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熟悉的一幕,讓吳浩瞬間就明白了這個奸細的身份了。wWw.JDF99.c○
拓跋無忌這廝。
可是緊接著,吳浩心中就是一怒。
“這王八蛋,不要讓我老婆的秘術變的臭大街啊!”
心中如此想著,吳浩改造這個秘術的意愿更加的強烈了。
他覺得自己以前想的那種“金蟬脫發”的思路還是有些不妥的。萬一因為拓跋這廝搞壞了名聲,再出現這種光頭效果未免太引人注目了。
最好改造成那種“我金蟬,你脫殼”效果。自己逃脫的同時,反而讓面對的敵人變成光豬,這樣效果就完美了。
心中這么打算著的吳浩,本能的開始按照金蟬脫殼的規律推算起這個鷹鉤鼻馬甲的位置。終于確定了他應該出現的大概范圍。
果然,吳浩的目光剛剛轉移過去,就發現一個渾身無毛的鷹鉤鼻光豬出現在那個區域。
那里已經是山下,早已經遠離沖上山去的班門中高手,這個馬甲可以從容逃離了。
然而對于拓跋無忌來說,逃離并不是他的目的。現在公輸家族已經有所準備,即便是能夠出的了班門,天工城他也逃不出去。
他可是清楚的很,公輸家族絕對有在班門內部與外界聯絡的手段。現在恐怕他一離開這里進入天工城,就會被那邊早有準備的公輸家高手守株待兔。
這個馬甲恐怕不得不放棄了。
之所以還掙扎一下,是因為他還想讓馬甲發揮一下余熱,替他窺探一下以前根本無從接觸的秘密。
公輸家族的禁地!
利用金蟬脫殼逃下山后,他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就徑直朝著班門禁地的方向闖去。
他倒要看看這里到底藏著什么秘密。
原本班門的神鏡高手發現奸細不知道用什么手段逃到山下,趕忙在后面朝著山下追去。可是看到他方向一變朝著禁地而去,這些班門高手們卻不約而同的放慢了腳步,甚至有人嘴上還不自禁的出現了嘲諷的笑意。
馬甲當然無從發現追兵的異狀,他的全部精神都被近在咫尺的禁地所吸引。
近了,更近了……
突然,馬甲毫無征兆的停下腳步,臉色凝重的望著禁地的方向全神戒備,因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陡然在他心中升起。
下一刻,一道遮天斧影就把他所在的位置給籠罩,封鎖了他的所有閃避空間。
“公輸伯牙!”
馬甲一瞬間反應了過來,知道有著這一位守護,他今天探查禁地的打算恐怕是泡湯了。
當刀斧加身的這一刻,他并沒有激烈的反抗,而是選擇讓馬甲死的體面些。
他臨空一引,旁邊的一顆樹木上面的無數樹葉瞬間就被吸引過來,到了他的身上化做一套青色的長袍,結束了他裸奔的命運。
下一刻,斧影已經降臨到了他的身前。
十字.逆亂!
斧影上下一閃,劃出了一個標準的十字。
剛才攪出莫大風波的鷹鉤鼻馬甲幾乎毫無反抗之力的就被劈成了幾瓣,四散而飛。
其中一只大腿飛了很遠,正落在駕駛著環保機裝模作樣的追擊著的吳浩面前不遠處。
啪嘰!
吳浩停下了動作,目光被大腿吸引過去,很敏銳的注意到那只腳上面赫然有著六根腳趾。
此時,追擊著的公輸家族的高手也都停下了動作,他們把目光齊齊的望向了禁地入口的方向。
啪嗒、啪嗒!
腳步聲在禁地那個方向出現,接著一個身材五短的敦實身影從禁地里面走了出來。
那人濃眉闊口,須發皆白,根根直立如針,眼如銅鈴,精光四射。手中提著一只光芒晦暗的長柄板斧,上面隱有血跡閃現。
吳浩聽著四周的小聲議論聲,知道這位是公輸家族的大長老公輸伯牙,也就是傳聞中的家族最高戰力。
吳浩能夠感受到,剛才的那一斧確實不凡,似乎有著一種可以凝滯空間的恐怖力量,似慢實快,讓人躲無可躲。
還有他手中的那個長柄斧,似乎也不是凡物,至少也是天階法器。
別看吳浩能能夠借助環保機抗住拓跋老兒的馬甲,要是接公輸伯牙這一斧,他還真的沒有半點把握。
公輸伯牙出現在眾人面前,聽著眼前的嗡嗡議論之聲,他眉頭微微一皺。
“好了,不過雪蓮教的一個跳梁小丑,如今已然伏誅,都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公輸伯牙聲音低沉,卻清晰的傳到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中,顯然對于真元的運用早已得心應手。
不過吳浩聽著他所說的內容,卻是表情微妙,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公輸伯牙的目光當然不可能看不到環保機這么顯然的大家伙,甚至吳浩剛才應敵和救人的操作也早已被他看的清清楚楚。
他轉向了吳浩的方向贊了一句:“這是傀儡吧,還算有幾分門道。當然,更難得的是危難之際挺身而出的勇氣。我班門中有功必賞,少年,報上你的名字。”
既然大長老問話,出于禮節吳浩當然不能再呆在傀儡中,所以他馬上出了駕駛艙跳下來見禮。
正當吳浩準備報出自己的名字的時候,突然有一個沙啞的聲音在身后不遠處響起。
“爹,他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公輸劍南!”
吳浩回頭一看,卻是廣場上阻止弟子們結陣反抗的斗笠人。
公輸伯牙的眼睛瞪的老大,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看吳浩,又看看斗笠人。
“玉兒!”他聲如擂鼓一般的問道:“你說什么?公輸劍南……他?”
說完,他又審視著上上下下打量著吳浩的臉。
“是啊,爹!”斗笠人公輸玉回應道:“他才剛剛進入核心區就立下了功勞,爹,我的眼光沒錯吧!”
然而公輸伯牙卻并沒有做出回應,而是還在不停的對著吳浩打量著。
“荒唐!”他猛然大喝一聲,然后拂袖而去。
在場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大長老為何突然變了臉。
吳浩也有些莫名其妙,覺得這家伙一定是嫉妒自己的容貌。
“爹,爹!”公輸玉有些不解的追了上去,語氣不滿的道:“你這是干嘛啊,剛才不好好好的么,怎么說變臉就變臉?”
“哼!”公輸伯牙冷哼一聲,然后輕斥道:“玉兒,你現在這個樣子父親也不是沒有責任,所以你那些荒唐事為父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現在這個公輸劍南……你必須得離他遠點。”
“為什么啊?”公輸玉笑道:“你不是一直鼓勵我多接觸接觸男人么?怎么到了他這里態度卻完全想反。”
“此人居心叵測,接近你的目的不純!”公輸伯牙斷然說道。
“啊?”公輸玉驚訝了:“爹爹是如何知道的?難道你調查過他?”
公輸伯牙冷笑一聲“這還用調查,他那張臉……就把自己給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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