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縣城外面的十二點方向。”通訊器很快有了回復。
“這邊有戰斗,你們見到沒有?”恐獸問。
“見到了,我們就在附近潛伏,因為情況不了解,我們也沒敢動。”通訊器又傳來一個回復。
“外面那群武裝分子在封鎖我們,我們壓縮在一個小路口沖不去,而城內的大量敵人正往這邊趕來。我現在命令你,帶隊支援我們,協助我們突圍。”恐獸說道。
“明白。”通訊器說完,便掛斷了。
肖濤和恐獸入城之后,馬猴暫時接手了營救隊伍,也在城外潛伏接應,而他們的潛伏點正合時機,位置也巧得很,正好在肖濤他們突圍的路口那邊。
過了沒多久,一陣槍聲在那伙敵人的背后響起,精準的子彈打得那伙敵人措手不及,紛紛斃命,陣腳大亂。
“他們進攻了,我們突圍。”恐獸見敵人的封鎖線開始崩潰,射過來的子彈已經稀疏,便提槍沖出去,速度極快,還跑出了經典的避彈步,以不規則的曲線跑動,沒有子彈射得中他。
“昂風,走。”肖濤沖昂風喊了一聲,也奔了出去,速度雖然沒有恐獸快,卻同樣跑出避彈步來,而且避彈步更不規則,更有效的避開向他射擊而來的子彈。
“這兩個是什么人啊,真是變態的高手。”昂風嘆了一句,也跟在肖濤的后面沖鋒,他沖出去很順利,沒有受到多少威脅,前面有恐獸和肖濤在吸引敵人的火力,沒什么人注意到他。
恐獸的戰斗力很強,跑動中的槍法也非常準,他一邊沖鋒,一邊點射,也能干掉好幾個敵人。光憑這一點,肖濤就甘拜下風,這可是經過長期的艱苦訓練和長期在實戰中的成果,肖濤沒有正式訓練過,實戰也少,自然沒有這種本事。
不過,肖濤有肖濤的攻擊法子,他是玄門中人,自然是以秘法為武器,以他目前的實力,一邊跑動,一邊施展秘術是沒有問題的,特別是一些層次并不深奧的秘術,對他來說是信手拈來。
“陰煞匯聚,束縛術,起!”
隨著肖濤的喝聲落下,一個以禁錮為主的秘術施展了出來,數名正在向肖濤射擊的武裝分子突然發現自己動彈不了,其中有武裝分子身懷武技,但也突破不了肖濤強大的秘術,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目標向他們沖近過來。
沖鋒了一大段路程,等距離有足夠近了,肖濤才端起槍來向敵人掃射,一下子把那幾個受到束縛術的敵人全部打死。
而在敵人背后偷襲的營救隊伍是一支精英隊伍,每個隊員都是實力強大的武者,槍法精準,配合默契,很快突破了敵人倉促間組成的防線,把敵人的陣腳完全打亂。
在營救隊伍的支援下,肖濤等人在正面突擊,打得這伙敵人死的死,傷的傷,戰斗力急速下降,存活下來的幾個敵人見勢不妙,飛快的逃掉了。
戰事結束,營救隊伍把肖濤等人接應過去,隨時離開了滄馬縣城。
等到縣城內的幾支勢力趕到,只見到遍地是自己人的尸體,而敵人卻無影無蹤了。
四大勢力的首領也過來了,一個個罵咧咧的,幾十號人竟然堵不住幾個人,都他娘的吃干飯的。
“又不見你們的人能夠抓住在城里搞事的奸細?我們的人在與敵人拼命的時侯,你們的人在什么地方?”士喀氣得臉色發青,守在這邊的那支人馬是他的手下,現在那支人馬死傷慘重,他正心疼得沒處發泄呢。
滄馬縣城有一個嚴格的規矩,只要有人在城內隨便開槍,所有勢力都要出動抓住這個搞事的人,把問題處理好,畢竟城內的勢力多,如果沒這個規矩,城內豈不是成了戰場?
“士喀,那是你的人能力不足,要是我的人守在這里,敵人插翼難飛。”一個勢力的首領諷刺道。
“你的人有能力,那你讓你的人去追啊?在這里嘴我耍嘴皮子干什么?”士喀怒道。
“要追一起追,我才不會單干。”那個勢力的首領道。
“如果決定一起追殺那些人的話,算我一份。”另一個勢力的首領說道。
“也算我一個。”最后一個勢力的首領也笑著說道。
“追個屁,老子才不追,他們已經離開了縣城,我才懶得花時間去找這些人。”士喀哼了一聲,拒絕追擊。
倒不是士喀不想追擊,是不想跟其他三個勢力的人一起去追擊,這才跟他們打完,正處于談判之中,要是跟他們一起出擊,說不準在半路上就被他們三支勢力聯手給做了,他才不干這種蠢事。
今天的伏擊,其實就是士喀布置了,他收到有人報信,說有奸細混進了縣城,還要混進他的地盤來刺探軍情,他就準備收拾這伙奸細,派出精英在預定的地點埋伏。
沒想到臨時出了變故,被對方發現了,這才惹出這么大的事情來。
捉不住那幾個奸細,就查不出奸細是誰指使的,他已經窩了一肚子的火,現在三大勢力的人馬都聚在一起,而他的兵馬卻顯得單薄,他又有些緊張起來了。
“藍海雇傭兵的人呢?怎么不見他們出來圍捕奸細?”士喀悄悄問一名心腹。
“不知道,我們出擊的時侯,也沒見到他們出來幫忙。”那心腹搖頭說道。
“嗎的,這支雇傭兵到底信不信得過?說是幫我打下滄馬,結果還是沒能把三大勢力趕出去,現在又不出來幫忙,他們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士喀不耐煩的說道。
“首領,放心吧,雇傭兵幫我們打仗已經有了傷亡,他們已經下了水,回不了頭了,一定會幫我們打下去的。”心腹說道。
“我們先回去,看看他們在干什么?城內發生槍戰他們也不問不聞,很不正常。”士喀大手一揮,便轉過身,率領隊伍回去了。
剩下三大的勢力卻沒有走,他們幾個首領匯聚在一起,不停商量。
“士喀正在撤回,我們要不要趁機收拾他?”一個勢力的首領說道。
“別,我可沒見到那支雇傭兵的影子,要是他們在附近埋伏,那我們動手就糟糕了。”另一個勢力的首領反對。
“嗎的,那支雇傭兵的戰斗力真強,我們這么多人都干不掉他們,真是麻煩。”第三個勢力的首領說道。
“如果不是這支雇傭兵,士喀早就被我們滅了,他還能囂張到現在?”第一個說話的首領道。
“要不,我們也聘請一支雇傭兵,士喀必須不是我們的對手。”第二個首領說道。
“聘請雇傭兵?你有多少錢請?我們三人聯合起來,恐怕也拿不出那么多錢吧?”第三個首領冷笑的道。
“我們三人一起出錢,肯定夠錢的,關鍵在于大家合不合心,肯不肯把底子掏出來。”第一個首領說道。
“大家把家底掏出來一起請,當然可以請得到,但如果真很雇傭兵請來了,那么誰是雇主?”第二個首領問。
“我來當雇主。”第一個首領說道。
“放你的屁,為什么不是我來當?”第二個首領罵道。
“爭什么,誰出錢多,誰就當雇主嘛。”第三個首領卻是笑了。
聞言,其他兩個首領便不說話了,若論兵多,那是輪不到第三個首領的,但若論誰最有錢,那就不是他們兩人了,而是那第三個首領,但讓第三個首領當雇主,他們也不干。
原因很簡單,雇傭兵只會服從雇主的命令,無論是誰當上雇主,就能命令整支雇傭兵的行動,誰愿意出了錢,又當不上雇主呢?這種蠢事,他們都不會做。
所以,他們聯合聘請雇傭兵的提議失敗了。
對付士喀的攻勢,他們只能緊緊的聯合起來,而且他們也只有兩條路可選,第一條是接受士喀的所有條件,把滄馬縣城劃出一半以上的地盤給士喀;第二條就是繼續跟士喀打,直至分出勝負為止。
無論那一條,對他們來說都難以接受,他們每人讓出一部分地盤給士喀,等于壯大士喀的勢力,減弱自己的勢力,將來士喀進一步壯大,仍然會把他們趕出滄馬。
至于與士喀死戰到底,他們也不太愿意,士喀有一支戰斗力強大的雇傭兵支持,他們根本看不到取勝的希望,一旦失敗,等待他們要么是流亡,要么是死亡,士喀可不是一個仁慈的主。
“走吧,我們回去繼續招兵買馬,壯大實力與士喀干。”第一個首領說道。
“士喀也在招兵買馬,他可沒有落下。”第二個首領說道。
“我收到消息,士喀正在威迫城外的小勢力附隨他,如果讓士喀收編了所有的小勢力,我們就沒辦法跟他再一較高下了。”第三個首領說道。
“他會來這一招,難道我們不會?”第一個首領怒道。
“對,我們也各自把自己范圍的小勢力收編過來,不能讓士喀全部得手了。”第二個首領說道。
“敲打那些小勢力是必須的,我們放出話去,城外的勢力必須跟隨我們作戰,如果誰敢跟隨士喀,我們就滅了他。”第三個首領兇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