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寶鑒  90 人間尤物女老師

類別: 都市娛樂 | 爽文 | 熱血 | 扮豬吃虎 | 法寶 | 風月寶鑒 | 羊城少帥   作者:羊城少帥  書名:風月寶鑒  更新時間:2019-01-25
 
“我看呀,是你不給我們馬總吳總他們面子。”張總的一雙小眼,掃了伍樊三人一眼,不以為意道。

張總和茅師傅碰杯,一飲而盡,將酒杯放到桌上,掏出香煙,給茅師傅和伍樊等人派煙。

“張總,你來看看,這個鼻煙壺如何?”茅師傅伸手將蝎子身前的鼻煙壺拿過去,遞給張總道。

“嗨,一個小小鼻煙壺,就算是真古董,又值幾個錢!”張總接過去,搖頭道。

“你掌掌眼,張總在古玩方面,造詣很深,眼力又獨又準。”茅師傅道。

“貨倒是真貨,能到嘉慶,看品相最多值個五六萬,打死不超過七萬,老茅你不至于掉身價,連這么一個小玩意,也看得這么重吧?!”張總道。

“這是這位伍老板今日剛淘來的,他在珠寶古董的鑒定方面,是個奇才,我正想要介紹你們認識呢!”茅師傅伸手一指伍樊道。

“哈哈哈哈哈,一個后生仔,能懂多少鑒寶知識,也就淘淘三五個錢的鼻煙壺,老茅你也太當真了。”張總斜眼瞅了一下伍樊,一臉不屑道。

“什么鼻煙壺,這么有興頭?”門外又進來兩個男子道。他們的年紀都在五十以上,其中一人,正是伍樊見過的郭師傅。

“郭師傅,你好!”伍樊招呼道。

“原來是伍兄弟,我正想說老茅在陪什么貴客呢。”郭師傅見識過伍樊的手段,印象深刻。那次小型拍賣會上,這個毫不起眼的后生仔,居然鑒定出筆筒內嵌達拉干沉香,撿了一個大漏,后來又參與賭石引出的賭局,大賺了一筆。

后生可畏,這是當時伍樊給郭師傅的認識。

“馬總,老郭,你們來得正好,看看這個鼻煙壺,真倒是真,也不值多少,老茅一根筋要我掌眼。”張總將鼻煙壺遞給馬總道。

“老郭看看,我看這個鼻煙壺是一個精品。”馬總看過后,給了郭師傅鑒定。

郭師傅翻來覆去,仔細看了,又掏出了放大鏡,繼續細細研究起來,過了五六分鐘,方才收起了放大鏡。眾人都望向郭師傅,等待他的結論。

“這個鼻煙壺,出自馬少宣之手,確實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精品。”郭師傅道。

“什么?是馬少宣的?”張總臉色微變,一副不相信的神情道。

“郭師傅,那值多少錢?”蝎子最關心價錢,急切問道。

“按最近幾年的拍賣行情,七八十萬,只會多,不會少!”郭師傅道。

“哇——,這么值錢?!”喪彪和蝎子都驚呼起來,之前伍樊說值一兩萬,看來還不夠懂行情。

伍樊買下來的時候,確實沒有要查詢市場價,因為鼻煙壺這種小件,伍樊有點看不上。

“伍老大,多謝你,多謝你!”蝎子站起身,激動得有點語無倫次,向伍樊鞠躬道。

“張總,你說打死不超過七萬,這下看走眼了吧?!”茅師傅調侃道。

“鼻煙壺始終是小玩意,就算瞎貓碰到死老鼠,撿了一次漏,下一次難免要還回去,這就叫出來混,始終要還。一個后生仔,也會古董鑒定,誰相信。馬總,老郭,你們說是不是?”張總臉色愈加通紅,鼻孔冒出冷氣道。

“張總,話不能說得這么絕對,這個伍兄弟的手段,可是鬼神莫測。”郭師傅道。

“呵呵,你們今日都飲多了?就算撿漏幾十萬,又有多了不起!你們至于一個一個,將一個后生仔吹捧得這樣肉麻?”張總仍然一臉鄙夷道。

伍樊轉過頭,招呼喪彪他們飲酒,根本不愿意看到張總那一張冒油的豬肝臉。

張總,郭師傅還有馬總三人,同茅師傅客套了一番,就回去了他們的包間。

隔壁房間隨即傳來喧嘩聲,同時,一個動聽的女子聲音,傳進了伍樊的耳中。

“不行,張總,你是我的上級,我尊重你,但也請你尊重我!”那女子的聲音,帶了一絲惱怒,更多的是屈辱。

聲音有一點熟悉,而且還帶點家鄉白河口音,讓伍樊疑惑,他下意識地站起來,快步走出到包間門外。

“放開那個女孩!”伍樊站在隔壁包間門口,一臉怒容道。

一到房門口,伍樊就看見了污眼的一幕。正對面桌邊坐著的是張總,他正摟抱了一位身穿白色連衣裙,身材苗條,容貌美麗絕倫的女子,他滿臉淫褻的笑容,要那měinǚ坐在他的大腿上。而那位měinǚ,奮力掙扎,眼淚都流了下來。

同桌的其他五六人,都開懷大笑,似乎覺得眼前的一幕,是再正常不過。

最關鍵的是,伍樊一眼認出,那位měinǚ,正是自己在白河讀高中時的語文老師錢書月。

上次和吳老師馮茂林等人聚會,吳老師說她已經cízhí,去了江海市,今日無巧不成書,居然在光州遇見她,而且就在隔壁陪人飲酒。

茅師傅,喪彪和蝎子三人,都以為發生了大事,早已從包間出來,站在伍樊身后觀望。

房內的所有人都表情定格,張大了口,疑惑地看著房門口的伍樊,被他的氣勢所懾。

“我再說一次,放開那個女孩!”伍樊見張總仍然摟抱著錢書月,不由怒火中燒,手指張總,再次大喝道。

“后生子,你是她的什么人?她可是我的助理,你不要多管閑事。”張總松開了錢書月,卻聲色俱厲道。

錢書月退開幾步,靠在墻邊,望了望伍樊,臉色通紅,隨即低下了頭,泫然欲泣。她已然也認出了伍樊,雖然伍樊的身形氣質,都有較大的變化,但他洪亮的嗓音中,還帶有家鄉的腔調。

“張總,很多謝你聘用了我,做你的助理,但我不是你的玩物,我們只是工作關系,同事關系。”半晌,錢書月抬起頭,一雙美眸望向張總,拂了一下額前凌亂的頭發,一臉堅毅道。

“你多謝他做什么,這種衣冠禽獸,下流胚子,想占你的便宜,你還多謝他?!”伍樊盯向錢書月,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一邊說,一邊走進房內,在桌邊站定。

“誰是下流胚子?你毛還沒有長奇,就敢亦文亦武。她是你什么人?我警告你,再敢多事,我找人廢掉你!”張總突地站起身,怒目而視道。

“她是我的àirén,你說是什么人?”伍樊身子一傾,一手抓住張總的手腕。

“àirén?我不信。。。。。。”張總話未說完,即刻殺豬一般嚎叫起來,“啊,啊喲,放,放開我。。。。。。”

伍樊手上稍一用力,張總的手腕骨頭就如碎裂一般,令他痛得撕心裂肺。

“下流胚子,你就是下流胚子!”伍樊罵道,隨即松開手,一巴掌打在張總臉上,張總滴溜溜轉了幾圈,跌坐到椅子上。

五個手指的巴掌印,完全是黑紫色,觸目驚心。

“放肆,竟敢在這里行兇打人,報警抓他!”一名中年人站起來,高聲喝道。

“報警吧,不怕死你就報警!”伍樊瞪那中年人一眼,那中年人即刻哆嗦了一下,伍樊掃視一圈,轉頭又道,“茅師傅,酒席要不歡而散了,我買單。蝎子,快去買單,我們走。”伍樊取出一疊錢,遞給蝎子。

“我有錢,不用。”蝎子轉身去了柜臺。

伍樊一把牽住錢書月的手,帶她出門。

“發生什么事?”兩個身高體壯的保安,此時正好趕到,將伍樊堵在了門口。

“滾開!”伍樊喝道。

“他行兇打人,抓住他!”房內有人厲聲叫道。

兩個保安見伍樊氣勢洶洶,還要他們滾開,再不客氣,動手要拉扯伍樊。伍樊一腳踢出,瞬間發出了兩次攻擊,兩個保安倒飛出去,跌在大堂的桌面上,桌椅倒塌,大堂亂成一鍋粥。

伍樊和錢書月出了餐廳門口,喪彪跟在后面,三人站在街邊,等待蝎子買完單出來,一同離去。

錢書月第一次見到伍樊打人,霸氣側漏,氣勢如虹,猶如影視劇中的老大,在千軍萬馬中進退自如的風范,有些震驚。但更讓她心情變好的是,她居然很享受被人保護的那種感覺。

錢書月轉頭看一眼伍樊的臉龐,伍樊身上熟悉的氣質中,多了成熟,多了淡定,更多了滄桑,恍如隔世,讓她鼻子一酸。

離開了學校,離開了家鄉,錢書月來到大都市半年多,經歷了許多無奈,她有一種孤獨無助之感,早已時過境遷,不再有作為一名老師的傲氣。

蝎子匆匆出來,一行四人正要離去,卻見二三十人手持刀槍棍棒,殺氣騰騰而來。

“應該就是他們,有一個姓伍的,廢了他!”其中一人高叫道。

“不要怕。”伍樊低聲對錢書月道。

二話不說,伍樊飛身過去,拳打腳踢,乒鈴乓啷一陣響動后,二三十個混混全部倒地,一個個躺在地上叫痛,不停哀嚎。他們手中的刀槍棍棒,丟落得滿地都是。

路過的旁觀之人,看到這一幕,還以為是在拍diànyǐng。餐廳內的人員,在門口探頭探腦,不敢出來阻攔。

伍樊一行四人揚長而去,前往酒樓停車的地方。

車上,坐在伍樊身邊的錢書月一路默默不語,他鄉遇故人,遇到伍樊,讓她高興,但更讓她沒來由地煩惱,被曾經的學生看見自己的窘迫,那太丟面子。

蝎子將車開到了銀河公園附近的8號別墅門口,放下了伍樊和錢書月二人,和喪彪開車走了。

手機鈴聲響起,伍樊接聽,是茅師傅打來。

“伍老板,張總說了,他愿意賠禮道歉,明日九點,在茶樓請你飲茶。”茅師傅道。伍樊踢飛保安,一人打退二三十的神勇,早已嚇破了張總得膽。

“你跟那下流胚子說,我不接受賠禮道歉,也不會去茶樓,他要將錢助理的工資,一分不少結清,打到工資卡上,她以后不去上班了。”伍樊冷冰冰說罷,掛了diànhuà。

見錢書月仍然沉默,伍樊長長嘆了一口氣,從空間戒指中取出鑰匙,準備打開別墅大門。

“我不上班,難道你養我啊?!”此時,錢書月幽幽道。

“難道我養不起你嗎?”過了半晌,伍樊望了一眼錢書月凄美的臉龐,開口應道。

“我是你的老師,你來養我,這算什么呢?”錢書月道。

秋風中,錢書月長發飄飄,神情中帶著一絲悲涼。她面容生得端正秀美,身材妖嬈,美艷不可方物,簡直是人間尤物,尋常男子如果見了,必然生出一股邪火。

伍樊轉過頭去,和錢書月對視了一眼,即刻低下了頭,他根本不敢與錢書月的眼神相交。她一雙丹鳳眼嫵媚含情,雙眸放射出的光芒,猶如蘊含電流,勾魂攝魄,尤其對他們這些血氣方剛的年輕男子,具有無窮的殺傷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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