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巴黎。
燭光、小提琴和(性性)感美麗的女人,晚餐的氣氛溫馨浪漫。
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寧濤將閑聊的話題引到了正事之上,“清妤,你哥哥最近有沒有跟你聊過一些什么奇怪的話題?”
“奇怪的話題?”林清妤抿嘴一笑,“在我的眼里他就是一個科學怪人,說話做事都與普通人有點不一樣,你說奇怪的話題,比如什么?”
寧濤往林清妤湊過去了一點,壓低了聲音,“比如唐玄宗、楊貴妃什么的。”
林清妤也向寧濤湊過去了一點,面對著面,“沒有。”
她的呼吸撲卷到了寧濤的臉上,那是一片帶著濕氣和香味的(熱rè)。
寧濤坐直了(身shēn)體,沒有再問了。他沒說“尋祖項目”,只是旁敲側擊的問了一下,林清妤說沒有,那就是沒有了。在植物園里林清華說林清妤要來,并讓他跟林清妤見面的時候,他還以為是暗示他林清妤知道一些(情qíng)況,卻沒想到林清妤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是治好了我哥嗎?怎么還問我這么奇怪的問題。”林清妤說。
寧濤說道:“沒什么,只是隨便問問,了解一下你哥現在的(情qíng)況。”
就在這時餐廳門口進來兩個人,一個三十出頭的年齡,一個看上去應該有五十歲左右,兩人都穿著玄黃色的西裝。
兩個男子順著過道往這邊走的時候,寧濤移目看了一眼,因為很少有人穿這種顏色的西裝。
兩個男子也看了寧濤一眼,其中那個年長的還向寧濤微笑了一下,給人一種彬彬有禮的感覺。
寧濤也回了一個微笑。
兩個男子從寧濤和清妤的(身shēn)邊走了過去,在一張餐桌前落座之后又招來服務生點餐。
“待會兒有什么計劃?”林清妤說。
寧濤說道:“待會兒我還有……”
林清妤打斷了寧濤的話,“不如去我辦公室吧,我給你看看我最近的作品。”她的眼神里充滿了期待,“我用你的樣子畫了一幅畫,我想得到你的評價。”
就在這時另一桌的穿著玄黃色西裝的青年男子掏出了手機打電話,說話的時候眼睛卻看著寧濤和林清妤這一邊,有那么一秒鐘的眼神鋒利如刀。
寧濤的心中頓生警覺,悄然喚醒眼睛與鼻子的望術與聞術的狀態,眼角的余光也移到了那兩個穿著玄黃色西裝的男子(身shēn)上。在他的視線里,正在打電話的青年男子和那個年長者的(身shēn)體都被一團五顏六色的先天氣場包裹著,這很正常。可不正常的是兩人的先天氣場都非常強大,遠勝一般的武者,其中更隱藏著一絲云霧一般的靈氣!
修真者!
這兩個人不會是殷墨藍的人,因為如果殷墨藍有手下或者弟子的話,那天晚上就應該出現。不是殷墨藍的人,那就只能是唐家的人了。
寧濤當機立斷,“好啊,我們去你的辦公室,你先去取車,我上一下洗手間就出來。”
“嗯,我馬上去取車。”林清妤起(身shēn)離開。
寧濤起(身shēn)往洗手間走去。
那兩個男子對視了一眼,然后一同起(身shēn)向洗手間走去。
寧濤突然改變方向,順著餐廳安全通道的指示牌往后門走去。
兩個男子加快速度跟了上來。
寧濤打開后門走了出去,餐廳的后面是一條小小的水泥路,路旁是一個老舊的居民小區,再下去一點是一片山坡,生長著茂密的樹木和雜草。
寧濤突然拔腿向那片山坡沖去。
兩個男子猛追了上去。
第二巴黎門前,林清妤將車停下等了兩分鐘都沒有看到寧濤出來。她從車上下來,進了餐廳,沒看見寧濤,她跟著又去了洗手間,叫來一個服務生進洗手找人。
那個服務生很快就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恭敬地道:“林總,里面沒人。”
“啊?”林清妤頓時愣在了當場。
不就是去辦公室探討藝術嗎?又不是要吃了你,你至于逃跑嗎?
寧濤其實不是逃跑,而是在在保護她。
山林里,寧濤停下了腳步,轉(身shēn)看著來時的方向。
兩個穿著玄黃色西裝的人追進了山林,在寧濤的對面停下了腳步。寧濤看著他們,他們也看著寧濤,眼神兇悍。
寧濤出聲說道:“原以為唐門只有習武的人,卻沒想到還有修真的人,你們追我干什么?”
年長的男子冷哼了一聲,“你自己做過什么,難道你不清楚嗎?”
“槐克兵的事?讓他親自來找我,我給他一個跟我直面解決問題的機會。”寧濤說。
“放肆!”年輕的男子呵斥道:“槐少是我們懷玉師姐的兒子,他需要你給機會?你與槐少作對,那就是與我們唐門作對!更何況,你這混賬東西還闖入我們的(禁jìn)地,偷了我們唐門守護了兩百年的寶物!”
寧濤心中一動,暗暗地道:“唐門守護了兩百年的寶物,不是靈土就是那株靈谷,難不成那株靈谷在那個裂谷之中生長了兩百年?或許是因為靈氣匱乏的原因,靈谷、靈谷,沒有靈氣所以它生長緩慢。”
“與唐門作對的人,通常活不過三天。”年長的男子的聲音冰冷,“寧濤,你也不會例外。”
寧濤收起了思緒,語氣淡淡,“那江中的小島是你唐家壘的?還是那個裂谷是那么唐家劈出來的?都不是吧?你們有國土局頒發的土地使用證嗎?有產權證嗎?都沒有吧?那你們還說是你們唐家的(禁jìn)地,你們唐家要點((逼逼)逼)臉行不行?”
年長的男子突然揮手,一把好幾根淬毒的飛針飛向了寧濤。
寧濤早有防備,早就蓄力的雙腿在地上一蹬,嗖一下橫躍好幾個(身shēn)位,躲到了一棵樹的樹干后面。
哚哚哚!
那幾根淬毒飛針落空,全數釘在了一棵樹的樹干上。那幾根淬毒的飛針一扎進樹干之中,那塊樹皮便開始枯萎,毒(性性)可怕!
年輕的男子不等寧濤再有什么動作,縱(身shēn)一躍便撲了過來,人在空中,雙手連揮,兩支飛鏢便從他的手中脫手飛出,子彈一半(射射)向了寧濤。
寧濤的腳步一旋,(身shēn)體繞到了樹干的另一邊。
哚哚!
兩只飛鏢也落了空,扎進了樹干之中,偌大一朵樹冠也為之顫了顫。
“你逃不掉的!”年輕的男子落(身shēn)在了寧濤剛才的位置上,手中又多了兩支綠芒閃閃的飛鏢。
卻就在他的話音剛落,剛剛站穩腳的時候,躲到另一邊的寧濤突然探(身shēn)出來,右手猛的一揮,一團黑影從他的手中疾飛出來,狠狠的砸在了年輕的男子的臉上。
一塊染血的石頭從年輕的男子的臉上彈飛,他連哼沒來得及哼一聲就仰面倒在了地上。
不是他不堪一擊,而是對手太雞賊。隔著一棵樹的距離,突然一石頭砸過來,他想躲閃都躲不掉。
寧濤從樹干后走了出來,手里又多了一塊石頭,“聽說唐門的人很會使用暗器,不知道我這一手暗器功夫在你們唐門中算是什么水平?”
年長的男子看著寧濤抓在手中的石頭,一張臉都綠了。那算什么雞兒暗器,那是石頭!
寧濤的嘴角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那誰,你敢跟我比一下暗器手法嗎?”
年長的男子一抖手,每一根指縫之中都冒出來一根淬毒的飛針。
比暗器,唐門的人什么時候慫過?
寧濤腳下一蹬,整個人就像是從彈弓上彈出去的石頭,帶著風聲,一眨眼就到了年長的男子的(身shēn)前。
年長的男子雙手同時揮出,八根淬毒的飛針本著林濤的(胸胸)膛飛去。
也就在那一剎那間,寧濤的握著石頭的右臂也揮了出去。
噗噗噗!
八根淬毒的飛針全數扎進了寧濤的(胸胸)膛。
寧濤手中的石頭也狠狠的砸在了年長男子的臉上,那一聲悶響,鼻子塌了,嘴唇爛了,牙齒斷了,好端端的一張臉就像是被輪胎碾過一樣,血(肉肉)模糊,慘不忍睹。
“你……這……不是……暗器……”年長的男子,的確要比那個年輕的男子強悍得多,一整年被砸成了這樣居然也沒有昏死過去。不過他的(情qíng)況也糟糕得很,全靠一棵樹撐住背才沒有倒下去。
寧濤一把撕開了汗衫,精壯的(胸胸)膛上赫然扎著八根淬毒的飛針,每一根都扎進血(肉肉)至少三分之一。
“你……死定了……”年長的男子說道,爛糟糟的嘴角居然浮出了一絲殘忍的笑意,“針上的毒……無人能解……桀桀……”
寧濤伸手抓住了一根飛針的尾部,順勢一扯,就將那飛針拔了下來,然后右臂一揮,那根淬毒的飛針嗖一下扎了年長男子的臉上。
年長的男子頓時僵住了。
寧濤跟著又拔下來第二根淬毒的飛針,右臂一揮,又扎在年長男子的臉上。
“你很會玩暗器是吧?究竟是你玩得好還是我玩得好?”
第三根針飛出去扎在年長男子的(身shēn)上……
“你說(身shēn)上的毒無人能解,不知道你自己中了你自己的毒,你能不能解?”
第四根飛針扎在了年長男子的(身shēn)上……
“唐門很是吧?得罪就得死?”
第五根飛針扎在了年長男子的(身shēn)上……
第八根飛針扎在年長男子的(身shēn)上的時候,他已經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四肢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