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正午。
此時此刻,陳玄正在和自己的諸多弟子,于餐廳中美滋滋的享用二級營養餐。
這些師徒們一邊吃,一邊閑聊,氣氛可謂極佳。
“老師,您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那個阮修,可是全球戰將縱橫榜的第二呀!他會愿意來我們武道館打雜?”
“老師,我最近練無影匕法的發力方式,總是沒辦法把腰腹的力量灌輸至手臂。”
在這樣的氣氛中,陳玄無疑是心情大好。
他明白,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借助媒體的宣傳力量,不出一天時間,阮修絕對會得到關于晴天武道館的消息!
而對于像阮修這樣的強者,向來最重視聲譽,自然不可能會容忍公開的對他進行言語譏諷,嘲笑他名不副實,甚至弱的摳腳。
如此,在陳玄看來,阮修幾乎板上釘釘的會在最近這段時間,來到他的晴天武道館,以證明自己!
只要過來,那么,陳玄就有把握,可以令他接下來一個月時間,“心甘情愿”的待在館中,從事各項打雜事務……
“希望那個阮修,能早點兒過來吧。”
同一個時間,陽城,某五星級酒店的最大包間——春暖閣中。
一張可供三十多人同時用餐的超巨型圓桌旁,正圍坐著一群人,彼此不斷地交談著。
“霍教員,以后常回來看看。”
“感謝你這幾年為我們星云武道館的付出!”
“恭喜霍教員了,如愿以償,得到三花步法秘籍!”
“相信霍教員你未來,肯定會有更好的發展!”
毫無疑問,正是霍天妤在這春暖閣中,宴請她在陽城的諸多同事以及好友。
包括閨蜜趙雪燕、星云武道館館主等人,盡皆列席。
通過昨晚上的一系列科技物使用,她已擁有接近于高階武師的身體素質。
所以,今早回到陽城,霍天妤就直接晉升成了星云武道館的五星教員,并如愿兌換到三花步法的秘籍。
再然后,她直接辦理了離職手續,并安排了這一頓宴席。
分別之前,大伙一起出來聚一聚,吃頓飯……這種基本的人情禮儀,霍天妤自然不可能免俗。
“霍教員,我在江州有個朋友,目前經營著一家不錯的中型武道館。”
宴席剛開后不久,一個看起來頗為熱心的星云武道館教員,就連聲說道:“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幫你安排一下,進到我那朋友的中型武道館里去任職。”
這位教員的話音剛落,其身旁一位似乎了解頗多情況的女教員,立馬搖頭說道:“金教員,我們霍教員回江州,那是去享福的!才不會考慮再去當什么武道館教員呢!”
“哦?”先前那位教員,瞬間表現出了不解的情緒。
“看來,你這倆天一直在埋頭苦練,都沒有關注我們省武道界的動態吧?”
女教員微微一笑,旋即就開始解釋:“告訴你吧,我們霍教員的丈夫,可是一尊戰神級強者呢!”
“也就是說,霍教員可是一位戰神夫人!”
“讓一位戰神夫人去你朋友的武道館里執教,虧你想得出啊!”
待得女教員的話音落下,那位熱心教員瞬間目瞪口呆,爾后倒吸一口涼氣,表現出了極度的震驚情緒:“戰,戰神級強者?霍教員的丈夫,是戰神級?”
熱心教員懵了。
他豈能不明白,一位戰神級強者的夫人,是個什么概念!
論地位,足可以絕對秒殺大多數的戰將級強者!
哪怕是他們陽城武者協會的會長,見著戰神級強者的夫人,也得畢恭畢敬,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所以,這位熱心教員現在很茫然。
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何霍天妤有這么厲害的男人在背后,非得出來當教員!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如果混得不夠好,就得回去當戰神夫人?
“我昨天也看新聞啦!霍教員的丈夫真是厲害,都不用動手,直接把野澤南一郎給嚇得跑回琉球國!”
“霍教員,真是羨慕你,嫁的這么好!”
“跟我們說說唄,霍教員,你的眼光怎么會這么好的!”
女教員挑起話題,其余諸多的知情者則紛紛附和起來。
不得不說,昨天的霍家鎮一事,實在太過轟動。
以至于宴席上,大多數人都了解全部的情況,也知道那位輕易蹂躪松本一治并嚇得野澤南一郎直接回國的武道高人,正是霍天妤的丈夫!
所以,此刻的宴席上,近乎所有人都對霍天妤表現出了萬分的羨慕。
哪怕是星云武道館這種三星級大型武道館的館主,都不例外!
像趙雪燕這些,那就更加不用說了!
“不不不,我可沒那么好命,這次回江州去享福……”
被一群人羨慕著的霍天妤,尤為“謙虛”地道:“我老公開了一間小武道館,嗯,我回去肯定得幫著一起經營的嘛!”
“經營武道館,你們也知道,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嘴上雖然如此說著,但,任何人都能感受到的,霍天妤此時的心花怒放!
這一點,從其臉上始終洋溢著燦爛的笑靨,就完全可以看出!
“小武道館?”在座不少人,都表現出了困惑的情緒,“你老公堂堂一位戰神級強者,只是開了一家小武道館啊?”
“好像是晴天武道館,對吧?”有幾個詳細查詢過陳玄資料的教員,立時說道。
“對對對,就是晴天武道館!”聞言,霍天妤當即點頭,神情間的幸福之色,絲毫未減半分。
而就在這時,春暖閣的一面墻壁上掛著的99寸巨屏電視中,開始播放整點武道新聞——
“觀眾朋友們,你們好,歡迎收看整點武道新聞。”
“接下來,首先播報一條剛剛收到的資訊。”
“江州市的晴天武道館館主,于今早接受記者采訪時公開表示,位列全球戰將縱橫榜第二的南山劍仙阮修名不副實,并代替其大弟子向阮修先生……”
“南山劍仙阮修先生,暫時沒有露面,也沒有在公開媒體中發表自己對此事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