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有一家飯店的菜式很獨特,味道又不錯,我帶你們去。*隨*夢*小*說w.suimeng.lā”這個時侯,韓帥充分發揮了自己的優點,立刻追上去,跟肖濤和韓伊雪一起走了。
原本,韓帥是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萬豪的,讓這家伙終生長長記性,但喬天門搶著出頭,他也懶得出手了,他看得出喬天門仍然想討好他姐姐,以喬天門心狠手辣的性格,萬豪這家伙不死也要脫層皮。
“喬少,他們走了。”萬豪等肖濤他們消失了之后,微微松了一口氣,喬家始終是他家的靠山,喬天門也不會真的拿他怎么樣,他認為喬天門只是做做樣子,給韓家人看罷了。
“他們是走了,但我沒走,我說過,一定會給伊雪出這口氣。”喬天門冷冷的道。
“喬少,你不會來真的吧?”萬豪慌了。
“你說你是想斷手呢,還是斷腳?”喬天門的表情陰冷得可怕,看待萬豪猶如看殺父仇人似的。
“喬少,別啊,我什么都不想斷,我只想你饒了我。”萬豪嚇得臉色都發青了。
“你想不斷也行,那得看你付出什么代價?如果你的代價令我滿意,你的手手腳腳可能保住了。”喬天門哼了一聲,又說道,“不過,京城你肯定不能呆了,要是讓韓家知道你還在京城,我也沒什么顏面面對韓家的人了。”
“代價,我付,但要我離開京城,這”萬豪聽說能保住自己的手腳,先是一喜,代價雖然會很高,他還是可以付出,但要他離開京城,他就不愿意了,京城有他許多產業,不是說走就能走的。
“我說的,如果你不照辦,我就把你家族做生意所干的那些好事送給警局,到時侯你就等財產被沒收,還要蹲牢子。”喬天門道。
“喬少,我們萬家可是你們喬家的人啊,你就不能放我一馬嗎?”萬豪哭喪著臉說道。
“誰叫你不長眼睛,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要是由韓帥來收拾你,你會死得更慘。”喬天門看了萬豪一眼,又冷冷的道,“我喬家底下多得是人,你們萬家算什么東西?我對伊雪保證過,會好好整你,你就認命吧。”
“喬少,萬事有商量啊。”萬豪都快哭出來了,喬家的勢力太大了,不是他抵抗得住的,喬天門要整他,他只能乖乖被整,反抗會死得更慘,甚至會連累到他爸爸。
“對,有商量,跟我到包廂來,我跟你好好商量。”喬天門嘴角一勾,勾出了一道狡黠的笑容,隨后與陳義通大步前行,往自己的包廂走去。
“師父,我快忍不住了,我想讓肖濤馬上消失。”喬天門一邊走,一邊小聲說道,臉上盡是陰霾之色。
“這段時間,可是你家的關鍵時期,你說過不要在京城動他,避免韓家有想法。”陳義通道。
“可我見到韓伊雪與他在一起,還有他那副得意的樣子,我就壓抑不了沖動。”喬天門咬牙切齒的道。
“我還是建議你忍一忍,這小子在京城呆不久,等他離開京城,他的死期就到了。”陳義通嘿嘿一笑的道。
“那我就再忍忍吧。”喬天門雙手握拳,把手骨關節捏得噼啪作響。
望著喬天門的背影,萬豪整個人都萎了,他知道喬天門要他到包廂說話,那是要好好修理他,是要他進行賠償,這個賠償絕對是巨大的,他都不知如何跟家里人交待,他老爸絕對會揍死他。
更要命的是,喬天門還要他離開京城,這一次他沒得玩了,他的家族勢力和人脈關系全在京城,到了外面屁都不是,還想如此風光,門都沒有了。
但喬天門的命令他不敢不從,只好一邊嘆氣,一邊往喬天門的包廂走去。
經過此事,肖濤也沒興趣繼續在京城逗留,次日便與韓伊雪搭民航返回了林州。
回到山陽,韓伊雪立刻忙碌了起來,酒店和工地雖然有人幫忙打理,但還是有許多事情需要她親自解決和處理,她根本沒有時間陪肖濤,一個勁的忙去了,甚至忙得沒有時間回金灣水榭休息,而是在金龍酒店的辦公室里湊合著睡。
肖濤見韓伊雪忙成這樣,也想去幫韓伊雪一臂之力,不過韓伊雪知道他志不在從商,拒絕他過來幫忙,只需要他好好呆在一號別墅修煉,什么事都不讓他費神。
一號別墅,獨立在金陽山腳下,不與其他別墅相鄰,加上金灣水榭的保安嚴密,也沒閑雜人等過來騷擾,非常清靜。
肖濤就在別墅花園里的出龍口上面打坐修煉,呼吸金陽山吹來的清新空氣,汲取出龍口的靈氣,別墅的傭人知道肖濤的喜歡打坐,見慣不怪,也不會過來過問和干擾。
肖濤的修煉一般以練氣為主,而且進入忘我境界,一坐就是一整天。
等肖濤恢復神明,頂上蒼穹已經繁星滿布,皓月當空,夜風清勁了。
旁邊的石茶幾早有傭人放在那里的茶點,只不過茶點放得太久,已經涼了,但肖濤并不介意這些,當即喝了幾杯涼了的茶,又喝了幾塊點心,整個人都舒暢多了。
突然,一陣暖和的山風吹來,吹走身上的涼意,肖濤感到整個人都溫暖起來了。
然而,肖濤卻是眉頭一揚,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目光望向了黑漆一片的金陽山頂。
夜晚的山風只有清勁,或者寒冷,絕不會是暖和的,這種暖和的風只能是罡風,是罡勁的氣流,是至剛至陽的氣流所致,而不是大自然產生的氣流。
在金陽山能夠產生至剛至陽氣流的,唯有龍脈!
“嗚”
一道微弱而低沉的聲音從金陽山頂傳了過來,如果不認真分辨,還以為是山風的呼嘯聲,但這種聲音絕對不是山風的呼嘯,而是某種動物的叫聲。
也只有肖濤才聽得懂這個聲音的意思,那是龍脈的呼喚!
肖濤的臉色凝重了起來,根本種種跡象來看,龍脈是在呼喚他,不知道龍脈發生了什么事?
肖濤當即縱身一躍,身形一閃,幾個兔起鶻落便在一號別墅消失,身形出現在金陽山下,并且飛快的奔往山頂。
金陽山頂,罡風到處,只有溫暖,沒有寒意。
肖濤站在山頂,意念流轉,靈識放開,動用與龍脈溝通之術,尋找龍脈的氣場。
突然之間,一道淡淡的五彩光芒亮起,在山頂之上的高空閃爍,一道厚重的氣場從地底鉆入肖濤的腳底,一直蔓延上去,最后進入識海,在識海里面化身成龍。
這是龍脈的氣場,也是龍脈的意念,金陽山的龍脈成為真龍之后,有了與肖濤直接交流的方法,就是將意念進入肖濤的識海。
龍脈的意念在識海化身成龍的那一刻,識海中的大山化形劇烈震動起來,龍脈化形從沉睡中驚醒,立刻從大山化形之中騰飛而出,飛到龍脈的意念身邊,與龍脈意念一起在無盡的識海傲游。
肖濤立刻將溝通之術移入識海,與龍脈的意念交接,與龍脈溝通了起來。
肖濤向龍脈問了好幾個問題,但龍脈并不對這些問題作回應,只是傳遞了另一個意思。
龍脈傳遞過來的大致意思是,它從沉睡中蘇醒之后,已經成為金陽山的真龍之脈,目前已經鞏固了狀態,呼喚肖濤過來,是要送肖濤一份禮物,以回報肖濤對他的幫助。
當肖濤問是什么禮物之際,龍脈卻沒有正面回應,龍脈的意念在識海里突然化成一道光芒,那道光芒在片刻之間打入了識海里面那條龍脈之形,與龍脈之形二合為一。
就在肖濤驚疑之際,不知龍脈要搞什么東東?突然間,他感到自己的靈識呼之欲出,那怕他用意念去壓制,也控制不了蠢蠢欲動的靈識往頭頂沖去。
“吼!”
一聲龍吟響起,響徹蒼穹。
一條金光閃閃的龍脈化形從頭頂一沖而出,一飛沖天。
當初肖濤在突破靈識化形之際,在機緣巧合之下,靈識一分為二,形成了獨一無二的雙化形,一個是金陽山的靜態化形,另一個就是龍脈的動態化形。
動態化形極之罕見,可以說在當今世上,肖濤是唯一一個擁有動態化形的玄門人士。
但是,龍脈化形卻是有著自己的某種意志,并不完全接受肖濤的意念控制,龍脈化形總是在大山化形之中沉睡,極少響應肖濤的召喚,肖濤想把龍脈化形釋放出來,總是失敗的多,成功的少。
肖濤雖然擁有動態化形,卻還沒有掌握動態化形,無法隨心所欲釋放龍脈化形,成為肖濤一大憾事。
然而,龍脈化形在這個時侯卻是主動釋放出來,倒是讓肖濤感到十分不解,如果不是龍脈的意念與龍脈化形合體,肖濤還以為龍脈化形想離開他呢。
望著在夜空中傲翔的龍脈化形,肖濤用意念呼喚了它幾次,它都沒有回應,仿佛沒有聽到呼喚一般。
“又是一個桀驁不馴的家伙。”
肖濤有些哭笑不得,而劍靈卻突然從劍鞘之中飛了出來,出強烈的嗡鳴聲,傳遞它極之不滿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