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把風水魚氣場沉下去,這怎么可能做得到?”程一秋驚訝道。
“對我而言,沒什么不可能的。”說罷,肖濤伸手一點沉香木,引動沉香木的氣場出來。
隨后,肖濤結了幾個手印,全部擊在這塊萬年沉香木上,將萬年沉香木的氣場加固起來。
“天罡之氣,乾坤萬年,沉!”肖濤抓著沉香木放在魚缸之上,然后喝了一聲。
一陣熱風吹過,沉香木突然亮起耀眼的黑芒,稍縱即逝。
之后,萬年沉香木便一直散發著淡淡的熒光,仿佛得到了某種滋潤,有了生命力似的。
肖濤的手一松,那塊萬年沉香木便落到了魚缸里,緩緩沉到了缸底,成為一塊魚缸內的擺設。
“把魚放進去。”肖濤說道。
萬東林提著一個水桶過來,把水桶里面的魚和水一股腦子倒進了那個大魚缸,一條一尺長的生猛金龍魚赫然在魚缸中出現,靈氣活現的在水里回來游弋。
徒然間,整個大堂的氣場一變,一種酣暢淋漓的舒服感降臨到每個人的身上,讓人感到心情十分舒暢。
“千里來風,萬年不朽,兩個風水局已經布置完畢。”肖濤笑呵呵的轉過身,向前來觀摩的風水師們拱拱手,謙虛的說道,“獻丑了,請各位同行多多指點。”
“肖大師言重了,我們那有本事指點你,還是肖大師多多指點我們才對。”
“一千個風鈴組成千里來風,一塊萬年沉香木喻成萬年不朽,真是絕配的風水法陣,肖大師讓我們長見識,開眼界了。”
“好舒服的氣場,好強大的風水法陣,好厲害的肖大師,肖大師布的兩個風水法陣真是絕了。”
“兩個風水局排斥的風水局居然被一塊沉香給融合了,佩服,佩服。”
“這兩個都是效果超強的風水局,換作我來布置,別說辦不到,甚至想都想不出來,肖大師的風水造詣如此之高,堪稱一代宗師啊。”
眾風水師迸發出一陣叫好的聲音,甚至連那些對肖濤眼熱的風水師,也忍不住發出了內心的贊嘆。
“千里來風,萬年不朽,這可是絕佳的風水局,這家酒店有這種風水法陣撐腰,想不發財都難了。”程一秋喃了一句,臉色變得不大好看了。
見識了肖濤在風水上的造詣,程一秋感到臉上無光、自愧不如,想在風水方面為難肖濤已不可能,玄門五術,他已經輸了四術,最后的醫術不屬于秘法范疇,他算是一敗涂地了。
風水協會的其他成員都是情緒不高,甚至有人露出了沮喪的神色,今天的事會很快傳遍整個林州省,千里來風和萬年不朽的兩個高深風水局必定遭到仰慕,肖濤的名氣會進一步提高,將直接威脅到風水協會在風水界的地位,也將威脅到他們的利益,他們怎么高興得起來?
“肖大師布風水局的手段高深莫測,令人匪夷所思,讓我們長見識了。”程一秋朝肖濤拱拱手,勉強擠出一些笑容,又說道,“肖大師,我等還有事,就此告辭。”
說罷,程一秋轉身離開,那些風水協會的成員也灰頭土臉的跟著走了。
見識了肖濤布置風水法陣的奇妙手段,眾風水師也是自嘆不如、心誠悅服,那里還有人懷疑肖濤在風水上的造詣?
風水協會的人走了不久,這些前來觀摩的風水師也齊齊告辭,作為主人的肖濤也不失禮節,親自送他們到大門口,以示對同行的一個尊重。
最后走的是一位年長的風水師,他見肖濤為人光明磊落,便好心的提醒肖濤:“肖大師,風水協會的人今天過來絕非善意,加上他們鎩羽而歸,往后你恐怕要多加提防啊。”
“多謝提醒。”肖濤道了個謝。
“肖大師,你的風水造詣如此的高,林州的風水界簡直無人可以與你媲美,你的名氣將會越來越高,風頭將蓋過林州所有的風水師,將會受到世人追棒。”
那位好心的風水師嘆了一口氣,又意味深長的說道,“正所謂同行如敵國,在你的聲名鵲起之際,也意味著你要動某些人的奶酪,給自己添加了一些潛在的敵人,你要好自為之啊。”
說罷,那位好心的風水師拱拱手,便告辭離去了。
望著那位好心的風水師的背影,肖濤有些感慨,程一秋的目的他已經知道,但沒想到除了程一秋,還有其他同行的敵意和打壓,看來風水行業這塊大蛋糕可不是那么容易吃的。
肖濤目前身家數億,已經是小富翁一枚,不用再為錢奔波,不需要擺攤算命,也不需要替自己宣傳增加客戶,他的重心不在風水行業上了,風水現在成為他的一種興趣罷了。
在廣云的一番磨礪,肖濤的修為得到了大幅度提升,秘境突破了凝神顛峰,武境更是練到了化勁后期,以他這種年紀有如此實力,堪稱彪悍,或者變態。
玄門之中的年輕一輩幾乎無人能夠與肖濤媲美,那怕是被譽為玄門頂級天才的江逸塵,也要遜肖濤一籌。
單論秘境,江逸塵是靈識化形中期境界,秘法實力遠在肖濤之上。
但是,論綜合實力,肖濤甩江逸塵一百幾十條街,單是肖濤的武境就能碾壓江逸塵的秘境,再加上肖濤各種層出不窮的神秘底牌,如果與江逸塵較量,簡直是吊打江逸塵的節奏。
江逸塵的年紀比肖濤大十幾歲,沒法跟肖濤相提并論,潛力更是沒有肖濤的大。
唯一可以與肖濤相提并論的,就是江湖人稱曲仙子的曲清盈。
曲清盈年紀不大,僅比肖濤大幾歲,卻已經是靈識化形中期秘境和化勁中期武境,是江湖上百年一遇的絕頂天才,天賦比江逸塵還要高上一層。
曲清盈的綜合實力如此高,還是要略遜肖濤一籌,盡管肖濤的秘境低了,但是武境很高,單是化勁后期的武境就能壓下曲清盈兩個境界的綜合實力。
以肖濤現在的綜合實力,完全可以獨擋一面,只身闖蕩江湖。
肖濤早就萌生闖蕩江湖、磨礪自己的打算,對于風水行業已經不在意了,無論那些風水師如何眼熱他也沒用,因為過不了多久,他就會云游四海,到處磨礪修行,才不會跟那些風水師爭什么奶酪蛋糕呢。
肖濤已經有了計劃表,半年之內,他不會離開要林州省,但會離開山陽,在林州各地行走。
肖濤與師父尚元真人的一年約定還有半年,約定的時間未到,肖濤不想隨便離開林州,只要肖濤在林州省內,無論師父什么時侯回來,他都可以第一時間趕回山陽與師父見面。
當然,約定的時間過后,如果師父沒有出現,肖濤就會按照師父臨走之前的吩咐,把師父遺留下來的物品提出來,然后才真正的走行江湖,三山五岳,或者五湖四海,他也許都要走一遍。
原本,肖濤定在酒店開張之后,即日動身。
經過今天一事,肖濤決定把行程押后一下,不把山陽的恩怨徹底解決掉,他也走得不安心。
肖濤的未婚妻、徒弟、朋友,還有酒店都在山陽,他要是拍拍屁股走人,他的敵人尋不到他,多半會找韓伊雪、萬東林等人的麻煩,他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他也不允許留下這些后患。
蔣文豪正坐在書房里查閱文件,房門突然被打開了,兒子蔣星輝垂頭喪氣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蔣星輝一屁股坐到沙發上,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
蔣文豪放下文件,皺著眉頭,看著蔣星輝,問道:“怎么一點精神也沒有,事情搞砸了?”
“甭提了,那個程一秋平時看起來很牛逼的樣子,誰知跟肖濤一交手,就栽了。”蔣星輝一口氣把杯中茶喝光,又氣憤的說道,“程一秋在肖濤前面乖得跟孫子似的,屁都不敢放一個,看他討好肖濤的樣子,恐怕他已經把我給出賣了。”
“這是預料中的事,程一秋這人表面上是一個君子,暗地里是一個貪錢好色之輩,你還指望他對你有多忠心?”蔣文豪冷笑了一聲,說道。
蔣星輝出錢收買程一秋,讓程一秋去教訓肖濤,這些都是蔣文豪的主意。
蔣文豪曾與程一秋有過數面之緣,但跟程一秋沒什么交情,他堂堂一市之長怎么能與江湖人士公開來往?那很容易落下把柄,會對他的聲譽和前途都不利的。
蔣文豪知道風水協會能人異人比較多,會長程一秋更是能力滔天,便打起了程一秋的主意,要利用程一秋來打擊肖濤。當然,他不方便出這個面,而是讓蔣星輝去收買程一秋。
蔣文豪的要求很簡單,廢了肖濤,至于怎么廢,讓程一秋看著辦。
自從分局一事,肖濤被施中將指認為軍方的人,正常來說,誰都不愿意再動肖濤,誰也不想惹火上身的。
蔣文豪一開始也是嚇得夠嗆,肖濤不僅與韓帥關系好,還突然有了軍方背景,要是肖濤回頭找他蔣家算帳,那就麻煩大了,也會對他的仕途造成莫大的影響,他很難接受這種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