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泰勒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貝拉,貝拉難以置信。隨{夢}小◢說шщЩ.suimEnG.1a“你是說圣光?那些白癡和瘋子都是圣光造成的。”
“我只是初步判斷,并不太確定。”泰勒再一次向女孩解釋。
貝拉看著身旁的女孩,好像比自己更擅長偵查工作,她不介意告訴對方自己知道的情況。“神修會是一個邪惡組織,他們的頭目是哈瓦那城的大檢察官,我揭開了這項秘密,準確的說是我和我的朋友,一位大檢察官好像不太懂什么圣光。”
泰勒可不想讓這個女孩知道圣光有可能來自于自己的朋友,點點頭。“也許我的判斷是錯誤的,到了現場再說。”
很快他們看到了治安廳的封鎖線,圈住了一棟巴洛克式建筑,兩人對視了一眼,之后闖入了封鎖線,進入了建筑內部。
內部的環境十分糟糕,貝拉觀察著周圍,想要尋找蛛絲馬跡。
泰勒直接走到了柱子面前,那柱子上有勒痕,她用手指觸摸,片刻后作出判斷,這里曾經有人被綁在上面,她低頭看了看地上的血液,之后扭頭看到了墻壁上的那個大洞,是銳器刺出來的。
這時候貝拉來到了身邊,她避開腳底下的血漬,順著泰勒的目光看向了墻壁。“你發現了什么?”
泰勒搖了搖頭,她的超自然力量實在太弱了,根本分析不出來什么,這時候身旁的貝拉嘟囔道:“也許唐寧在這里的話可以給出更多的訊息。”
聽到名字,泰勒驚奇看向女孩。“你說什么?”
“我說……唐寧在這里的話一定會發現很多的訊息,他是我的朋友,一個聰明的帥哥。”貝拉向泰勒解釋。
泰勒開始形容那名年輕人的外貌。“是他嗎?”
貝拉也有些驚奇的看著面前的女孩,愣了一陣叫道:“你也認識他?你知道他在哪里嗎,快帶我去見他。”
泰勒這才明白,唐寧在這座城市出現過,而且還認識面前的女孩,她心里有些嫉妒,面前的女孩看起來要比她的皮膚更白一些,她搖了搖頭。“我也再找他。”
貝拉開始重新打量面前的女孩,疑惑道:“你是他什么人?”
泰勒覺得有必要給面前的女孩一點警告,畢竟任何一個女人都有可能成為競爭對手,女人吃醋的時候總會失去理智,她看了一眼貝拉的胸脯,然后挺了挺自己的胸膛。“我是他的愛人。”
貝拉面色震驚,慘白,神情有些失落,原來他有妻子,對于她來說都沒有任何意義了,也許該忘掉那個家伙,她可不想成為第三者。
“好吧,泰勒小姐,您的愛人曾經救過我,他是個優秀的紳士。”貝拉委屈的向對方送上程序化的問候。
“說說你們相遇之后的經過,也許我能夠判斷出來他去了哪里。”泰勒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唐寧與女孩之間發生了什么。
“我們先離開這里,我該請你吃飯。”貝拉帶著泰勒離開了這里。
到了她與唐寧一塊吃過飯的地方,兩人落座,貝拉向泰勒講述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泰勒感到了巨大的危機感,聽起來面前的女孩與唐寧之間似乎發生了不少的事情,甚至是同居。
“泰勒小姐,我很想知道唐寧先生的家世。”貝拉現在只希望那個聰明的男人沒有欺騙自己,至少能夠讓她心里好受點。
“額,他擁有一些產業,相當富有。”泰勒對于唐寧的了解也僅限于這些。
“他的父母呢?”貝拉繼續詢問。
“額,他的父母相當和藹。”泰勒編不下去了。“也許我們應該換個話題。”
貝拉皺眉,面前的女孩回答有些怪異,似乎對于唐寧的信息并沒有了解多少。“好吧,我與他是朋友,也許我可以抽空去拜訪你們和他的父母,地址在哪里?”
泰勒幾乎咬落荒而逃了,這女孩應該是懷疑她的身份了,現在的問題越來越尖銳。
貝拉已經發現了什么,她臉上帶著笑意。“泰勒小姐,你的手上沒有結婚戒指嗎?有錢人應該都會有的。”
泰勒神情變的極不自然。“額,丟了。”
“那真是令人沮喪的事情,可是我記得唐寧先生的手上也沒有結婚戒指,難道他也丟了?”貝拉的語氣變的有些不太和善。
泰勒演不下去了。“好吧,我得告訴你,我們還沒有舉辦婚禮,但我們的確是戀人,我愛他,他也愛我。”
貝拉覺得自己還有機會,她變的自信起來,故意挺了挺自己的胸膛,顯得要比對面的女騙子更雄偉。“好吧,那么我也告訴你,唐寧先生可不喜歡一個女騙子。”
泰勒受不了被情敵挑釁,站起身來,憤怒警告道:“別這么說,搶走別人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貝拉小姐。也許你應該反省一下自己,做一個蕩婦對你來說并沒有多大的好處。”
反擊有力,刺中了貝拉的痛楚,她可是哈瓦那城的名媛,有許多的年輕紳士追求,在對方口中卻變成了一個蕩婦,貝拉站起來,針鋒相對。“抱歉,女騙子,他沒有結婚之前不屬于任何人,我有權力追求。”
泰勒被氣壞了,跟女人吵架不亞于一場戰爭,她可不能敗下陣來。“蕩婦,也許你應該去看看你的屁股和你的胸,可沒有你的腦子那么出色,男人可不會愛上一個沒有自知之明的家伙。”她盡量讓自己的曲線展示出來,在這一點上,更喜歡運動的泰勒占據了絕對的上風。
“大屁股的女人有什么好炫耀的,沒有人會喜歡女騙子的,哪怕你長著姣好的面容,也改變不了你令人討厭的本質,大騙子。”貝拉一點都不示弱,不過比起胸和屁股,她的確差了點。
泰勒沒想到對方揪著這樣的字眼不放,她憤怒說道:“閉上你的嘴巴,否則我會撕爛你的嘴,弄花你的臉。”
“來啊,試試看,別嚇唬人。”貝拉不依不饒,繞過了桌子走到了泰勒面前,頻頻挑釁,這引來了不少的目光。
泰勒再也忍不住了,顧不上自己的形象,扯住了貝拉的衣領,伸手要抓對方的嘴臉,貝拉大叫著伸手還擊,兩個女人糾纏在一起,力量上泰勒或許能夠比貝拉勝出一籌,但當兩人糾纏在一起的時候廝打的時候,力量的作用已經被忽略了,女人打架可從來靠的不是力量。
她們舍棄了原來的美好形象,就像是兩個潑婦一樣扭打在一起,旁邊的人幾乎都看呆了,很快驚動了飯店里面的服務員,他們過來將兩人拉開。
“抱歉,你們打碎了我的不少餐具,得賠償,否則我就只能送你們一塊去治安廳呆著。”當飯店老板過來的時候,完全不給兩人面子,心疼的看著那些被打碎的碗碟。
賠償了一部分錢財,兩人被趕出了餐廳,在大街上兩人似乎還意猶未盡,怒目相視,隨時有可能扭打在一起。
但很快泰勒發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她暫時拋棄了貝拉,朝著一條小巷子跑了上去,貝拉看到這一幕,叫道:“想逃跑,可沒有那么容易。”她的臉上被抓出了一些傷痕,脖子上有不少的抓傷,她得討回公道,至少得讓對方給自己誠懇的道歉,立刻追了上去。
圣騎士醒過來了,他的傷勢已經完全恢復了,不過還需要一些東西來調養,不過圣騎士更關心那之后發生了什么,他記得自己的胸口被人割開,之后那些瘋狂的信徒們爭搶自己的鮮血,然后他暈了過去,原本他以為自己死定了。
“發生了什么,我沒事?”賽博坦面色蒼白,起身看著正在照顧自己的帕格納。..
“你醒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會出問題的。”帕格納端著一碗水到了圣騎士面前遞了上去。“你失血太多,需要休養一下。”
圣騎士喝了水,等待著帕格納回答,帕格納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將那些事情告訴圣騎士,看起來圣騎士并不知道自己體內的那位天堂守護者,也許現在不太合適,等以后找個時機再告訴他。
“那之后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有圣光浮現,懲罰了那些神修會的家伙們,還有哈瓦那城的紅衣大主教凱恩,然后我帶你離開了那里,找到了附近的一座廢棄的房子,萬幸一切都過去了,真是驚險。”帕格納撒了個謊。
“他們違背了神的意志,神是萬能的,他知道一切,圣光懲罰了他們,救了我們。”圣騎士神色激動。
“是這樣,你是個幸運的人,你對于神的忠誠換來了回應。”帕格納回頭將水碗放在一旁,內心焦灼,他撒了謊。
高興過后,圣騎士變的失落起來。“帕格納,你說的沒錯,教廷里面充滿了罪惡和骯臟的交易。”他想起了凱恩用袋子裝那些信徒的金錢。
帕格納回頭看著圣騎士,欣喜道:“你終于明白了,現在我想你會有正確的決定,你這樣的人就算在俗世生活,也會給人帶來無限的希望。”
“不,我會繼續尋找可以證明我清白的地方,教廷里面的確隱藏著許多的罪惡,但我相信大多數都是神的忠實信徒,跟我一樣,等我重回教廷,我會請命,斬殺那些破壞教廷圣潔的人渣。”
帕格納還以為圣騎士想明白了,現在看起來不過是自己一廂情愿罷了,一切還都是老樣子,他笑了笑。“那么好吧,我去替你找點東西來補一補,你的傷口復原,但身體因為失血,還很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