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華默默忍受著李艷陽的囂張,心想待會讓你好好吃些苦頭。
“這位同學,你趕緊讓你朋友離開,這是學校!”陸河終于反應過來,這些學生簡直太胡鬧了,一個學校矛盾搞的和江湖恩怨一樣,居然還找人!
“不用您管,今天的事我一人負責!”文華本來是不想在學校里搞事情的,但現在她不能忍了。
陸河很受傷,他發現隨便一個學生都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啊!聽這姑娘的口氣,好像也大有來頭......
陸河默默的退到一旁,拿起了手機。
“你干嘛?”
李艷陽和文華都看到了陸河的動作,異口同聲的問了一句。
兩人聽到對方的話都愣了一下,然后對視一眼,又別過頭看向陸河。
陸河此刻根本不像一個老師,面對兩人質問竟然有點怯場:“我報警!”
“報吧!”
“不行!”
又是兩個聲音響起,眾人迷糊了,因為說報吧的是主動找人的文華,說不行的卻是李艷陽。
不僅別人,李艷陽和文華也愣了一下。
“怕了?”李艷陽笑著問。
“呵呵......”文華也笑了:“來兩個警察算啥,大不了進去吃兩天免費的飯,相比揍你一頓,無所謂!”
李艷陽恍然,這姑娘還特么挺有意思,但他可不希望陸河報警,轉頭對陸河道:“她想吃我可不想吃,別報!”
陸河豈能聽學生的,連忙按鍵:“喂?警務室么,體育館有學生斗毆,趕緊過來!”
李艷陽聞言放心不少,原來報的是學校的警。
呼啦啦......
陸河剛掛掉電話,就見十幾個男人跑了進來。
文華見到當頭一人驚喜不已。
“龍叔叔,就他,給我揍!”文華一指李艷陽,發令道。
怎么沒動作?
文華氣鼓鼓的說完一席話卻不見龍叔叔動作,轉頭不解的看向龍叔叔,發現他正盯著對面一臉慌張。
“師父?”
來人正是應文華大小姐邀請而來的龍天澤,看到李艷陽他愣住了。
李艷陽也愣了半天,然后笑了,是冷笑,他看著龍天澤罵道:“你特么出息了,都開始欺負學生了?”
師父?
聽到龍天澤的話文華以為他糊涂了,再聽李艷陽的罵聲,文華不解的再次看向龍天澤,只見他滿臉漲紅,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不不不,不是的,師父,文華叫我,說她被欺負了,我這才來幫她,根本沒想著要打學生,更不知道是你吶!”龍天澤惶恐道。
眾人愣了半天,聽到兩個人的對話更加驚訝。
“龍叔叔,你......你叫他什么?”文華迷糊了,這救兵見了對手怎么和老鼠遇到貓一樣,而且......師父?這特么什么情況?
龍天澤這才想起文華,故作呵斥道:“胡鬧!叫叔叔!”
“嗯?我是叫你叔叔啊!”文華不解。
龍天澤一指李艷陽:“叫他叔叔!”
文華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龍天澤,其他人也全懵了。
“龍叔叔你咋了?怎么說胡話!”
李艷陽也不明白了,看向龍天澤。
龍天澤趕忙解釋道:“師父,文華是華姐女兒......”
“啥?”
李艷陽和文華又是同時出聲。
李艷陽是沒想到華姐有這么大的女兒,文華則是驚訝這家伙認識媽媽?還叫媽媽華姐?他.....他比自己還小吧?
“呵呵,原來是小侄女啊!”李艷陽笑了。
文華臉黑了:“誰是你侄女?把嘴巴放干凈點!”
“喲!這小脾氣還挺倔!看來你媽媽是太忙了,忘了教育你了,剛好不是外人,我就替華姐教育教育你!”李艷陽笑道。
文華更生氣了,聽他和龍天澤一樣都叫媽媽華姐,也就不再顧及,因為她知道,龍叔叔這些叫母親華姐的都是巴結母親的存在,于是罵道:“你算什么東西,憑你也配教育我?”
“文華!”龍天澤暴怒呵斥一聲。
文華嚇了一跳,這龍叔叔平常對自己好著呢,她也知道他是對母親有念想,所以對自己才好,其實心里根本沒什么尊重。
“你吼什么?”文華問道。
龍天澤看到平常一口一個叔叔的文華突然冷淡,愣了一下,然后喝道:“你道歉!”
“道歉?道什么歉?憑什么道歉?你以為你是誰啊?”文華氣道。
龍天澤更憤怒了:“我是你叔叔!”
“叔叔?是我叔叔你幫我揍他啊?呵呵,要不是我媽媽收留你,你都流落街頭了,還和我大呼小叫,你是不是還想當我后爹啊?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龍天澤呆住了,臉頰通紅,卻無言以對,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喂,華姐?”
這邊正在對峙,文華就聽一個聲音響起,轉頭一看,李艷陽不知道何時拿起了電話。
“青龍弟弟,怎么想起姐姐了?姐姐正要找你呢!”突然接到李艷陽的電話,華姐欣喜不已。
“我想問問你女兒是不是叫文華!”李艷陽問。
“對啊!”華姐說。
“哦,是在蘇杭大學那個文華吧?”李艷陽又問。
“對啊,您認識她?”華姐道。
“認識!很厲害啊!”李艷陽笑著說。
華姐驕傲的點點頭,她以為李艷陽說她的成績呢。
“看來你忙著賺錢疏于管教,才讓她如此無禮,介意我替你教育教育女兒么?”李艷陽看著文華笑著說。
華姐突然頓住,疑惑道:“她怎么了?”
“沒事,就是想找社會人干我一頓,剛好找的是天澤,否則怕是我要撂這兒了!”李艷陽說。
華姐大吃一驚,她不知道李艷陽功夫了得,但知道女兒愛胡鬧,此刻自然不懷疑李艷陽的話,氣道:“這孩子,越來越不像話了!等回來我收拾她!青龍弟弟你千萬別生氣!”
李艷陽微微一笑:“華姐你誤會了,我想問你的是我替你教育教育成不成?”
聽到李艷陽的話,華姐感受到了他的不悅,一想到還要有求于他,只得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