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艷陽照常接送秦淼,然后讓龍天澤派人在他指定的地方設伏,如果楊登渠還敢再故技重施,他就要把對方一網打盡。
可惜,一路上風平浪靜。
“放心吧,今晚沒節目了!”眼看到了秦思成家,李艷陽看著副駕駛的秦淼說。
秦淼點點頭,放心不少。
把秦淼送到家,李艷陽開車回家,剛走出沒多遠,李艷陽接到秦思成電話,叫他趕緊回來。
李艷陽聽老頭有點慌,趕忙掉頭回來,一上樓,王忠野也在呢,神情慌張,十分著急。
“秦敏聯系不上了!”
李艷陽剛覺得不好,秦思成說話了。防不勝防啊!楊登渠換目標了,既然秦淼不好鬧,那就對秦敏下手,反正都是女兒,手心手背都是肉,不怕不就范。
“有接到通知么?”李艷陽問。
秦思成搖頭,王忠野說:“沒有,就是聯系不上,電話打不通,單位說下班人就走了。”
眾人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岳父,要不報警吧!”王忠野猶豫了一下說。
“不能報警!”秦淼很清醒,道:“姐夫你別急,楊登渠不會對姐怎樣的,他這是拿姐當籌碼呢,如果報警,可能會適得其反,咱們現在等他來電話。”
王忠野只能點頭,幾人邊分析情況邊等電話,期間還不忘心存僥幸的撥打秦敏電話,但直到晚上九點,依然沒有消息。
“不對啊,如果是楊登渠,他應該會給消息吧?”秦淼疑惑道。
秦思成覺得也該如此,疑惑道:“該不會咱們猜錯了吧?”
“那大姐不會是出了什么意外吧?”秦淼突然擔心道。
李艷陽聞言猶豫一下,拿出三枚銅錢,坐地起卦。
“怎么樣?”秦思成見李艷陽思索一會兒睜開眼睛,緊張問。
“沒有意外,就是被人囚禁了!”李艷陽篤定道。
“那怎么辦?”事關女兒安危,秦思成一時間沒了主意。
李艷陽站起身來:“我去會會楊登渠!”
“什么?!!!”秦淼驚訝一聲。
“不行,太危險了!”秦思成說。
“沒事,秦敏秦姐沒出意外就證明楊登渠等著咱們呢,我估計他是怕留下把柄,所以沒有通知,而且經過昨晚,他知道這東西心照不宣,也就不多此一舉了。”李艷陽分析道。
眾人聞言覺得有理,雖然還有擔心,但知道此刻也只能聽李艷陽處理了。
對于在座幾人來說,弄到楊登渠電話不算什么難事,李艷陽給對方撥了個電話,只說了一句我叫李青龍,想和楊總談個生意。
對面出奇爽落,點了一處會所。
王忠野駕車,載著李艷陽來到指定會所。
李艷陽獨自進門,自報家門后背帶著來到一處包廂,進門居然還有兩個人拿著儀器在李艷陽身上掃,李艷陽明白對方估計是怕他身上有竊聽設備。
一進門,楊登渠笑著起身,一句話令李艷陽頗為詫異:“青龍大師,久仰久仰!”
“楊總好,久仰!”李艷陽笑著和楊登渠握手。
“坐!”楊登渠熱切相邀,對外邊吩咐道:“把我那瓶好酒拿來!”
李艷陽笑著說楊總客氣,楊登渠笑著說:“不敢怠慢青龍大師!”
李艷陽道:“真是榮幸,楊總竟然認識我!”
楊登渠道:“實不相瞞,早就調查過青龍大師。”
“哦?”李艷陽被楊登渠的知白弄不會了。
“我以前一直覺得在這蘇杭我是說一不二的,但青龍大師讓我破了戒了。”楊登渠說。
“怎么講?”李艷陽問。
楊登渠掏出一根雪茄遞給李艷陽,李艷陽看這大塊頭挺有意思,接了過來,楊登渠親自點上,李艷陽抽了一口。
“咳咳”
很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