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滔派,不是,連滔請你來的?”李艷陽看著匍匐在地上依然難止顫抖的男人問道。
男人下意識的連連點頭,別說之前說過,就算沒說過他也不敢撒謊了,欺騙神仙,那不是活膩了么。
“為啥?”李艷陽又問。
“他……他說您睡……”男人說了一半止住了,神仙也睡女人么?
李艷陽點點頭,看來連滔調查過白潔,而且他最近應該在自己的布局下過的不錯,否則不會有心情調查白潔吧……看來這人吶,好了傷疤忘了疼。
“連滔現在在哪?”李艷陽又問。
“應該在公司,也……也可能在家,我出發的時候他在公司。”男人道。
李艷陽道:“你給他打電話,問他在哪,你帶我過去找他。”
男人聞言顫顫巍巍的拿出電話,打給了連滔。
“連總……你……你現在在哪呢?哦,在公司啊,好……我現在過來……額…..嗯……搞定了…..你等我吧,見面說。”
男人掛掉電話,小心翼翼的看著李艷陽,李艷陽滿意的點點頭,說你等等我,轉身就要向皇甫月走去,但剛抬起腳步就頓住了,回頭道:“你們有沒有去騷擾白潔?”
男人連連搖頭,說沒有。
“沒有?連滔沒以為她給他戴綠帽子?”李艷陽覺得既然連滔覺得自己睡了白潔,那肯定是不能忍的。
“沒有,沒有,我還特意問過,連滔說不用騷擾她,弄……”男人欲言又止。
“弄什么?”李艷陽問。
“弄……他說弄死您就行……”男人膽怯道。
李艷陽聞言笑了,點點頭,頗為滿意,連帶對連滔也沒那么反感了,看來他是誤會了,不過他倒不怕他誤會,不是問心無愧,恰恰相反,要是可以,他還真的早就和白潔睡了。
李艷陽走到皇甫月的車前卻沒有上車,道:“皇甫老師,您先回吧,我有順風車了。”
“順風車?”對于兩人最后近距離交談聽不真切的皇甫月疑惑一聲。
“對,他們送我回去。”李艷陽道。
皇甫月一陣不解,他打贏了難道還要被綁架,不禁擔心道:“不能跟他們走!”
李艷陽知道老師關心自己,微笑道:“沒事,他們是我朋友,我們鬧著玩呢。”
皇甫月是很單純,但沒單純到傻的程度,再說了,就算鬧也不能拿著鐵棒鬧啊,猶豫了一下看著李艷陽道:“你和朋友的女朋友……睡覺啦?”
李艷陽一陣汗顏,趕忙解釋道:“沒有,怎么會呢,他們誤會了,我去和他們說說。”
“沒事么?要不要報警?”皇甫月說著突然呀了一聲。
李艷陽一陣不解,就見皇甫月自責的捂住嘴巴:“我……我剛才太緊張了,忘了報警了……”
李艷陽被逗笑了:“現在別報了,再報我就進去了。”
皇甫月點點頭,李艷陽又寬慰了一聲,皇甫月這才離開。
離去的皇甫月心中一直在懷疑,他到底有沒有把人家的女朋友睡了……
隨后李艷陽上了男人的車,路上了解到男人姓孫,道上人稱孫三子,李艷陽問孫三怕不怕死,孫三駕車的手一抖,說怕。李艷陽點點頭,給了他一個電話號,龍天澤的,然后告訴孫三,聯系他,說叫爺就成,記得說是他師父給他的小弟。
孫三連連點頭,心想叫爺無所謂啊,不被報復就好,他已經被李艷陽這個神仙嚇破膽了。
到了連滔的新公司,此刻已經將近半夜十一點,頂樓還是燈火通明。
孫三被李艷陽示意帶路,只好咬牙上樓,到了連滔辦公室,敲了敲門,里邊傳來一聲請進,正是連滔聲音。
“三哥辛苦了!”
連滔見到孫三當先走進來笑著起身,在他看來,弄死一個大學生對于孫三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根本不用擔心失手問題,但很快,他的笑容消失了,倒不是此刻孫三的表情不太好看,而是他看到了跟著孫三進來的李艷陽。
nbsp;“李……青龍大師?”連滔看到李艷陽朝著自己笑,一驚不小。
“喲,你還記得我是大師啊?你當我這個大師是吃干飯的?那么好弄死?”李艷陽笑著坐在了沙發上,這一晚他有點累,又是演講又是跳舞的,出了校門還來了個實戰,一時興奮,透支了不少內力,此刻有點疲勞。
連滔登時不敢說話了,看向孫三的眼神帶著幾分疑問和責備,卻不料孫三的眼神更加不善,你不是說就是個普通學生么,怎么又大師了?大師你麻痹,這特么是個神仙!
“以后再對我下手記得派點能人,比如什么太白金星啊,觀音菩薩啊,對了,最好是太上老君,那是我們老祖宗,興許我還能給他幾分薄面。”李艷陽看著連滔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