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幾人就被李艷陽花哨的叫法給玩蒙了,甚至注意力都不在牌局上了,而是猜測這個又是什么牌。
“狗上鍋臺!”李艷陽叫了一聲,打了一個八筒。
“師父,為什么是狗上鍋臺?”楊沐問。
“鍋臺就是東北的灶臺,八筒在東北叫八餅,狗上鍋臺,自然是扒餅嘛!”
“拖拉機帶備胎!”李艷陽打出一個五筒。
“哈哈,我們這叫四人吃火鍋!”楊沐笑著說。
“一鋪大炕!”九筒出手。
“二條穿褲衩!”紅中出手。
“胸罩!”二筒出手。
白潔差點瘋掉,不過賈天才激動了,因為師父已經糊了一圈了,大把大把的往回拽鈔票,還闊綽的拿出一張五十大鈔遞給梅娣,叫她去續水,梅娣很無奈,因為她和蘭娣正看著師父打牌呢,覺得師父超厲害,一直在贏。
“師父!”賈天才驚叫一聲。
李艷陽詫異轉頭,賈天才正對著牌堆擠眉弄眼呢,李艷陽微微一笑,聽!
邊七萬!
賈天才心涼了,完蛋了,這莊要廢了,因為四個七萬落地了,心想算了,不差這一下。
賈天才正在祈禱這把不輸大的,就聽師父捉了一張牌,反手拍在桌子上,賈天才登時就懵逼了,七萬!
賈天才努力的揉揉眼睛,發現牌堆里就剩三個七萬了,而上手家龍天澤打的那個不見了,再看看李艷陽拍在桌子上的一張,賈天才知道了,沒跑,這哥們之前見過!
四個人不知道情況,一陣無奈,楊沐氣苦:“什么運氣啊,七萬都打了那多了!”
讓李艷陽一通胡牌,其他人吼不住了,李艷陽覺得火候也差不多了,問賈天才:“怎么胡最大?”
賈天才小聲說七對,李艷陽點點頭,賈天才毫不懷疑,這把必須七對了!
現實有點殘酷,李艷陽開牌只有一對,但賈天才發現人家打什么師父就留什么,幾手下來,師父已經捏了六對出來,再一看牌堆,情況不對啊!
怎么偷得?賈天才注意力已經不在桌上了。
李艷陽轉手又是一張,聽五條!
賈天才心想師父手段高超,聽什么都能胡牌,但余光一掃,楊沐三個五條。
“咳咳,這牌難胡!”賈天才說。
李艷陽何等智慧,登時領悟,抓了一張牌一下手不穩,牌掉在了地上,楊沐下意識看去,眼睛一亮,五條!
李艷陽撿起牌來打了下去。
“杠!”
楊沐欣喜的叫了一聲,賈天才錯愕不已,這也行?
再看楊沐,覺得這妞好傻,師父再一碼牌,聽紅中了!
兩圈過后,李艷陽反手一拍,其他人最怕這個動作和聲音了,登時心跳慢了半拍,就見一個二條穿褲衩活生生的亮在那里,李艷陽一推牌,七對!
三個人呆呆的看著李艷陽的牌,有點暈。
“來錢!”李艷陽笑著說。
“不對!”
賈天才正要收錢呢,楊沐喊了一嗓子。
“什么不對?”李艷陽問,難道這邊也講究短門?因為他沒有筒子。
“不對不對不對!我本來要吊紅中的,結果發現就剩一個了,所以我打了,那你怎么還能摸到一個?”這次楊沐記得很清楚。
“對啊,這不就剩這一個了么!”李艷陽說。
“怎么可能呢?我當時又沒算你手里的那個!”楊沐登時抬頭,驚呼道:“你偷牌!”
完了完了,被發現了!賈天才緊張的握著鈔票。
白潔和龍天澤也恍然大悟,難怪這家伙手氣這么好,把把胡牌,原來有貓膩!
“捉賊捉贓,捉奸拿雙,肯定是你記錯了!”李艷陽說。
“不是的!我記得很清楚!”楊沐看著另外兩人,然后看向賈天才。
賈天才登時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