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信內心極為震驚,沒想到翁儀等的不是別人,而是他的死敵肖濤啊,他真是又氣又怒,怎么他看上的女人都喜歡肖濤呢?肖濤這個王八蛋長得也不怎么樣,還是吊絲一個,怎么身邊的美女是一個接一個的,還讓不讓人活?
韓帥也傻呆了,他好不容易安排肖濤與翁儀見面,準備讓翁儀對肖濤徹底死心,可是戲還沒開演,人家翁儀就主動向肖濤投懷送抱了,這戲還演個屁啊?
肖濤也傻住了,翁儀的嬌軀與他的身體緊緊相貼,溫香軟玉在懷,他卻感覺不到有多少心動,反而露出了苦澀的笑容。他絕對想不到翁儀會不顧形象的撲上來,他身邊還站著韓伊雪呢,這誤會大條了,不知道跳進黃河能不能洗得清?
韓伊雪倒是很冷靜,雖然俏臉仍然冷冰冰的,卻看不出一絲惱火,她沒有一絲怪罪肖濤的意思,甚至還饒有興趣的打量翁儀,也不知她在想著什么。
“這.....”肖濤想推開翁儀,卻發現翁儀把他抱得太緊了,只好向韓帥打了個眼色,發出求救的信號。
韓帥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連忙過去,把翁儀拉開,還順勢把身體靠過去,如果翁儀還想找人抱,那么他絕對是最近的一個。
不料,翁儀只是拭了拭眼淚,躲到一邊去了。
韓帥感到心頭一酸,頗有望洋興嘆的滋味,他狠狠的瞪了肖濤一眼,眼中不是妒忌,就是怒火。他很是郁悶,他縱橫情場多年,見女人無數,視美女如糞土,這次很難得看中一個美人兒,沒想到又是肖濤的菜,肖濤這小子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你們是什么人,不要妨礙我們執法,否則我將你們一并帶走。”中年警察喝道。
“老子是什么人,你沒資格知道,識相的,給老子滾出去,否則老子要你好看。”韓帥正無處發火,中年警察正好撞到槍口上來了。
“呵,竟敢頂撞,我看你的活膩了。”中年警察大怒,大手一揮,喝道,“把他們都銙起來,全部帶回警局。”
“你敢?”韓帥也怒了,什么時侯警察敢對他動粗?他這個韓家少爺還能在社會上混?
兩名警察可不管那么多,他們只聽從命令,他們也不認識韓帥是什么人,他們取出手銙就要往韓帥手上銙過去。
“不要迫我出手。”肖濤怒喝一聲,聲音從丹田發起,如驚雷一炸,震得眾人的隔膜刺痛,倒也把那兩名警察嚇得縮了一縮。
“張局,把他們抓走好了,留下翁儀。”秦立信忍住耳鳴的痛楚,走到中年警察的身后,悄悄的吩咐道。
秦立信原本打算讓警察把翁儀帶走,他再慢慢到分局表現給翁儀看,但是肖濤的出現,還有翁儀的表現,就讓他改變主意了。只要把肖濤捉走,翁儀為了救肖濤,一定會向他求救,到時他既可以拿捏肖濤,又可以讓翁儀屈服,真是一舉兩得啊。
張局聽了秦立信的吩咐之后,臉上就露出了怒火,立刻從腰間撥出手槍,指著肖濤的腦袋,冷冷的道:“你敢暴力抗法,光這一條就夠你喝一壺了,給我乖乖的不要動,否則別怪我格殺勿論。”
說罷,張局又沖兩名手下喝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把他們銙起來。”
別人也許沒有注意,但肖濤注意到了,秦立信對中年警察說了些什么,中年警察才撥槍相向的,也就是說這幾名警察跟秦立信是一路的。
既然警察是秦立信的人,那說什么都沒用了,肖濤越想越怒,一身煞氣無意之中流露了出來,眼睛微閉成危險的針芒狀,氣勢凝厚如山,殺機畢現。
“不要動,讓他們帶走。”韓伊雪與肖濤最近,立刻察覺到肖濤的怒火和殺機,連忙低聲勸道。
韓伊雪可不想肖濤與警察當場發生沖突,警察可是有槍的,肖濤的武功再高,在子彈之下也是抵抗不住的,她不能讓肖濤吃現場虧。
秦立信的眼很毒,見到韓伊雪與肖濤低聲說話,立刻注意到韓伊雪是多么的漂亮動人,無論容顏、身材還是氣質,都稍略勝翁儀那么一點,是一等一的傾城美女。
秦立信恨得想把自己的牙齒咬碎,姓肖的小子連這種絕色美女都搞到手,姓肖的憑什么?他眼中妒火沖天,誓要把肖濤身邊的美女搞過來,于是又悄悄對張局說道:“只抓那兩個男的,女的留下。”
張局心神領會,指著肖濤和韓帥說道:“把他們倆抓走,我要回去徹底調查他們。”
韓帥看著一名警察向他走向,他就惱火的說道:“你想抓我,可以,等我打個電話,我看你怎么抓?”
“不準他打電話,把他的手機給我扣起來。”張局一指韓帥手中的手機喝道,他也不是傻子,既然要抓人,自然不能讓人打電話,這種情況是把人先抓了再說,到了分局再打電話吧,不過沒有他的同意,什么電話也打不了。
“你敢?”韓帥急了,如果電話打不出,他怎么搬救兵?他在社會上混跡了好幾年,懂得警局的門門道道,看情況對方是有意對付肖濤的,一旦抓回警局,還想打電話?門都沒有,到時侯這虧就吃大了。
那名警察不容分說,撲過去就把韓帥的手機搶到了,還一把拗住韓帥的手臂,反轉到背,把韓帥死死制服住。
“我草泥馬,我韓帥發誓,不把你們幾個整到不成人形,我就不姓韓。”韓帥怒火沖天,他堂堂韓家少爺,竟然被警察下手,傳出去他以后怎么混?他恨死這幾個警察了。
“等你出得去再說吧。”張局冷哼一聲,不以為然,只要進了他的分局,他有的是辦法拿捏這些人,隨便栽一個罪名,就可以把他們關上一個月了。
另一名警察也向肖濤撲了上去,他也不擔心肖濤會反抗,他的上司正在那邊用槍指著肖濤的腦袋呢,肖濤敢動一下,腦袋絕對開花,張局可不是什么信男善女啊。
那名警察抓起肖濤的一只手,隨意舉起手銙正要銙下,卻發現手銙舉在半空落不下來,繼而又發現全身似乎僵硬了,動都動不了,胸膛還有一根刺似的,死死卡在里面,也不知是什么東西?
那名警察大駭,想張口呼叫,卻發現嘴巴也不受控制,整個人仿佛不是自己似的,怔怔的像木偶一樣站立在那里。
“怎么回事?”張局見那名警察站立不動,手銙卻舉在半空,隱約感到不妙,他正想過去察看,突然感到眼前一花,一條身形如閃電般沖了過來,接著感到胸膛的膻中穴一麻,仿佛被人打進一條尖刺似的,然后身體就動不了了。
“張局?”制服韓帥的那名警察也發現了這邊的情況,他的上司似乎被肖濤制服,好象一個石化人站在那里一動都不動,他急忙去掏腰間的槍,還沖肖濤怒喝,“好小子,你敢攻擊執法人員,你死定了。”
那警察的槍還沒撥出來,肖濤已經不聲不響的奔了過來,如奔雷閃電似的,瞬間來到了他的跟前,指劍在他的胸膛一點,給他打進一道氣針,暫時控制了他全身的機能,他立刻跟他的同伙一樣不能彈動了。
“草泥馬,等會我看你們怎么死。”韓帥從地上爬起來,又從那警察的手中奪回手機,連忙跑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肖濤則是很冷靜的收繳了三名警察的佩槍,再用手銙把三名警察全部銙起來,丟到一個角落去,雖然這些警察是普通人,但氣針也一樣維持不久,等氣針一消散,警察就立馬恢復原狀,如果不把他們控制好,還是比較麻煩的。
肖濤敢把警察給制服,震驚了整個咖啡館的人,那些食客和咖啡館的工作人員都用詫異的目光看著肖濤,沒人敢說半句話,更沒人敢上前,肖濤手中扲著三把槍著,誰不怕啊?
“你把警察給放倒了,太魯莽了。”韓伊雪嘆了一口氣,但看向肖濤的眼神仍然帶著欣喜,雖然她不贊成肖濤莽干,但她喜歡肖濤的強悍,還有肖濤不屈的精神。
“我不會接受無妄之災,警察也不行。”肖濤淡定的說道,他之所以出手,就是不想中秦立信的圈套,被抓回警局還得了,還不任由秦立信擺弄?
而且,肖濤在廣云并非沒有勢力,只要是他的事,孫家必定全力維護,如果孫傳忠連區區幾個警察都搞不定,那孫家也不用在廣云立足了。
肖濤又向不遠處看了一眼,韓帥正沖著手機怒吼,估計在叫人,他就知道不會有什么事了。韓家的勢力有多大,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韓帥在廣云交的是什么朋友,都是一些橫著走的地方衙內,那班如狼似虎的家伙會把幾個警察放在眼里?
“肖先生,你們快走吧,我留下來替你們善后。”翁儀著急的說道。
翁儀可不知道肖濤有什么能耐,她只知道肖濤反抗了警察,后果很嚴重,肖濤再能打,也不可能對抗整個國家部門。肖濤是為了她而與警察對抗的,她很感激肖濤,也不希望肖濤出任何事,她寧愿犧牲自己,也要保肖濤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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