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億?”慈風師太看了孫傳忠一眼,眸子里盡是疑惑之色。◢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lā
“是晚輩的一點心思,請慈風師太不要嫌棄。”孫傳忠有些慌張的道。
孫傳忠倒不是擔心慈風師嫌少,而是怕慈風師太嫌多,與慈風師太相處這段日子以來,他知道慈風師太清心寡欲,視錢財如糞土,他捐出這筆巨資就怕慈風師太拒絕。
“孫老前輩在武技大賽上大獲全勝,放了日本人很多血,割了日本人不少肉,這筆錢就是合法奪取日本人的其中一部分。師叔不用猶豫,就幫孫老前輩這個忙吧,不然孫老前輩就要親自跑一趟峨嵋了。”肖濤笑著勸道,他知道孫傳忠很想報答慈風師太,如果慈風師太拒絕了,孫傳忠恐怕會落得個心神不安的節奏了。
肖濤的話剛落,旁邊的孫傳忠立刻向他投去感謝的眼神,肖濤的勸來得恰到好處啊。
“既然如此,我就替峨嵋上下多謝孫會長的慷慨。”慈風師太雖然不知道孫傳忠在賭拳時贏了日本莊家許多個億,但聽肖濤這么一,她也明白了一些,當下也不推辭了,收起了支票。
肖濤、韓伊雪和孫傳忠一直把慈風師太送到孫家大門,又替慈風師太叫了一輛出租車,目送慈風師太遠去。
目送慈風師太遠去的可不止肖濤等人,在孫家大門口的不遠處,在一個角落里停著一輛不明眼的商務車,里面坐著兩個人,他們一直監視著孫家大門。
見到肖濤等人送慈風師太出來,又見到慈風師太上了出租車走了,這兩個人的臉上露出了驚喜之色,其中一人馬上掏出手機打電話,的不是普通話,而是日語。
電話那頭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日本評審員,此時他正在日本駐廣云的領事館里接聽電話,他旁邊坐著日本領事岡本久治,還有幾個身穿和服的日本男人。
掛上電話,日本評審員臉上有了一縷喜色,他看了岡本久治一眼,道:“領事大人,有好消息,剛才收到探子回報,住在孫傳忠家里的那個老女人已經離開,肖濤身邊已無高手,正是我們下手的好機會。”
岡本久治皺著眉頭道:“藤原一郎的仇必須報,但不是現在,現在肖濤有孫傳忠護著,我們不好下手,我不想跟孫傳忠這條地頭蛇起沖突。”
日本評審員瞪了岡本久治一眼,道:“你怕我不怕,不殺了肖濤,我們都無法回國內交待。藤原一郎可是我國的天才,就這么隕落了,兇手一點事也沒有,天皇陛下一旦怪罪起來,我們都無法擔當。”
岡本久治道:“現在我們有重任在身,這個任務比殺肖濤還要重要,我無法配合你的行動。”
日本評審員惱怒的道:“有什么比殺肖濤更重要?我們武道界的計劃全盤被肖濤破壞,亞洲武技大賽的冠軍拿不到,設下的莊家又賠了一大筆錢,藤原一郎也死了,我們不拿肖濤的人頭回日本,我們就等著剖腹謝罪吧。”
岡本久治搖搖頭,正色的道:“藤原一郎的事的確很可惜,我也知道此事很嚴重,國內肯定有不好的聲音。但是,我身上更重要的任務,如果失敗,我剖腹一百次都不夠。”
“算了,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日本評審員氣呼呼的道。
日本評審員雖然很惱火,但也不敢對岡本久治有什么越禮行為,岡本久治畢竟是駐廣云的領事,身份和地位擺在那兒呢,又是日本人在廣云最大的官,他又能怎么樣?對付岡本久治這種政治上的人物,不是用武力能夠解決的,但武力是他唯的長處。
日本評審員又看了另外幾個日本人一眼,問道:“岡本久治領事不肯助我,你們呢?你們可是大日本武道界的精英,藤原一郎的死,你們不能袖手旁觀。”
“評審員大人,我們忍者組織希望想為藤原一郎報仇,但是我們有重任在身,在這個關鍵時刻,我們不可以分心,很抱歉。”一名中年日本人道。
這名日本人正是在廣云的忍者頭目,他們忍者組織進入廣云是要辦一件重要任務,保護一批貨物送到日本,他不想在這個時侯節外生枝。
“難道你們就怕了肖濤不成?”日本評審員生氣的道。
“我們不怕任何人,我們之前也襲擊過肖濤,也綁架過肖濤身邊的人,我們也想致肖濤于死地。”那名忍者頭目頓了頓,又道:“不幸的是,我們的田野隊長死在肖濤的手上,還有八名忍者精英也跟肖濤的戰斗中陣亡,我們在廣云的忍者實力大受打擊,我們分不出人手來殺肖濤。”
“不錯,我們陰陽師也有精英死在肖濤的手上,肖濤是我們陰陽師的死敵,這個仇我們遲早要報,但我們有重任在身,只能來日方長了。”另一名中年日本人嘆了口氣道。
這名中年日本人是陰陽師,這次來廣云不止有忍者,還有幾名陰陽師,他就是那幾名陰陽師的頭目,他們陰陽師來廣云有兩個目的,一是長谷仁死在肖濤手上,他們要找肖濤報仇,二是輔助忍者完成任務,護送一批極為重要的貨物到日本。
兩個任務之中,第二個任務最為重要,是無論如何也要完成的死任務,陰陽師是跟忍者同聲同氣,共同進退,決不能在任務完成之前出其他岔子。
“你們忍者和陰陽師都是貪生怕死之輩!”日本評審員怒火更盛,便把目光落在最后一個日本人的身上,用眼神詢問那人的意思。
那個日本人年約三十多歲,留著寸板頭,臉龐剛毅,身形魁梧,是一個化勁中期高手。他的氣質與其他日本人不同,身上只有殺氣,沒有煞氣,而且殺氣很重,看上去是一名軍人。
那日本青年臉色森冷,冷酷無情的道:“藤原一郎已死,死掉的人沒什么價值,我們不需要為一個死人大費周章,我們把東西運回日本才是首要的任務。”
“好,你們不出手,那我自己出手。”日本評審員見在場的同胞都不肯相助,氣得渾身發抖,當場摔門而去。
岡本久治望著日本評審員的背影,嘆了一口氣,搖搖頭道:“這人的脾氣太大,腦袋又沖天,氣量又不足,不是一個做大事之人。”
那陰陽師頭目猶豫的道:“評審員大人是我們在廣云最強的武者,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陰陽師倒愿意助他殺了肖濤。”
忍者頭目立刻反對:“不行,我們忍者已經死了一批精英,人手已經很緊湊,不能再為肖濤分出人馬,否則我們的任務就不能十拿九穩。”
那日本青年也道:“不錯,我們雖然跟中方有協定,中方也不敢明目張膽來阻止我們,但是你們別忘了中方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們雖然不知道我們護送什么東西,但他們絕對不會讓我們干得順利,我們要心中方暗地里搞動作,這段時間絕不能節外生枝。”
陰陽師頭目有些不甘,問:“難道我們就放過肖濤?”
岡本久治道:“中國人有一句俗話,叫做君子報仇,十年未晚,我們暫時忍耐,他日找到機會,再將肖濤一舉鏟除。”
“領事大人,那批貨物究竟什么時侯到?能不能給我一個準確的時間,我們軍方才在最好的時間里配合你們。”日本青年不想繼續糾纏肖濤這個話題,便話鋒一轉,向岡本久治問道。
“估計還要幾天時間,反正會在你們逗留在中國的期限之內把貨送到預定的位置,我們不必擔心。”岡本久治道。
“那批貨物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不能瞞我,否則我們軍方可不放過你。”日本青年臉色一變,身上的殺氣徒然變重,目光灼灼的盯著岡本久治。
“我們的人在交易的時侯遇到了點麻煩,對方臨時加價,我們的人正在應付,不過你們放心,我們的人已經和對方談妥,不日就完成交易,貨物很快就會送過來。”岡本久治保證道。
“希望你不要讓我們等太久,我收到風,中方在蠢蠢欲動,表面上不敢對我們動手,暗地里做了什么手腳,我就不知道了,我希望貨物早點到達,我們早點完成任務。”日本青年冷冷的道。
日本青年正是日本軍方的人,他是這次護送貨物的監督者,日本方面對這次護送的貨物很重視,動用了一切力量來完成這件事,但鑒于日本軍方不能進入中國,所以才委托了忍者代勞,陰陽師輔助。
“我會催一催那邊的人,請你們三方耐心等侯幾天。”岡本久治道。
在日本領事館門外,一輛黑色豐田商務車停在那里,司機見到日本評審員匆匆走出領事館,立刻下車打開車門,迎日本評審員上車,隨便才鉆上駕駛室,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評審員大人,我們現在去那里?是回酒店嗎?”司機見日本評審員鐵青著臉不話,只好心翼翼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