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東海第一瘋狗
“剛剛還有誰說楚家人沒種?給老子站出來!”
蕭飛龍冷掃視著周圍,目光兇殘如同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瘋狗……
所有被他看向的客人都本能的轉移開目光,竟然沒一個人的敢對視,不少年長和老一輩人更是心中腹誹:靠,差點他么忘記這條瘋狗的德行了。
不怪人們暗罵,實在是蕭飛龍這些年收斂了許多,加上他是蕭家二爺的身份,讓人們幾乎忘記了他曾經的“輝煌”。
今天一發瘋,那不堪昨日的噩夢馬上又刺激到了不少人的神經。
瘋狗。
是的,蕭飛龍就是一條不折不扣的瘋狗!
包括站在蕭飛龍身邊的凌天虎也在在暗暗撇嘴,他每次看見蕭飛龍發飆都讓他覺得自嘆弗如,心說自己家老爺子真該親眼見見這混蛋玩意兒無法無天的德行,跟身邊這混賬比自己簡直善良的跟一只小白貓。
真心沒法比啊。
這瘋狗可是連老子都敢支架的混賬玩意兒,自己雖然也囂張跋扈,可每次面對老子都是被追的狼狽逃竄不敢還手……
“楚家人也是你們敢腹誹的?什么幾把玩意兒?”
見沒人吭聲,蕭飛龍不但沒消氣,反而更加大聲的哼道,不屑,囂張,根本不在乎周圍還有不少需要他敬畏的長輩人物在場……
依舊沒人敢吭聲。
尤其是那些被刺激的想起蕭飛龍“輝煌”過往的老一輩更是沉默不語,全部選擇了冷眼旁觀,這條瘋狗瘋起來可是連他自己老子都敢動手,何況別人,在這混蛋心里恐怕也就只敬畏一個人,聽一個人的話。
楚葬天。
一個二十多年前就銷聲匿跡被整個東海區域默契劃為禁忌再也沒人提起的一個禁忌名字。
只是那個男人已經消失了二十多年,徹底淡出了人們的視線。
而一想起楚葬天這個名字,不少人就意味深長的看向了廣場上那個臉色蒼白的楚葬軒,不少人這才想起錫城楚家就是楚葬天的出身,眼前這個楚葬軒就是那個楚葬天的大哥,唯一的親大哥。
怪不得剛剛有人說楚家人沒種會直接把凌天虎還有蕭飛龍刺激的發瘋直接動手,因為兩人當年就是跟在楚葬天身后的兩個跟班小弟,尤其是蕭老二,雖然不止一次被那個可怕的男人抽過耳光,可他不但不生氣,反而更親密敬畏,現在有人敢說楚家沒種,蕭飛龍不瘋才叫見鬼,在他心中,楚葬天可是比他老子都讓他敬畏崇拜的人,或者說,是神。
不只一個人看向那個還在昏迷的老總,心中撇嘴,真他么活該,當著蕭飛龍瘋狗說楚姓沒種,不是擺明了找抽嗎?至于這個老總的身份比蕭飛龍還高那么一截卻沒人覺得意外,就算是林老這個級數敢說這話這條瘋狗估計都敢直接動手吧,畢竟曾經可是跟他老子都支架過來著,雖然那次被楚葬天惱火的抽了一頓耳光最后更是扔到蕭家家主面前被老爺子打斷了一條腿,可畢竟敢跟家主老子挑釁的整個東海也就這么一個,也正是因此奠定了蕭飛龍的瘋狗地位,沒人敢惹……
“楚葬軒,我最后再問你一句,你真的不站出來?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林家人搶你楚家的兒媳婦?”蕭飛龍卻絲毫不理會周圍人側目的目光,再次看向面色蒼白的楚葬軒,眼中很不甘,心說老大要是在這里看誰敢挑釁楚家,可是老大不知道抽了什么瘋,自己親自跑去磨了三天都沒磨動,儼然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超然姿態,讓他蛋疼卻沒轍。
老大抽瘋了不理會,可是他卻咽不下這口氣,楚家媳婦豈是別人能搶的?
“蕭二爺,我真不明白您在說什么。”楚葬軒一臉苦笑的看著蕭飛龍,他當然知道那個婚約,可是卻根本沒參與的資格,這次不是迫于某種威脅,他也不會帶著兒女來參加,在他心中,這次來東海就是一種羞辱,可是他卻必須得來,楚葬天那個逆子可以不在乎楚家的根基,他這個繼承人卻必須在乎,至少不能讓楚家在自己手中被人抹除,就算是咬牙跪著求著他也要給楚家謀出一條活路。
“呵呵——”
蕭飛龍氣笑了,看著楚葬軒的目光變得不屑:“好,楚老大,你果然沒種,我真他么想不明白,老大那么英明神武的男人怎么會有你這么一個孬種大哥?真他么氣死老子了。”
楚葬軒沉默,沒種又怎么樣,他不是蕭飛龍,有蕭家這個龐然大物做后盾,他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生意人,只要能給家族求得一條出路,就算再多的屈辱他也必須忍,忍不住就是家破人亡。
蕭飛龍最后深深看了楚葬軒一眼:“好,既然你不出頭,今天我就代替你楚家出頭,我就不信,有人能搶走楚家的媳婦,就算是林家也不行。”
說完,蕭飛龍雙眼通紅的轉過身忽然抬頭看向外廳最前面一張桌子,咬牙罵道:“傅老四,你給老子站起來。”
一個身材修長的中年男子從桌邊慢慢站起,一臉無奈和苦笑的看著蕭飛龍,尷尬道:“二哥,您叫我有什么吩咐?”
“裝?繼續裝?”
蕭飛龍死死瞪著這個男人:“你們傅家人忘恩負義,你難道也要跟他們同流合污?”
“我——”眉目英俊的中年男子張口結舌,竟不敢去看蕭飛龍的目光。
“好,我明白了,看來你們傅家人是商量好了一起忘恩負義,哈哈——”蕭飛龍忽然仰天大笑起來,抬頭看向內廳居中坐在那里周圍的傅老爺子:“傅家人,你們還真他么不愧傅這個姓,全都是狼心狗肺忘恩負義的卑鄙小人。”
震驚!
所有都目瞪口呆的看著蕭飛龍。
一張嘴就把整個傅家都罵進去,全東海估計也就蕭飛龍一個人了。
“二哥,麻煩您說留點口德!”
身材修長模樣英俊的傅鵬飛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雙目咄咄的看著蕭飛龍,顯然是被這句話給刺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