一輛車子,希望透過車窗見到里面的人。
可惜肖濤很快就失望了,每輛車子的車窗要么就是不透明的,要么就是拉上了車窗簾,他又沒有透視眼,根本看不見里面的情況,因為怕引起警覺,肖濤又不好用靈識探查。
等到六點多,出來的車輛越來越少,最后一輛黑色紅旗轎車離開之后,良久都沒有車輛再出來了。肖濤不由嘆了一口氣,明天得再來了,但學校的動工期就這兩天,也不知來不來得及阻止?
肖濤正要回去,卻發現剛才過去的那輛黑色紅旗轎車倒了回來,最后停在他旁邊。
車窗搖下,一個戴著墨鏡的司機望了過來,肖濤感到那司機有些面熟,似乎在那兒見過,而且那司機身上的煞氣很重。
肖濤猛的醒起,這司機正是岳和身邊的那位高手,他如果不是戴上墨鏡,剛才經過的時侯,肖濤絕對能把他認出來。
這時,后廂車窗也搖了下來,岳和出現在肖濤的眼前。
“肖大師,我們又見面了。”岳和微笑著道。
“你好,岳副省長。”肖濤也是微微一笑,也不再說什么。
事實上,肖濤也不知說什么好,足足等了一個下午,終于把岳和等到了,可見到岳和的一刻,他又不好意思出口相求了。
岳和見肖濤不說話,便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文件袋,問道,“肖大師找我有事?”
肖濤搖搖頭,笑著道:“沒什么事,我只是路過而已。”
岳和點點頭道:“再見。”
說罷,車窗搖上,司機也踩下油門,揚長而去。
“岳副省長,這小子在門口等了老半天,見到您居然說是路過,誰信?”司機笑著道。
“良子,你盯過他?”岳和問。
“他一過來我就發現了,沒想到他挺有趣的,一直呆在外面,也不向門衛請求進來,不過他就算想進來也進不了,省府豈能是一介江湖人士隨便出入的?”那個叫良子的司機說道。
“他是來找我的,不過他又不好意思明言,十有是有事相求。”岳和打開一份文件,一邊看,一邊道,“這個年輕人挺有意思,他可能覺得跟我不熟,怕我拒絕他。”
“他是玄門中人,秘法詭異,岳副省長還是少跟他接觸為好。”良子道。
“江湖中人行事乖戾,又不服管制,我最討厭跟他們接觸了。”岳和翻了一下文件,又嘆了一聲說道,“好歹他也出手救過我,人情總是欠了的,該還的時侯我也會還,不過機會我給過他了,他不把握我也沒辦法。”
岳和的車子從省府出來,從肖濤旁邊經過的時侯,肖濤沒認出良子來,良子也是裝沒見到一直開車,但良子最后沒忍住,還是把肖濤在省府門口告訴了岳和。
岳和略作考慮,便猜到肖濤多半是有事來求他,便讓良子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