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太通認為,只要朱承肯下苦功,以朱承的超高天賦,在短短的時間內把照陽手學到手,也是很有可能的,到時朱承斬殺肖濤就十拿九穩,沒什么懸念了。隨夢小說.SUIMENG.lā
只不過朱承有些疑惑,他對師父的話還是聽不得太懂,他師父是評審團主席不假,也是大權在握,可以操縱一些大賽的內幕,要助他進四強的確沒問題,甚至助他打進決賽都有可能。
但這里有一個大問題,四強之中有一個藤原一郎啊,那可是化勁后期的大高手,面對高自己一個小境界的藤原一郎,朱承沒有任何信心,他不可能打得過人家。
甚至還有那個泰國選手,朱承看過泰國選擂臺的實力,那叫一個強悍,雖然是化勁中期境界,卻打出了近似化勁后期的實力。而且那個泰國選手的泰拳十分犀利、兇狠無比,全身是攻擊武器,抗打能力很強,同境界之中,堪稱無人可敵,朱承對那個泰國選手有著很深的忌憚,如果與泰國選手對抗,他真的沒有多少底氣。
如果在半決賽之中遇到兩個變態中的任何一個,決賽都與朱承無緣,更別說奪什么冠了。
葛太通似乎看透了朱承的心思,嘴角突然勾起一個弧度,笑容有些詭異的說道:“你放心吧,你在半決賽都不會遇到日本人和泰國人,我會給你安排一個最弱的。”
朱承頓時醒悟過來了,心中一陣興奮,但還是有些不確定,于是問道:“莫非師父想將藤原一郎和泰國選手編在一起,在半決賽讓他們先較量一下?”
葛太通陰陰一笑,說道:“我也想看看那個日本頂級天才的戰斗力,看看他能不能打掉所向無敵的泰國選手?如果藤原一郎反被泰國選手吃掉,那只能就說明他空有境界,而沒有相對的實力。”
朱承頓時大喜,師父的意思他徹底明白了,藤原一郎與泰國選手絕對是硬碰硬的一戰,無論誰得勝,都是元氣大損,沒有最佳的狀態去奪搶冠軍。
如果藤原一郎和泰國選成兩敗皆傷,連決賽都沒能力去打,那就更妙了。
朱承只要在半決賽中,把較弱的對手輕松吃掉,爭取亞洲武技的冠軍再也不是一個夢想了。
越想越興奮,朱承甚至做起白日夢來,捧著那枚異鈣果得意了起來,有一個牛逼的師父就是不一樣,連起點都比其他人高,甚至連路都給他鋪好了,只等著他走過去就行了。
朱承的心思已經放在了半決賽和決賽之上,也無暇去想八強與肖濤對決的事,他也沒再把肖濤當一回事了。肖濤的武境本來就低他一個小境界,實力不如他,如今他再吃下異鈣果,實力再增長一層,肖濤再狡猾、再折騰,也只是他的手下亡魂,不足為慮。
孫傳忠在武技賽場上公開了自己的實力,終于揚眉吐氣了一番,為了回饋眾多武者的祝賀,他在深海市最好的酒店設下宴會,邀請各屆友好人士前來共賀他的喜事。
則于孫傳忠在武林中名氣很大,又是孫氏集團的董事長,宴會舉行得很隆重,到場的人物要么是非富則貴,要么是各大門派的掌門人,或者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整個會場氣氛十分熱烈。
肖濤雖然打敗權英宰,但身上也落下一些傷痛,原本想回去靜養。
但肖濤與孫家的關系已經超越了一般交情,孫傳忠的喜宴不可能不參與,他只好硬著頭皮過來,找了一張偏僻的宴桌,坐在一個角落里,靜靜的湊著熱鬧。
肖濤本來想與韓伊雪一共而來,可是慈風師太不允許,韓伊雪正值關鍵時刻,需要靜修沖關,不能被任何事情所影響。
孫傳忠宴請的賓客之中,大部分人肖濤都不認識,但有一些人肖濤還是認識的,比如陳義通和喬天門,他們也受到孫傳忠的邀請前來赴宴,他倆見肖濤一個人坐一張宴桌,也過來與肖濤坐在一起。
葛太通也來了,還帶來自己最得意的徒弟朱承,孫傳忠親自迎上去,安排葛太通到首席去坐,給于葛太通一個高規矩。
葛太通年紀比孫傳忠小,對孫傳忠來說就是后輩,但孫傳忠對他挺重視的,因為他是通神高手,理應有此待遇。
正所謂術業有專攻,達者為先,以葛太通的武境是有資格與孫傳忠共坐一席的。要知道孫傳忠已經貴為通神高手,那一席不是隨便什么人可以上去坐的,連省武林協會的會長都沒資格坐上去。
而朱承則被孫烈安排到肖濤那一席,他倒也很樂意,一來他知道江湖規矩和禮節,自己還沒資格坐到首席,二來有肖濤的地方,就有孫琪,他正愁沒機會與孫琪接觸呢。
江逸塵也來了,孫傳忠也派人邀請了他,孫傳忠邀請江逸塵的原因很簡單,因為江逸塵是肖濤的朋友,曾上擂臺幫肖濤打韓國棒子。
江逸塵是一個人來的,見到肖濤坐在一張宴桌子,便走過去與肖濤打招呼。
“肖爺!”江逸塵向肖濤一抱拳,笑容滿臉的道。
江逸塵雖然很嫉妒肖濤,但隨著肖濤的武境增長,他也日益忌憚,當初實力低微的小子如今練出了化勁,武境蓋過他一個大境界,實力非比以往,他對肖濤逐漸收起了輕視之心了。
“過來坐吧,曲姑娘沒和你一起來嗎?”肖濤問道。
“我不知道清盈有沒有受到邀請,所以沒去找她。”江逸塵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來,笑著道,“不過,就算我叫上清盈,她也不會過來,她說過要好好備戰,應付八強的比賽。”
旁邊的陳義通一聽,便笑著道:“曲仙子真是巾幗不讓須眉,絕對是江湖上的頂級天才,她的比賽是一場比一場打得好,實力也在比賽的淬煉中有所增長了,我看她的化勁中期的勁力快接近后期了,八強的比賽應該難不倒她,她絕對有實力打進四強。”
江逸塵與陳義通見過幾面,也算是認識,也知道陳義通是什么人物,他就笑著道:“那就承陳師傅貴言,清盈一定能過關斬將的。”
陳義通微微一笑,也不再說什么話了,但是內心卻是有些惱火,江逸塵還真是臉皮厚,還真把曲清盈當作是自己的女人,也不知羞字是怎么寫的?
自從看上曲清盈之后,陳義通對曲清盈的事情打探了一番,得知江逸塵是曲清盈的忠實追求者,只不過追了許多年都沒什么進展,據說曲清盈為了修煉秘法而保持單身,不接受任何男子,至今也沒談過戀愛。
陳義通不屑的認為,什么為了修煉秘法而保持單身?那都是說辭而已,只不過為了拒絕江逸塵而編出來的借口。
如果曲清盈喜歡江逸塵,早就跟江逸塵在一起了,至于江逸塵追求了那么多年嗎?
就因為陳義通打探過曲清盈的事,他才會對曲清盈上心,如果曲清盈已經有了男朋友,他恐怕在一開始就不會動心了,以他的身份還不屑于搶別人的女人。
但競爭就不同了,陳義通倒不介意參加競爭,畢竟優秀的女人身邊多的是追求者,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事。而能夠把優秀女人追到手的肯定是優秀的男人,陳義通對自己很有信心,在江湖武林這一塊,他是絕頂的武技高手,就是很優秀的那個男人。
江逸塵追不到手的,不代表他陳義通追不到。
只不過,陳義通的心思藏得很深,表面上也沒流露什么,除了與他朝夕相處的喬天門稍有一點察覺之外,誰也不知道他看上了曲清盈,甚至曲清盈本人都不知道還有一個陳無敵對她動了心思。
這時,雷武一家人也到場了,雷武與孫傳忠有過命的交情,孫傳忠二話不說就把雷武拉到首席上去了。而陪同師父而來的雷遠則很低調,領著沈勇和雷百靈坐到肖濤那一席,與肖濤攀談了起來。
肖濤向雷遠詢問了一下刁奎,因為涉及國家特殊部門的事情,肖濤把聲音壓很老低,只有自己和雷遠聽得到。
雷遠搖搖頭,說沒找到刁奎,但已經派人向御器一脈問責了,如今御器一脈正因此頭疼,已經忙著派人去尋找刁奎的下落,準備清理門戶。
肖濤一聽,心中便是一寬,有欽天監找御器一脈的麻煩,御器一脈肯定手忙腳亂,肯定沒精力對付仙音一脈,張晶晶的安全又多了幾分保障。
“我現在跟你談談國寶的事。”雷遠話題一轉,聲音也提高了幾個分貝,好象故意把此事說給別人聽似的,他說道,“我的人查到一件事,交大博物館的事情解決之后,郭子明曾經在外面跟朋友喝酒,可能喝多了,把博物館的事情眩耀了出來,還把國寶的事給說了出去。”
聞言,肖濤拍案而起,怒道:“原來是郭子明這個大嘴巴,這家伙居然違背了我們的協定,泄露國家機密的罪他背得起嗎?”
“江少,怎么看?”雷遠深深看了江逸塵一眼,他早就知道江逸塵和郭子明的關系很好,所以他特意問江逸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