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很清醒的人都在裝醉,都在心里把那若有若無的罪惡歸咎于酒精的麻醉,然后肆無忌憚的享受那天堂一般的美妙。
心照不宣的沉淪、墮落,帶著一絲違背倫理道德的刺激,然后變得瘋狂。
女人是藝術品,李艷陽以前不知道,但現在很認真的享受著,沒有一個小處男的覺悟,一點不顯得慌亂。
楊沐的聲音是美妙的,不然她不會成為一個出色的主持人,所以當她呢喃呻吟的時候,就像天籟。
“啊!!!!”
一聲大叫,李艷陽頓住。
“師父......”楊沐有氣無力的叫了一聲。
李艷陽不解,楊沐問:“現在子時了吧?”
李艷陽看看鐘,點點頭。
“你練得什么功啊?怎么還不出來”
幾經輾轉,楊沐已經在山峰徘徊三次,而李艷陽依然生猛如虎,直到她終于再也堅持不了,不得不尖叫阻止,她覺得再繼續要死掉了
李艷陽看著早已大汗淋漓的楊沐,整個晚禮服貼著身子讓那魔鬼身材一覽無遺,他變得有些茫然。
楊沐覺得就算是酒精的麻醉也不會讓一個小男孩第一次持續一個多小時的,她甚至懷疑師父是不是有毛病,因為太強了
“這很不正常?”李艷陽問。
楊沐看著李艷陽,張開雙臂,李艷陽貼了上去,她緊緊的摟著讓她滿足到抵抗不住的男人,柔聲說歇會兒。
良久,楊沐依然無法恢復,于是換了一個方式,李艷陽發現他果然是喜歡音樂的,因為他是在蕭聲中第一次登上了人生的巔峰。
已經臨近零點,李艷陽說應該給白潔打電話了。
楊沐拿起電話,打了過去,她說師父替她出氣擋酒,喝多了,直接就近找酒店安置了,白潔說:哦,那你照顧好他。
聽到這句話兩人終于有了一種背叛的感覺,相視一眼,神情復雜。
白潔掛掉電話一直沒睡著,雖然他知道李艷陽在練功,但是兩人共處一室還是讓她有些莫名的不舒服。
第二天一早,李艷陽醒來準備離開,楊沐拉住了他,說犯了錯誤,如果不想承認,那就只能一錯再錯。
這句話對李艷陽一點殺傷力沒有,但是當已經看習慣了的晚禮服不見了的時候,當一睹廬山真面目的時候,李艷陽點了點頭。
再一次輾轉于云端,楊沐是興奮,是滿足,但隨之而來的就是恐懼。
“師父,你是不是怕我懷孕才不肯”
李艷陽老實搖頭,楊沐咬著嘴唇,說你躺下!
李艷陽發現有時候地球的吸引力是不管用的,因為有些東西它不喜歡往下流,而是往上竄......
當李艷陽回到家里的時候,白潔表現的是關心,但小金龍很幽怨,李艷陽知道這家伙餓了一夜很不習慣,于是趕忙運功,小金龍吃飽了,李艷陽發現它又很直觀的壯實了一些,他覺得在這么下去這個小抽屜終究會裝不下他,于是他試著心靈感應,小金龍很歡快的接受李艷陽把他放在水里的提議。
李艷陽握著小金龍來到院子里的用泳池,這本來是給大家夏天游泳的,現在成了小金龍的領地,李艷陽覺得到時候有必要告訴幾人不能下去游泳,因為他想起了一個關于黃鱔的典故
李艷陽已經在楊沐的提醒下想起了自己神功大成的事實,但卻沒有急著和白潔付諸行動,畢竟這可能會讓白潔意識到什么,所以他決定往后推推,起碼要一個月以上。
酒量的下降以及變戲法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