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羽等的就是這句話,上次他因為腦子一熱搶了斐靜怡的槍,還把張老五的會所給拆了,楚天羽也不會苦逼的被發配去參軍了,這次楚天羽學鬼了,做什么事先給自己找個靠山,今天這靠山就是蔡建紅這些老頭,是他們下的命令讓楚天羽打斷這群狗東西的狗腿,楚天羽只是執行命令而已,事鬧大了,有蔡建紅這些老頭幫他扛著,楚天羽可不會有什么事。
現在蔡建紅一個不小心上了楚天羽的套,楚天羽自然不會錯失狠狠整治曲德海這些混蛋的機會,就見楚天羽上前一步臉上滿是壞笑。
曲德海感覺這小子簡直就是瘋了,一個人單挑自己幾十號手下,真特么的是腦子進水了,既然他找死,曲德海也不介意送楚天羽一程,他立刻不耐煩的一揮手道:“廢了他。”曲德海也不想鬧出人命,所以也就打算廢掉了楚天羽,然后把譚佳甜弄上床也就得了,至于那些老家伙還是別碰了,一個個都快死的人了,真碰一下就掛了那事可麻煩了。
曲德海這一下令,他那些手下立刻罵罵咧咧的奔著楚天羽沖了過去,沖在最前邊的是個手持鋼管的男子,鋼管這種武器是曲德海一干手下的標配,實力強,但不至于跟刀似的一個不小心就弄出人命來,所以曲德海的手下每個人都有一根鋼棍,用來教訓所有不開眼的,還有不識時務的臭老百姓。
楚天羽站在那沒動,眼睜睜的看著舉著鋼管的男子沖到自己近前,鋼管猛然向自己頭砸下,看到這一幕的譚佳甜立刻是嚇得大喊道:“小心。”
但是下一秒譚佳甜愣住了,砸楚天羽的男子也愣了,因為就在鋼管要狠狠砸在楚天羽頭上的時候,鋼管突然停下了,因為楚天羽一手握住了鋼管的一端,男子沒想到楚天羽反應這么快,竟然握住了自己手中的鋼管,剛要用力把鋼管抽出來,就見楚天羽突然一腳踹到他的肚子上,男子整個人竟然飛了起來,還不等他落下,楚天羽手里的鋼管就飛快的落到他胳膊以及腿上。
當男子落到地上的那一霎那立刻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就在眨眼的功夫他的四肢就被楚天羽全給廢掉了。
楚天羽手里握著的鋼管架在脖子上,他歪著頭沖還在往他沖的人一笑,下一秒楚天羽就跟一只餓狼一般沖進了人群中,就見楚天羽揮舞著手中的鋼管不停敲擊在沖過來的人的胳膊上、腿上,所到之處到處是一片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曲德海已經瞪圓了眼睛,他飛快的伸出手擦擦自己的眼睛,顯然是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一切是真的,那小子是人嗎?一個人對上十幾號人,沖進去三下五除二竟然就放倒了二十多個,并且這二十多個人手腳全被他砸斷了,此時躺在地上是哭爹喊娘的。
曲德海是個狠人,但遇到比他還要狠的楚天羽也是頭皮發麻,想跑吧,但楚天羽就堵在門那,這房子也沒地方可跑。
譚佳甜呆愣愣的看著楚天羽三下五除二的廢掉了這么多人,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楚天羽怎么就這么能打那?
蔡建紅看看身邊的幾個人一皺眉道:“這小子到底是大夫還是特種兵?也特么的太能打了吧?要不就是這群……”說到這伸出手指指倒在地上還在哭爹喊娘的一群人繼續道:“這群家伙都是廢物嗎?”
孫長海目瞪口呆的道:“不是那群狗日的是混蛋,是楚天羽這小兔崽子太能打了。”
曲德海的手下還剩下幾個,但這會都是嚇破了膽根本就不敢在上前了,他們見過能打的,但沒見過楚天羽這么能打的,一個人對上幾十號手持鋼棍的人,非但自己一根汗毛都沒傷到,反而砍瓜切菜一般頃刻間就廢了二十多個人,這特么的還是人嗎?
楚天羽突然上前一步大聲道:“啊!”
就這一聲驚人嚇得剩下的人扔掉手里的鋼管“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還雙手抱著頭瑟瑟發抖的道:“別打,別打。”
剛還囂張得不行的曲德海竟然也被嚇得癱坐在他那張大大的老板椅上,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顯然一向飛揚跋扈的曲德海也被楚天羽嚇得夠嗆。
曲德海在鎮海市對于普通人來說確實跟活閻王一般可怕,但對上楚天羽這種變態,活閻王也得害怕,要還是不怕的話,活閻王就得變成死閻王了。
曲德海被嚇成這樣到也應征了那句話——惡人還需惡人磨!
楚天羽拎著鋼管往前走,他一邊看著曲德海,一邊露出殘忍的微笑,下一秒手里的鋼管突然落下,直接砸斷了一個跪在他面前男子的胳膊,這男子倒在地上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楚天羽一腳踩在他臉上,同時依舊看著曲德海,微微一笑,鋼管再次路下,這男子另一條胳膊也斷了。
楚天羽就這么當著曲德海的面,把他剩下的這些跑都不敢跑的手下全給廢掉了,手段異常的殘忍,并且不管這些家伙怎么哀求他也沒用。
蔡建紅皺著眉頭道:“這小子下手也太狠了吧?”
孫長海苦笑道:“老團長,這還不是你下的命令,要不讓他停下來,還剩下一個一條腿還沒被打斷。”
孫長海的話音一落,那個倒霉蛋的腿就被楚天羽用鋼管硬生生的砸斷了,看得蔡建紅這些身經百戰的老兵也是一陣頭皮發麻。
而曲德海更不堪,此時已經被嚇得癱在地上,并且是屎尿橫流,是徹徹底底的被楚天羽嚇破了膽子。
楚天羽邁步走過去的時候,曲德海帶來的那個女人立刻發出一聲高亢的腳尖聲,用時喊道:“別殺我,別殺我。”
楚天羽根本就不搭理這女人,直接來到曲德海跟前低著頭看著他,突然楚天羽一把揪住他的衣領跟拖死狗似的把曲德海脫到蔡建紅這些老兵的跟前。
曲德海此時已經是嚇得臉無人色了,剛要討饒,就聽楚天羽大聲道:“報告首長,人我弄過來了,這就完成您的命令。”
蔡建紅剛要說話,楚天羽手里的鋼管就落了下來,曲德海一條胳膊直接變形了,疼得曲德海跟他那些手下一般抱著胳膊倒在地上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蔡建紅感覺今天這事鬧得有點過,剛要制止楚天羽,誰想楚天羽就搶在他前頭飛快的把曲德海剩下的一條胳膊兩條腿全給砸斷了,曲德海直接暈了過去。
不等蔡建紅說話,楚天羽就對譚佳甜道:“剛才他可想把你那個什么來著,這口氣你忍得了?”
楚天羽不說還好,一說譚佳甜立刻想起來剛才曲德海對她說的那些污言穢語,譚佳甜是越想越怒,幾步來到近前對準的曲德海襠部就是一腳,曲德海本來已經騰得暈了過去,但卻被譚佳甜這一腳踢得又醒了,身體猛然起來,雙眼瞪圓,嘴張得大大的,但就是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而看到這一幕的楚天羽立刻夾緊了腿,感覺頭皮有些發麻,譚佳甜這丫頭下手也太狠了吧?曲德海算是徹底廢了,估計是成為最后一個死太監了。
蔡建紅皺著眉頭看看楚天羽呼出一口氣道:“走吧。”
楚天羽突然道;“老爺子走那去啊?”
蔡建紅不耐煩的道:“你個兔崽子你說走那去?當然是回去了,難道還留在這鬼地方?”
楚天羽嘆口氣道:“老爺子事情可還沒徹底解決那,這曲德海不過就是那些房地產商的狗腿子,我們今天廢了他,但明天那些狗日的房地產商就還能找到李德海,趙德海,他們還得欺負老白系,欺負讓爺爺這樣的人,實話跟您說吧,如果這次不斬草除根,我們一走,方爺爺還得被他們趕出來。”
蔡建紅立刻怒道:“誰給他們這么大的膽子?”
楚天羽聳了下肩膀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但事情肯定是這樣,斬草要除根啊老爺子,反正事也鬧得這么大了,不怕在大一下,不如我們砸了那狗日開發商的公司,讓他那公司開不下去,看他們以后還不敢不敢欺負老百姓,欺負方爺爺這樣的老軍人了。”
蔡建紅一咬牙道:“他娘的,走,砸了那狗日的公司,讓他欺負老百姓,欺負小六。”說完老爺子轉身就走。
楚天羽則是一臉壞笑的跟在后邊,譚佳甜追在后邊道:“楚天羽我怎么感覺你在攛掇蔡爺爺陪著你胡鬧那?”
楚天羽立刻瞪了一眼譚佳甜道:“什么叫攛掇老爺子陪我胡鬧?忘了我們是在干什么嗎?我們是在為被這些誒混蛋欺負的老百姓主持公道,是為方爺爺討回公道。”
譚佳甜歪著頭想了下感覺楚天羽說的好像很有道理,這件事的起因還不是這群混蛋欺負方爺爺,但譚佳甜心里總是感覺楚天羽是在借機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