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月天善長制造法器,但不善長風水相學,他沒有那么高的風水造詣看肖濤的命相,不知道肖濤是傳說中的福祿之體,不知道肖濤的運氣比任何人都高,潛力不亞于絕頂天賦的天才。
不僅曲月天不會看,整個曲家的人也不會,也不知道肖濤的特殊命格,甚至連曲清盈也不知道,因為肖濤從沒說過,肖濤也不喜歡把自己的命格隨便說出去眩耀。
一般的風水師是看不出肖濤是福祿之體的,能夠看出的都是相學高手,比如神算門的張神算,峨嵋派的慈風師太,這些高手就看得出肖濤的命格了。所以,張晶晶和韓伊雪是知道肖濤命格的,而曲清盈卻不知道。
盡管,曲清盈的實力提升速度讓曲月天很吃驚,但他對肖濤的實力提升更感不可思議,肖濤的天賦只不過是中等上的行列,竟然也練到了這個層次,簡直就是一個難以想像的奇跡。
曲月天代肖濤向曲文成發出挑戰,曲文成自然是不敢應戰,曲月天的話分明是氣話,豈能當真?
即使是真的,曲文成也不會應戰,因為肖濤有擊敗化勁圓滿高手的戰績,他對戰肖濤沒多少把握,應戰還不是自找臉丟?
“曲師兄,別動火,我可不敢跟文成動手。”肖濤見氣氛不太好,便出來圓個場,他怎么可能跟曲家的人動手呢?
肖濤在稱呼曲文成的時侯,也是頗為尷尬的,原本他應該叫曲文成一聲伯父,或者前輩,再不濟叫一聲文成兄,同輩相稱也好啊,可是曲月天強制性他的五個兒子稱肖濤為師叔。肖濤也沒辦法,被曲月天這么一搞,自己的輩分就高于曲家五兄弟,只能直呼曲家五兄弟的名字了,否則叫曲家五兄弟為師侄的話,那就更尷尬了。
“為什么不敢跟文成切磋?你和文成的秘境和武境都一樣,鹿死誰手都不知道,你就這么沒信心了?”曲月天道。
“文成的境界進入已久,實力應該超過了峰值,我的境界才突破沒有久,實力尚不穩定,絕不是方成的對手。”肖濤謙虛的一笑,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希望曲月天別繼續再開這種國際玩笑。
對于曲文成的實力,肖濤心中有數,曲文成的境界與他一樣,沒什么威脅,無論曲文成的境界有沒有超過峰值,都不是他的對手,他在堪堪進入化勁后期的時侯,已經能夠越級挑戰,在舞臺上斬了藤原一郎那個化勁圓滿高手。
如今,肖濤已經突破了化勁一個重要的分水嶺,踏進了化勁圓滿境界,實力飆升了不知多少,即使不動用劍靈,在同級之中,仍然無人是他的對手,曲文成也不成。
肖濤是不可能跟曲文成動手切磋的,曲文成可是曲清盈的父親,是曲月天的兒子,是他的師侄,如果真是動起手來,那成何體統?怎么面對曲清盈?
“有道理。”曲月天點點頭,對肖濤的謙虛態度感到滿意,但他也不可否認這一個事實,但事實上肖濤的實力他也不清楚,他可以看出肖濤的境界,卻看不透肖濤的境界里面的真正實力,他也估計到肖濤的戰斗力與曲文成是有些差距。
肖濤的化勁圓滿境界才堪堪突破,勁力的確處于低值狀態,這個曲月天可以估計得出來,但曲月天忽略了肖濤的秘境,那才是肖濤的真正實力。
肖濤已經把撿到的那枚百年肉蓉果與人參服下,身體再次得到強化,秘法能量經過三次強化,秘法能量已經從無形轉化到了虛形,再加上體內充盈著寒靈潭濃厚的濃郁靈氣,又由虛形過渡到了凝形。普天之下,除了尚元真人的秘法能量是凝形之外,剩下的只有肖濤一人,如果尚元真人不在了,那么肖濤可能是獨一無二的人。
為什么說肖濤是獨一無二?
因為從正常的修煉角度來說,合一境以下,包括通神境界的秘法能量都是無形的,只有進入了合一境的高境界,秘法能量才會轉化到虛形,而從虛形轉化到凝形,那傳說中的抱丹境界。
通神高手在江湖上已經是少之又少,合一境高手更是沒幾個,至于抱丹境的高人,更是沒聽說過在江湖上出現過。
在歷史上,進入抱丹境界的高人也是寥寥無幾,屈指可數。比如姜子牙、諸葛亮等大名鼎鼎的人物,正是抱丹境高手,但近代已經沒有這樣的人物出現了。
抱丹境界,對所有玄門人士來說,只是一個遙不可及的美麗傳說!
所以說,除尚元真人之外,肖濤的凝形秘法能量是獨一無二的,也是秘法能量之中最強大的,能夠做到以‘質’來勝‘量’,也就是說他的秘法能量之強,已經超越了本身的凝神顛峰境界。
雖然,肖濤的靈識尚未化形,但秘法實力卻直達靈識化形的高深之處,至于達到什么層次,那就看他的臨場發揮、秘術高深、法器強弱等等的其他因素了。
“不可否認,肖師叔的境界進展的確讓人羨慕,前途的確不可限量。”
曲文祥見肖濤給了五弟一個下臺階,心里也是有些喜歡的,也順勢給肖濤戴一頂小小的高帽子,以杜絕父親再拿此事開玩笑。他也知道,若是肖濤不識好歹,當真答應跟曲文成比武,那曲文成就尷尬了,打不打都是丟臉的下場。
“不錯,肖師弟的潛力很大,以他年齡和境界在江湖上也不多見,而且,他師從傳奇人物的尚元真人,是天下第一宗門的天玄門傳人,這么多優越的條件,怎么能說沒有實力?”曲月天順著曲文祥的話來說下去,幾乎把曲文祥等五兄弟給嗆到了。
曲文祥等五兄弟也沒想到,父親如此偏向肖濤,竟然順著曲文祥的意思給說了下去,按照父親這個說法,肖濤就是天上有,地下無的天之驕子,配曲清盈是綽綽有余了。
“我承認肖師叔有實力,但是實力不代表勢力,天玄門雖然是天下第一宗門,可早就人才凋零,天下第一門也只是有名無實,在江湖上早就寂寂無名了,毫無勢力可言。”
曲文成著急了,再讓父親說下去,恐怕曲清盈與肖濤的事就這么給定了,他必須給搞黃一下,“咱們曲家在江湖上雖然稱不上什么大宗門,但也是大世家,清盈又是曲家的第三代領軍人物,是咱們曲家的驕傲,她的人生伴侶理應門當戶對。”
曲文成不質疑肖濤的實力和師門,但他質疑肖濤的其他能力,比較江湖上的勢力,或者社會上的勢力,曲家不僅在江湖上鼎鼎有名,還在豐州商界也是有名的。他看肖濤不過二十歲出頭,孤兒出身,窮小子一個,連師父尚元真人也不知在不在世,這等身勢如何配得起他的女兒?他絕不會同意自己的女兒跟肖濤在一起。
“勢力?”曲月天冷哼了一聲,嚴厲的說道,“我曲月天這條命是尚元真人救的,我就是肖師弟的師兄,我的曲家就是肖師弟強硬后盾,誰敢說肖師弟沒有勢力?難道說我們曲家的勢力不夠大嗎?”
“爹,文成不是那個意思。”曲文祥見五弟被父親嗆得不知說什么好,便出來替五弟說一說話了。
“文祥,你是我的長子,是我曲家未來的家主,我現在要聽你的看法。”曲月天看了大兒子一眼,嚴肅的說道。
“我的看法跟五弟差不多,不過我倒沒多少門戶之見,我只是覺得肖師叔和清盈之間存在一些差距,兩個人在一起并不合適。”曲文祥說起話來,比曲文成婉轉得多了。
“繼續說,肖師弟和清盈之間有什么差距?”曲月天問。
“第一,年齡差距,這始終是一個不小的傷硬,清盈比肖師叔大五歲,他們在一起總讓人覺得有些違和感。”
頓了頓,曲文祥又道,“第二,天賦差距,肖師叔的天賦雖然不錯,但只是一流的天賦,在天賦方面與清盈差了兩個等級,清盈的另一半在天賦上,至少也要有一定的匹配才對啊。”
“年齡的問題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只要清盈和肖師弟是真心相愛的,年齡就不是一個問題。”曲月天一擺手,又說道,“至于天賦差距,這個怎么說?像咱們清盈這樣的雙境界絕頂天賦,在江湖上也找不到第二個來,一定要在天賦上跟清盈匹配,那清盈這輩子也別想嫁人了,因為根本找不到能夠與清盈匹配的男人。”
“如果前兩個問題不是問題,那也作罷了,那么第三個問題就是實力的差距。”
聞言,曲文祥窒了窒,又說道,“不可否認,肖師叔的境界很讓人驚艷,可是咱們清盈的實力更讓人震驚,清盈的兩個境界都在肖師叔之上。我們江湖中人畢竟講究實力相當,肖師叔的境界低于清盈,我也無法贊同他們在一起,除非肖師叔的境界與清盈相當,才襯得起清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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