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風水協會的程會長,叫肖濤出來迎接。”程一秋身后的一名風水師站了出來,沖著門口的幾個保安喝道。
“肖大師還沒到,請諸位耐心等等。”保安隊長說道。
由于肖濤把酒店的權力全部交給韓伊雪,不擔任任何職位職務,也不打算插手酒店任何事情,可以說是閑人一個,他干脆讓酒店里的員工稱他為大師,跟萬東林一樣的稱呼算了,以免員工們叫他老總或老板,那聽起來就別扭了。
“他不在,你就讓我們進去等吧。”那名風水師說道。
“我們酒店還沒開業呢,不準任何人出去。”保安隊長皺著眉頭說道。
“肖濤讓我們這些同行在外面等,這算待客之道嗎?”那風水師不滿的喝道。
“切,你們想等就等,不想等趕緊走人,我們又沒叫你們過來,你嘰嘰歪歪個屁啊。”保安隊長火了,直接對懟了起來。
“你一個保安也敢對我不敬,你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嗎?”那風水師火了,他可是受人尊重的風水大師,什么時侯被人懟過?于是,他便指著保安隊長罵了起來。
“怎么回事?”酒店里走出兩個人來,一個是萬東林,另一個是林澤軍,他們原本在里面等肖濤,卻聽到門口傳來呼喝聲,便出來查看情況了。
“萬經理,林總管,這些不知是什么人,大清早就堵在門口,我趕也趕不走。”保安隊長頓了頓,連說道,“他們說要找肖大師,我說了肖濤不在,他們要等就在外面等,但他們卻說要進來,我不讓,就跟我吵起來了。”
萬東林在酒店掛了個業務經理的頭銜,而林澤軍是實符其實的廚房主管,所以保安隊長會如此稱呼他們。
“原來是程會長,幸會,幸會。”萬東林抬著一眼,見到門口站著的程一秋,立刻吃了一驚,連忙向程一秋拱了拱手。
萬東林在山陽混了這么多年,自然知道風水協會,也見過風水協會程一秋一面,所以他一眼便認出程一秋來。
“既然知道我,還不讓我們進去,我們協會可來了不少人呢。”程一秋對萬東林沒什么印象,只是冷冷的說道。
“程會長,不好意思,肖大師還沒到,我們不能請你們進來。”萬東林一臉歉意的說道。
萬東林知道風水師的厲害,可以殺人不見血的,不是一般人能夠得罪得起,他也不想得罪程一秋,但他更不敢得罪肖濤。肖濤曾經吩咐不準閑雜人等進來,以亂了里面的氣場,他自然是要頂著壓力,拒絕任何人進來。
“肖濤好大的架子,現在還不到場,難道就讓我們這些同行在這里干等嗎?”程一秋的臉立刻陰了下來。
“程會長,還是等肖大師來了再說吧。”萬東林無奈的道。
“什么肖大師?我聽說肖濤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他有什么資格稱大師?”一名風水師不屑的說道。
“有真材實料的就是大師。”萬東林見那名風水師出言不遜,便不爽的應了一聲。
“咱們正是來瞧瞧肖濤有多少真材實料的,如果他只是裝神弄鬼,那就是一場笑話了。”那風水師諷刺的道。
“人家就算裝神弄鬼,也不關你的事吧。”林澤軍也忍不住懟了起來。
“當然關我們的事,我們是林州風水協會的,肖濤要是裝神弄鬼,就是壞了我們協會的名頭,我們要是將他查辦的。”程一秋冷冷的應道。
“程會長,據我所知,肖大師不是你們風水協會的人,你們沒有權利對肖大師指手畫腳。”萬東林說道。
“肖濤不是風水協會的人不重要,重要是他在林州干著風水的事來,這就與我們有關了,我們協會不容許任何騙子在林州行騙,這會壞了我們風水界的名頭。”程一秋哼了一聲,又說道,“如果肖濤是一個騙子,就會讓老百姓受騙,我們風水協會理應插手,林州沒有容許他生存的可能。”
“程會長,我看你誤會了吧?這家酒店的老板是肖大師,肖大師愛怎么做也不關其他人的事吧,也與你們風水協會沒什么關系啊。”萬東林耐著性子說道。
“只要是林州的范圍與風水有關,無論任何時間和地點,都與我們協會有關。”程一秋雙手負背,說道。
“程會長,你們協會也太霸道了吧,難道自己在家里做的事,你們協會也要插手嗎?”萬東林氣得臉都青了,但不敢沖程一秋發作,他惹不起風水師。
“你可以這么理解。”程一秋嘴角一勾,露出了橫蠻的神色。
程一秋之所以會過來,并非仰慕肖濤,也非來觀摩,他是受人錢財、替人消災而來的,他接受了蔣星輝的五百萬,就是來給肖濤搗局的。
另外,程一秋也想打壓肖濤,肖濤漸漸升起來的名聲讓他感到不安,生怕肖濤的風頭會蓋過他。而且,肖濤也不進風水協會,不受他的管束,他很不高興,要借這個機會教訓一下肖濤。
對于肖濤的能力,斬龍脈他沒親眼所見,他只當是一個傳聞罷了。
但是,肖濤誅殺陰煞化形之物,他是在現場的,當時他闖入交大,還跟德明方丈等高手聯手布下一個天罡大陣,以便接應與陰煞化形之物搏斗的玄門人士。
在陰煞化形之物被誅滅之后,他見到了肖濤,也看透肖濤的實力,雖然很驚訝肖濤能夠主持誅殺陰煞化形之物,卻也對肖濤的修為不顧一屑,當時肖濤只有凝神中期而已,跟他差了十萬八千里。
這次他過來收拾肖濤,是十拿九穩的,無論肖濤在風水造詣上有多高,修為始終是凝神中期境界,秘法實力跟他差得遠了,肖濤在風水造詣上再強也沒用,動起手來也不是他的對手。
“你們放心吧,肖大師絕對不是騙子,他可是很厲害的風水師,等他來你們就知道了。”林澤軍說道。
“咱們會等他來,但不是在外面等,咱們要進去等。”程一秋身邊的一名風水師說道。
“就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也值得我們在門口等?那咱們風水協會算什么?”另一名風水師陰陽怪氣的說道。
“依我看,咱們沖進去算了,這些普通人攔得住咱們?”
“不妥吧,我們江湖人士有規定,不能隨便對普通人出手的。”
“又不是傷害他們,算什么出手?”
“程會長,表個態吧,大伙都不想在外面干等啊。”
“程會長,只要你一聲令下,隨便咱們隨便一個人出手,都可以掃清障礙,然后進去瞧一瞧,肖濤在里面布置了什么?”
門外的人轟動了起來,當中有不少人慫恿動手,要強行進入酒店。
“你來吧。”程一秋朝身邊的一名風水師點了點頭,示意他來出手。
“酒店還沒開業,還是私人的地方,你們的眼中還有王法沒有?你們要是敢硬闖進來,我就報警。”萬東林喝道。
“報警?誰在乎呢?”那名風水師嘿嘿一笑,隨后舉起了一只手,周邊的氣場立刻被引動了起來。
“快把他們趕走。”萬東林見勢不妙,連忙對保安隊長說道。
那保安隊長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他可不懂什么風水秘術,大手一揮,便領著幾個保安沖了出去,準備把門口這群什么風水協會的家伙全部驅散。
“陰風清場,起!”
隨著那名風水師的喝聲落下,一陣陰風突然從外面吹過來,直接把保安們吹得左搖右晃,幾乎睜不開眼。
“門口的人全部避讓,否則陰風侵體,百病生。”程一秋冷笑的說道。
“報警!”萬東林見勢不好,連忙對林澤軍說道。
“警察能來再說吧,即使是警察來了,也奈我們不何,誰敢得罪風水協會的人?”程一秋說道。
“陰煞匯聚,疾!”那名風水師又喝了一聲。
一陣更強烈的冰寒陰風卷席而來,在酒店門口盤旋肆虐,首當其沖的是那幾個保安,瞬間被陰風吹倒,掃到了一邊,陰風帶來的刺骨陰寒凍得幾個保安在地上蔌蔌發抖。
“風水協會的高手真厲害,這么強的陰風也召得出來,真讓人羨慕。”
“可不是,那些保安要倒霉了,陰煞入體,可不是那么容易驅散的。”
“程會長還沒出手呢,如果程會長出手,恐怕那幾個保安會更慘。”
外面有不少人目瞪口呆起來了,他們都是很普通的風水師,修為也很低,根本沒資格進入風水協會,見到風水協會的高手一出手就是強大的陰風秘術,他們都驚嘆了起來。
掃開了門口的幾個保安,陰風又呈一道旋風向里面延伸,見人就吹過去。
見到了幾個保安的下場,酒店的許多員工都很害怕,都紛紛躲避,以免被陰風掃中。
“澤軍,你還不讓開?那是風水師召出來的陰風,吹不得。”萬東林剛閃到了一邊,卻發現林澤軍站在原地不動,仍然擋在大門口的中間,正咬著牙防御那道陰寒刺骨的陰風,于是他不由沖林澤軍大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