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明順對赫連策的截胡十分不滿,晚上他親自找到了赫連策那兒,卻看見了一個血肉模糊的東西,還在不斷蠕動著……
遠看著像是塊肉,近看卻還像塊肉,只是更惡心了些!
手腳都被砍了,血流了一地,肉塊在痛苦地呻吟著,聽著像是個女人,只是卻看不清面容。
大廳里滿是血腥氣味,就連空氣都是紅的,嚴明順下意識地皺緊了眉,雖然他手上沾的人命不少,可他并不喜歡血腥味,甚至還很討厭。
所以他每次執行完任務后,都會盡快清洗干凈。
可像赫連策這樣嗜血的人,卻以虐殺為樂子,就不讓你痛痛快快地死,一點一點地折磨你,如同此時地上的黃玉蓮。
雖然看不清面容,可嚴明順卻能猜出女人的身份,除了黃玉蓮還會是誰?
他只是奇怪,黃玉蓮不是聽命赫連策的嗎?
怎么會被赫連策抓折磨得這么慘?
“正等著你呢,這個禮物你覺得怎么樣?送給你了!”赫連策手里捧著杯比地上的血還紅的酒,笑瞇瞇地看著嚴明順,豪爽之極。
之前他在黃玉蓮身上試驗了呂后的那個人彘,他還是很有求知欲的,正巧今天有現成的實驗器材,赫連策便興致勃勃地拿黃玉蓮開刀了。
而且他還是很仁慈的,都給黃玉蓮打了點麻藥,只是那么一點,可以讓黃玉蓮清醒地看著自己的手腳被他慢慢地割下來,再切碎了喂狗。
黃玉蓮那種恐懼和痛苦的眼神,真特媽地讓他欲仙欲死!
這還是頭一個梅書寒不反對他動手的女人呢,他可得過足了癮才行,要不然下一次還不知道會是啥時候。
嚴明順朝還在蠕動的黃玉蓮瞅了眼,比何碧云更慘,起碼何碧云只是痛了沒幾分鐘就死了,可這黃玉蓮卻打了麻藥,而且赫連策還給她止了血,若是不出意外的話,完全可以再活上個幾年甚至幾十年。
像蛆蟲一樣活著,只怕是這個世上最恐怖的事了吧!
“武月被你藏到哪去了?”
嚴明順對黃玉蓮瞬間失去了興趣,甚至都不想殺她,像現在這樣活著,才是對黃玉蓮最痛苦的懲罰,殺了她反倒是解脫了。
赫連策見嚴明順對他的杰作竟一點表示都沒有,心情瞬間不好了。
他嫌惡地看了眼還在蠕動的黃玉蓮,沖手下擺了擺手,“帶她下去好生養著,我要養出一個球玩兒!”
早已被赫連策的殘忍手段嚇得膽戰心驚的手下,忙上前扛走了黃玉蓮,半點都不敢拖延,生怕惹了策少不高興,步了黃玉蓮的后塵。
有機靈的手下,又提了水快速沖洗干凈了地板,再熏了盤香,空氣里的血腥味淡了許多。
“你不是喜歡趙眉嗎?怎么又瞧上武月了?”赫連策亂扯一通,成心膈應嚴明順。
“赫連策你別和我裝糊涂,這次眉眉出事你就是幕后主使者,哼,堂堂策少也只這敢沖女人下手了,你有種就沖我來!”嚴明順冷笑,故意刺他。
赫連策臉瞬間變黑,差點就要同嚴明順干起來,不過他很快便冷靜下來,冷聲道:“你可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要是想殺趙眉,我干嘛還幫著找人?還有……”
他頓了頓,嘲諷地看著嚴明順,調侃道:“我可是才剛救了你一命的,明少就是這樣對等救命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