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起手試招,朱承立馬試出了肖濤的真正實力,也發現肖濤對他基本無威脅,事實上他試不試都知道肖濤對他無威脅,暗勁顛峰的人怎么能對化勁中期高手產生威脅?只不過他慎重一點而已。
“聽說你的氣針厲害,來,給我打一個,我想體驗一下。”朱承嘿嘿一笑,將身體向前一傾,向肖濤勾了勾挑釁性的手指,示意肖濤給他來一針。
“不用試了,我的氣針傷不了你,不過我另有手段滅了你。”肖濤淡淡的說道。
給化勁中期高氣針,不用想就知道沒有任何效果,肖濤的氣針打在化勁初期高手身上的效果也是很勉強,才堪堪讓化勁初期高手麻木那么一瞬間,比化勁初期更強大的化勁中期也許就不受氣針的影響了,給朱承打氣針毫無意義。
“另有手段?”朱承的臉色一變,心中打了個咯噔,肖濤雖然的境界雖然不高,但是絕招層出不窮,萬一真有克制他的絕招也說不定。想到這里,他的臉就森寒了起來,他也不再跟肖濤磨嘰,早點把肖濤解決,早點了卻一個心頭之患。
“不管你有什么手段,都太晚了,我現在就送你上西天。”朱承獰笑一聲,全身肌肉突然繃緊,身上的骨骼關節發出噼嚦啪啦的響起,全身的化勁崩發,右腳猛的后退一步,身軀形成弓字狀,猶如一頭即將進攻的獵豹。
肖濤知道朱承要下殺手,要全力一擊了,他也不含糊,握緊劍靈正要從挎包取出來。
徒然間,一道強大的威壓壓迫過來,將肖濤和朱承籠罩起來,這道威壓的強度不亞于朱承,甚至與朱承的威壓旗鼓相當。
“又是一個化勁中期高手!”
肖濤和朱承同時一驚,齊齊向威壓的出處看去,只見一個身穿黑西裝的青年漢子緩緩走來,肖濤認得那青年漢子,正是潘玉成的保鏢。
多了一個化勁中期高手,朱承不知對方是敵是友,暫時對肖濤的攻擊,冷冷的看著那保鏢問:“兄弟,你也要參合我們的恩怨嗎?”
“我聽說我們廣云出了一個武技天才,名叫朱承,二十七、八歲就練出了化勁中期境界,我猜那個人是你吧?”保鏢沒有正面回答朱承,而是笑著反問。
“正我是。”朱承應道。
“可我們廣云也來了另一個武技天才,二十出頭就練到了暗勁顛峰,再過幾年,他也說不定能練到你一樣的層次。”保鏢看了肖濤一眼,又面對朱承說道,“而這個天才是我老板的朋友,是我老板的貴賓,我不允許你動他。”
保鏢也是一個頭腦靈活的人,他不僅是潘玉成的貼身保鏢,還是潘玉成的心腹,對潘家的事務豈能不知?潘玉成得罪了韓家,正在努力補救,在這個當口,他自然要維護主子,肖濤可是潘玉成修補關系的對象之一,豈能在他的眼皮底下受損?
之前,保鏢見許少的人奈肖濤不何,他才繼續旁觀不出手,現在殺出一個化勁中期高手,他就不能袖手旁觀了,這里是潘玉成的地盤,肖濤在這里出事,潘玉成會受牽連的。
“你的老板是誰?”許少站出了,大聲喝問。
若論武技,許少還不敢出來呼喝,他只是普通人一個,目前身邊的高手只有朱承,而他還沒完全把朱承拉攏過來,面對肖濤他沒什么底氣,如果朱承奈不何肖濤,他只能琢磨事后如何報復肖濤。
但論后臺,他就意氣風發了,他是廣大傳媒娛樂公司老總的兒子,在廣云娛樂圈勢力很大,認識不少黑白兩道的人物,在廣云娛樂圈是橫行的人物。
“是老子。”一個橫蠻的聲音響起。
一個包房沖出一群人,為首的是趾高氣揚的韓帥,跟著韓帥身后的是潘玉成,而回應許少的正是臉色陰沉的潘玉成。
潘玉成當初在包房里跟韓帥喝酒,他憑著三寸不爛之舌,又把妙妙和蓮蓮拉過來陪韓帥喝酒,把韓帥哄得心花怒開,氣氛極之熱烈。
沒想到,保鏢突然打開門,說肖濤在外面有事,韓帥和孫烈立刻跑了出去,徹底打亂了party的氣氛,氣得潘玉成七竅氣煙,連忙率眾沖了出去。
“媽個巴子,誰敢在老子前面稱老子。”許少大怒,朝著聲源看去,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臉色頓時變得死灰一片。
乖乖龍的東,那可是廣云一號公子啊,是廣云橫著走的人物,絕對不是他許少可以比的,只要潘玉成一句話,他老子的公司就麻煩大了。
這種橫蠻的衙內也許不能給別人帶來多少權力或利益,但他們要搞你,或者拉你下馬,能量卻是無窮無盡的,而且這些衙內又很愛面子,是萬萬得罪不起的。
例如肖濤就遭到一個地方衙內的蠻纏,他無意中得罪了山陽市市長的兒子蔣星輝,就被蔣星輝咬住不放,甚至用上了行政手段來搞肖濤,讓肖濤的酒店至今都辦不成營業執照。
“哎呀,原來是潘少,幸會,幸會啊。”許少連忙跑到潘玉成跟前,又是點頭哈腰,又是遞煙,他只不過是一個富二代,而潘玉成可是官二代,他跟潘玉成的地位差遠了,想進入潘玉成的圈子更是不夠資格。
“肖少,是不是有人對你不利?”潘玉成緊張的問道。
潘玉成見地上躺著不少人,還有人與肖濤對持,還不明白這里發生了斗毆的話,那他就白在社會上混了。不管是誰先動的手,潘玉成都先給肖濤的對頭人扣一頂大帽子,接下來拿捏對方就方便多了,對肖濤、韓帥等人也容易交待。
“不是,是誤會,是誤會。”許少急出了一身冷汗,潘玉成上來就給他扣大帽子,他還不快嚇尿了,潘玉成連情況都不問,立馬偏袒那個姓肖的,他就是一頭豬,現在也知道肖濤與潘玉成是什么關系了。
“誤會?許少,這些是什么人?”潘玉成一指那些被肖濤擊倒,還躺在地上的家伙,嚴厲的問道。
像許少這種角色,潘玉成見多了,許少原本也進不了他的法眼,只不過許少家里開娛樂公司,而他需要認識女明星,這才與許少有一些交集,否則他才不會認識這個許少。
“他們......他們是我的人。”許少哭喪著臉說道。
“你們這么多人圍攻我的朋友,你不給老子一個交待,你們別想走出會所一步。”潘玉成怒氣沖沖的說道。
“許少,你走路不帶眼啊?這里是什么地方,普通人會到三樓消費嗎?肖少可是我們的貴賓,你看著辦吧。”姜航也冷冷的道。
麗嘉會所雖然不是一些超級高檔的會所,但對于不同層次的消費者,還是有明顯區分的,三樓的包房一般只給社會名流人士消費,所以出入三樓的很少有普通人,敢在三樓搞事的人物肯定不簡單。
姜航就是借題諷刺許少,沒弄明白肖濤的身份就搞事,那不是自尋死路嘛。
“是姜少啊,我......我今天該死,酒喝多了,一時沖動,我向肖少道歉,我還要賠禮,希望肖少原諒我。”許少見到姜航,雙腿就直打哆嗦,姜航的父親是主管稅務這條線的,如果姜航要從稅務方面向他家的娛樂公司下手,他許家就萬劫不復了,他家的娛樂公司偷稅漏稅很嚴重,一查就死定了。
“先看看肖少有沒有事吧,要是肖少有事,決饒不了他。”
“許少,我看你家的娛樂公司是混到頭了,你得罪什么人不好,偏偏得罪肖少。”
“許少,如果肖少跟你沒完,你死定了。”
其他衙內也認識這個許少,不過他們卻紛紛出言力挺肖濤,不僅因為肖濤是韓家的人,而且韓帥在旁邊看著呢,他們還不奮勇向前啊?
許少見到廣云的一號、二號、三號.....這些衙內全部都在,全部力挺肖濤,全部的怒火向他撒來,他快嚇暈了。
“肖少,誤會,是一場誤會,是我不好,我沒長眼睛,是我沖動,我向給道歉,賠禮道歉,一定讓你滿意,請肖少必須原諒我啊,否則我就沒法活了。”許少幾乎帶著哭腔懇求肖濤,肥胖的軀體幾乎向肖濤跪下來了。
許少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肖濤不接受他的道歉的話,他就真的死定了,那班如狼似虎的衙內可不是開玩笑的,分分鐘可以把他家的公司給搞垮。
“我想知道翁儀是怎么回事?”肖濤問道。
“是......”許少一愣,猶猶豫豫的,沒有說出口。
“老實交待,不然你得到局子里交待。”一個衙內不耐煩了,發出兇狠的威脅。
許少一看那個衙內,頓時驚得三魂不見了七魄,那個衙內的老爹是主管警察這條線,只要人家一個電話,他恐怕要在監獄里過年了,他屁股底下可是不干凈的。
“我說,我交待,我坦白,是我派人把翁儀捉過來的。”許少哆嗦的說出了真相。
原來,翁儀是剛剛出道的明星,名氣不大,被廣大娛樂公司的簽為旗下,也是廣大娛樂公司旗下最漂亮的女明星,打翁儀主意的人自然不少,其中也包括許少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