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學?
項玉田心中一陣腹誹,我特么到了那步也有那個魄力!
呂鐸忍不住了,咬牙切齒道:“你要是說錯了我饒不了你!”
李艷陽嫌棄的搖搖頭:“你是不是私刑用多了?領導都看著呢,你這身警服我看快了!”
呂鐸聞言一哆嗦。
“好了!你快說,你怎么猜的?他們在哪?”項玉田發現誰和這家伙說話誰生氣。
“從這里往西7公里,他們應該在地下,挖地三尺不是你們的口頭語么?挖去吧!”李艷陽其實對這卦信心不是特別大,但是算錯也無所謂,頂多是白跑一趟,因為這卦他是以應爻為用神搖的,所謂世為自己,應為他人,他自己起卦,就找應神。
“完了?”項玉田正在等待下文,不料他不說了。其他人也是如此,他的推斷呢?
李艷陽看著眾人的目光點點頭:“完了!”
“你怎么推斷的?”呂鐸再次問出眾人的疑惑。
“這個么,要從天時、地利、人和三個角度,再加上從開始到最后,以及我們說過的每一句話進行深入考究,當然了,還要了解他們的脾氣秉性”
呂鐸忍不住了,急切道:“你簡單點!”
“哦,從這里往西7公里,他們應該在地下。”李艷陽簡單道。
項玉田忍不住了:“你說說為啥!”
“這個么,要從天時、地利、人和三個角度,再加上從開始”
李艷陽搖頭晃腦,又要重復一遍,不料突然一聲爆喝響起。
“三組!”
項玉田知道李艷陽要說什么了,對著無線呼機喊了一聲。
“在!”
呼機傳回聲音。
“從市局往西七公里,搜!注意有沒有地下橋洞和暗室!”
“收到!”
項玉田放下呼機,死死地盯著李艷陽,忍了再忍還是沒忍住:“如果沒有,我就以影響警方辦案,擾亂治安秩序拘留你!”
“是不是還要罰款二百?處十五天以下拘留?”李艷陽記得政治課上是這么說的。
“你知道就好!”項玉田冷笑道。項玉田覺得一群人如果都被這家伙耍了,收拾他一下不僅省委書記,上帝都會原諒他。
“項局?”
項玉田話音一落,就聽身后聲音響起,一看是本地市局的一個領導。
“說。”
“從這往西七公里應該有個礦井,早已經開采完了,現在是廢棄的”那人聽到李艷陽說的位置就想到了什么,提醒道。
眾人聞言頓覺有戲,下意識的看向李艷陽。
李艷陽笑了,對項玉田道:“你現在不是想著怎么收拾我,而是準備好五十萬!”
項玉田皺著眉頭再次拿起呼機。
“三組聽令,往西七公里有處廢棄礦井,務必留意!”
“收到!”
“注意安全,歹徒有槍!”
“是!”
隨后屋里陷入沉默,一群人一邊等待消息,一邊看看李艷陽,在想他到底是怎么推斷的,難道他真是分析出來的?還是他知道那邊有礦井?
“報告!”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就在眾人急切中,就聽一個聲音從項玉田手中響起,語氣中似乎有些激動!
“說!”項玉田也激動了,難不成這群抓了一年多的歹徒團伙就要落網了?
“報告局長!”呼機再次響起一個干脆激動的聲音:“六一四、三一七、五二八重大案件嫌疑人盧琳團伙共一十三人,全部落網!”
安靜!
死一般的安靜!
聽到這個振奮人心的消息,市局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呆呆的看向李艷陽。
“局長?”
呼機里的人一陣疑惑,這么好的消息,這么激動的消息,局長怎么不說話了?
“干的漂亮!收隊!”
“是!”
項玉田再次看向李艷陽,眼中全是迷茫。
“你他嗎還說你們不是一伙的?”
李艷陽正沾沾自喜,突然嚇了一跳,只聽呂鐸大喝一聲,跟著就沖了過來,一把拉住自己的脖領。
眾人只見激動的呂鐸沖向李艷陽,大喝剛剛止住,然后砰的一聲倒飛出去。
眾人駭然,只見李艷陽抖了抖腿,看向了狼狽飛出被眾人接住才沒有摔在地上的呂鐸。
“我特么忍你很久了!”
全場再次陷入安靜,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怪物,和搞不清他的猜測一樣,搞不清李艷陽是怎么一腳把二百來斤的呂鐸踢飛的。
呂鐸那一刻甚至都失去了思考能力,這一腳并不如何疼,但是著實嚇人,至今被人抱著都沒反應過來。
“你不是好奇車門怎么開的么?這么開的。”李艷陽淡淡道。
“你襲警!”項玉田心中也驚疑,他搞不清李艷陽怎么找到的嫌疑人,感覺這家伙渾身都是迷,必須研究清楚,否則睡不踏實,他一系列的表現都不正常,太過匪夷所思,打死他都不信是他推測的,打死他都不行車門是被一腳踹開的。
“襲警?”李艷陽看向項玉田:“你眼睛吃屎的?”
“你說什么?”項玉田瞪大眼睛。
“我特么這是正當防衛!”李艷陽說。
“把他給我扣起來!”項玉田面上發怒,實際冷靜的很。
&bsp;“我草你個媽的!”李艷陽咬牙切齒大罵一聲,他很生氣,很生氣很生氣。
眾人聽到這咬牙切齒,似乎已經到了忍耐極限,甚至忍無可忍就要暴走的罵聲愣住了,看著李艷陽憤怒的目光和不耐的表情,他們沒有深究這破口大罵的粗魯,而是感受到了他敢殺人一般的怒火,于是一群刑警、武警沒敢動作,連幾個政壇大bss都不敢說話了。
“李艷陽!你好好說話!”
這時候,和李艷陽打交道最久的秦淼說話了,他感受到了他的憤怒和委屈,她堅信他是好人,雖然同樣不明白這一切他是怎么做到的,但通過他的表現,她也覺得項玉田和呂鐸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