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肖濤與曲清盈不同,他打得就非常艱苦了,以他潛在的實力應付一個化勁顛峰高手是完全沒有問題的,甚至打敗一個化勁顛峰高手都有可能,但以一敵二,他就沒曲清盈打得那么瀟灑了。
肖濤打得辛苦的主要原因,是他沒有祭出劍靈,這場戰斗跟偷襲戰不一樣,偷襲戰講究速戰速決,在混戰之中祭出劍靈殺人,敵人在混亂之中也不會有多大察覺。
但現在只是一場抵抗性的戰斗,還是敵人的第二波進攻,肖濤的計劃是在敵人進攻第三波的時侯,才能放麻痹大意的敵人進來。所以,他不想把底牌提早曝露出來,如果直接祭出劍靈斬了一個化勁顛峰高手,敵人會起疑心,不利于最后的大決戰。
盡管肖濤在戰斗中打得有些狼狽,仍然是全場最矚目的一個,風頭蓋過了實力強悍的曲清盈,原因很簡單,與肖濤交手的是敵人七個化勁顛峰高手之中最強的兩個!
戰斗雙方的人員均被深深震憾到了,露出了感到不可思議,因為正在拼殺中的肖濤實力全開,他的凝神顛峰的境界和化勁圓滿的武境一展無遺,光是他的低年齡和高境界就足夠讓人震驚了,還能同時抵抗兩個化勁顛峰高手的聯手攻擊,而且只是稍微處于下風,簡直顛覆了每個人的三觀,摧毀了每個人對實力法則的正確認知。
張敬行和張奇山也在參戰之中,他們分別接戰了與自己實力相當的敵人,在戰斗中,他們也不禁互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可思議之色,他們知道肖濤有擊敗靈識化形圓滿高手的實力,但沒想到肖濤的實力不止如此,甚至還超過了他們的想像,再一次讓他們感到深深的震憾。
仙音一脈的其他長老的驚訝之色也差不多如此,特別是莊長老,此時他的表情是比較復雜的,有震驚,有迷惘,有擔憂,也有喜悅,肖濤的實力越強自然對仙音一脈越有利。
若肖濤是普通的江湖人士,那莊長老會很高興,但肖濤不是,肖濤是神音門的克星尚元真人的弟子,這個的身份讓莊長老始終不放心,肖濤年紀輕輕而實力超強,這是隱約對神音門構成一股威脅的。
“莊長老,你擔心什么?”旁邊的一名長老見莊長老心事重重,便低聲相問。
“尚元真人就不用說了,尚元真人之前那個徒弟如此,現在肖濤也如此,難道我們神音門始終擺不開天玄門弟子的糾纏?”莊長老皺著眉頭,又說道,“莫非上天要我們神音門繼續循環滅門之災,重蹈幾十前年未了的恩怨?”
“莊長老是指幾十年前,尚元真人之前的那個弟子與我們掌門的事?”那名長老問道。
幾十年前,背叛尚元真人的一名徒弟跑到神音門避難,與當時的神音門掌門發生了情愫,尚元真人上門清理門戶,神音門掌門為了庇護自己的心上愛,不惜率領門徒與尚元真人對抗,結果激怒了尚元真人,差點被尚元真人滅了門。
“是的,我擔心事件重新降臨到神音門頭上,肖濤和張晶晶兩人的關系,讓我感到很不安。”莊長老說道。
“對于此事,我有不同看法,肖濤不像之前那個天玄門弟子,他手中還有尚元真人的貼身法器,說明他深得尚元真人的喜愛,他與張晶晶已經訂婚,是名正言順的,沒什么可擔心的。”那長老說道。
“那是張奇峰夫婦為了保護張晶晶而出的下策,我們仙音一脈也是反對的多,同意的少,而且肖濤和張晶晶的訂婚只是口頭上,還是童靈韻一個人作的主,是沒有經過尚元真人同意的。”
莊長老頓了頓,神色凝重的說道,“如果尚元真人不在世上,那倒還好,我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萬一尚元真人還活著,又反對這頭婚事怎么樣?到時,尚元真人找上門來,我們仙音一脈的氣數就到頭了。”
“這是一個大忌,但此事還不急,我們有時間從長計議。目前我們要依靠肖濤,沒有這個變態的天玄門弟子,我們就要被御獸和御器兩脈給滅了。”那長老道。
“二十歲出頭,秘境凝神顛峰,武境化勁圓滿,已經很變態了,還敢力敵兩個化勁顛峰高手,我也沒有詞言再形容他了。”莊長老深深的向肖濤望一眼,一雙老眉隨之深深鎖了起來,但眼神之中卻有著一縷希望之色,“我還是低估了他,不過這樣也好,他有這種實力,那個七星伴月的法陣穩妥了。”
“不錯,有此人作為陣眼,御獸和御器兩脈的高手還不在陣中覆滅?”那長老也是欣喜的說道。
“只要御獸和御器兩脈的靈識化形顛峰高手死光了,我們干脆將他們余下的弟子殺個干干凈凈,以絕后患。”另一名長老的眼中露出了兇光,他這幾天被御獸和御器兩脈欺壓得快喘不過氣來了,如今怒火發泄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理應如此,將來神音門不再有御獸和御器兩脈,而只有我們仙音一脈永遠長存。”莊長老想都不用想,便是重重的一點頭,非常贊同那名長老的觀點。
“肖濤雖然力戰兩名高手不敗,但還是處于下風,我們來助他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