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看看,你是怎樣演練圣陽淬靈舞的?”曲清盈半信半疑,雙手伸直平放,手刀向外,旋轉周,啟動劍舞。
曲清盈的劍舞十分純熟,忽高忽低,忽左忽右,再加上她身子柔軟、風姿綽約,演練起來猶如優美的舞蹈,十分好看。
現場大部分觀眾都看得眼花燎亂,均不知曲清盈在搞什么玩意,明明是生死相搏的武技大賽,怎么就演變成舞蹈大賽了呢?
外行人看不懂,但內行人卻是清楚個的兇險,但凡有江湖閱歷的武者都看得出曲清盈不是在跳舞,而是以手代劍,在演練套獨步江湖的劍舞。
幾乎所有的武者都為肖濤捏了把汗,曲清盈的劍舞演練得不快不慢,看似是跳舞,其實殺招連連,內藏化勁崩發的勁力,破風聲呼嘯,關鍵的招式出手如奔雷閃電,令人防不勝防。
“劍舞?”陳義通愣了愣,隨后眼睛閃爍著湛湛精光,嘴角也勾起了道歡愉的弧度,整個人身心舒暢的欣賞曲清盈的劍舞。
劍舞的威力強大,但在江湖上并不多見,沒有超高的天賦和極好的機緣,很難練成劍舞,沒想到曲清盈能夠練成門劍舞,真是江湖上的奇女子。
陳義通更覺得曲清盈的難得,更覺得像曲清盈這種美若天仙又武功高強的女人,不應該落在旁人之手,應該非他莫屬。
江逸塵則是高興了起來,他知道曲清盈演練的是洛書門的絕技圣陰淬靈舞,這套獨步江湖的劍舞威力很大,是曲清盈的殺手锏。那怕肖濤的閃避能力再強,也避不開這套密不透風的劍舞攻擊,就算肖濤的氣針也尋不到機會打曲清盈的要穴。
江逸塵覺得曲清盈把劍舞演練出來,目的很明顯,就是為了打敗肖濤,這次肖濤恐怕沒有辦法應付了,只有束手待擒的份。
下刻,江逸塵就怔住了,感到腦袋有著不夠用了,因為肖濤也開始了動作,而且動作很詭異,與曲清盈的劍舞有些相仿,卻又背道而行。
肖濤的雙手也變成了手刀,身體同樣旋轉起來,同樣仿如舞蹈,只不過動作很迅猛,手刀以劈斬為主,忽攻忽守,忽上忽下,剛勁有力,越斬越快,駭人驚聞的破風聲當即四起,
“是洛書門的圣陽淬靈舞!”江逸塵驚訝的睜大了雙眼,臉上卻充滿憤怒之色,他認出肖濤演練的是劍舞,更沒想到肖濤會把圣陽淬靈舞練上了手,時之間,他的腦海被無盡的嫉妒所充斥。
江逸塵不僅認出肖濤演練的是圣陽淬靈舞,而且這套劍舞他曾經練過,但無法上手,苦練了年之久,最終放棄。
曲清盈曾經將這套劍舞傳授給江逸塵,很可惜他與這套劍舞無緣,他沒想到肖濤竟然把這套劍舞練上手了,還演練得比較嫻熟,威力剛猛,他不嫉妒就有鬼了。
肖濤能夠演練圣陽淬靈舞,不用猜就是曲清盈傳授的,這讓江逸塵更加忌妒了,肖濤憑什么有著跟他樣的待遇?
在貴賓席的另邊,陳義通不再是愜意的欣賞曲清盈舞劍舞,而是神色古怪了起來,他“咦”了聲,自語自言的說道,“陽陰劍舞?真沒想到肖濤也練成了劍舞,還跟曲清盈是陰陽配對的劍舞,他和曲清盈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師父,怎么了?”身邊的喬天門聽到陳義通的低語,不禁驚訝的問道。
在喬天門的印象里,他師父陳義通是個成熟穩重、城府很深的人,從沒聽過陳義通會自言自語的說話,無論天大的事,陳義通只會放在心里,不會表露出來,這次陳義通反常了。
“如果肖濤沒有死在擂臺上,你以后就要小心點,我不在場的時侯,你不要跟他硬碰。”陳義通神色凝重的道。
“為什么?就憑他進入了化勁期境界?”喬天門不解的問。
在喬天門眼里,就算肖濤練出了化勁期的境界,他還是有跟肖濤戰之力的,大家都是同個境界的武者,誰怕誰呀?大不了小心肖濤的氣針就是了。
“不,憑肖濤這門劍舞,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是洛書門的陰陽劍舞的陽舞,剛勁迅猛,威力強大,再加上肖濤已經練出了化勁期境界,你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陳義通道。
“劍舞?我以為肖濤在跳舞呢。”喬天門蹙了蹙眉頭,感到自己開了個眼界。
“你在江湖的閱歷太少,你不知道這是門劍舞,點也不奇怪。”陳義通笑了笑,又說道,“肖濤演練的是圣陽淬靈舞,而曲清盈演練是圣陰淬靈舞,兩門劍舞出于洛書門,合稱陰陽劍舞。這兩門劍舞屬于玄門的絕技,卻可以用在武技搏斗上,雖然很難練,但殺傷力很大,不容小覷。”
頓了頓,陳義通又神色凝重道,“陰陽劍舞若是聯手演練,威力可以提高數倍。如果肖濤和曲清盈聯手對敵,不是以手代劍,而是持劍上陣的話,恐怕連化勁顛峰的高手也要忌憚七分。”
“師父也忌憚陰陽劍舞?”喬天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