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樊一聽,心想更不能收,婉拒道:“李老板太客氣了,我可不好意思收你的貴賓卡,而且,我家程博士也不喜歡我出入那種場所。”
瞥了程秋蕓一眼,伍樊赧然一笑。眾人望向程秋蕓大笑起來,程秋蕓滿臉通紅,跺一跺腳,狠狠瞪了伍樊一眼,走到一邊去了。
“伍兄弟,我經營的度假村都是正規fúwù來的,沒有你們想的那些貓膩,你可以帶上弟妹去都行。收下,一定要收下。”李老板從洪會長手上取過黑金卡,就往伍樊手里塞,也不管洪會長一臉黑線。
伍樊再三推辭,終于拗不過李老板收下了。
“李老板,你看中了哪些翡翠原石,我幫你看看。”伍樊投桃報李,多個朋友多條路,化敵為友,那是再好不過。
下午開標,各位老板的收獲都是滿滿的,拿了一兩件去開石,都是大漲,不由心花怒放。伍樊也投了三件糯種翡翠,但沒有拿去開石,打算和上官俊才的貨一起托運。李老板看著自己開了一件冰種湖綠翡翠,重量達到了二十七公斤,對伍樊已是奉若神明。
上官俊才和洪會長等人的包機,是明日下午返程,當夜自然還要慶祝。伍樊見時候還早,和喪彪蝎子一起去取瑪素的證件,而程秋蕓則帶瑪素去買衣服。
傍晚六點,伍樊和程秋蕓等人都回來了,到約定的一家高級酒樓和上官俊才等人會合,胡吃海喝一頓。
公盤接近尾聲,也沒有多少好料了,不值得繼續掃貨,伍樊說他們明日一早,就從陸路先走,上官俊才叮囑一路小心。
第二日一路走公路上高速,進入了嶺南境內,伍樊的車隊在一個小鎮上住宿一夜,再繼續行程,第三日下午四點,到達了光州。
三大貨柜車的翡翠原石,伍樊要蝎子的弟兄們辛苦一下,全部搬進了銀河公園邊的8號別墅。一樓的所有房間包括大廳,都堆滿了翡翠原石。瑪素就安頓在二樓居住,程秋蕓說她會聯系學校,讓瑪素入學,因為急于回家,就先走了。
別墅本來就安裝了jiānkòng防盜系統,伍樊并不擔心,檢查系統運行良好后,便讓喪彪和蝎子帶上他們的弟兄們離開了。
伍樊帶瑪素出去買了一個手機給她,趁著在菜館吃飯,教會了她使用。送瑪素回到別墅,伍樊想要回去羅崗一趟,畢竟很久沒有見阿爺了,而且,郭小冰的父親郭友華,需要用真氣為他治療一下,穩定病情。
“你一個人住在這里怕不怕?”伍樊問道。
瑪素搖了搖頭,她曾有一段時光住在帕敢鎮附近的山村,此時來到繁華的大都市光州,當然更不會怕,她道:“樊哥哥,你說你還有一個阿爺,下次帶我去看他,好不好?”
伍樊點了點頭,取出一沓華夏幣道:“好,阿爺見到你,一定喜歡你的。這是五千塊,你帶在身上,吃什么買什么都方便。”
瑪素接過去,卻從身上腰間衣服下解下一個長條布包,打開了是一疊一疊的米金。
“樊哥哥,這些錢放在我身上不安全,你保管吧。”瑪素道。她爺爺將原石賣給伍樊得到的三萬米金,她是根本沒有花過,一張不少。
伍樊想了一想,她攜帶這么多米金,確實也是不安全,就收了起來,轉身放入了空間戒指。
駕校的短信伍樊早就收到了,說可以去交警大隊領取駕照。第二日,伍樊領到駕照后,回到8號別墅修煉。瑪素很快適應了光州的生活,懂得照顧伍樊的生活起居,讓伍樊可以心無旁騖地修煉各項道法。
閑下來,伍樊就將所有原石過了一遍,將可以制作翡翠首飾的,都挑揀了出來。這一趟緬甸之行,收獲不是相當大,而是相當巨大,百分之一可以做首飾的翡翠原石,已經是價值連城,兩千萬米金花出去,是收獲的一個零頭。
伍樊打算將其中的四分之一,交給茅師傅處理,當作給新珠寶公司的第一批供貨,其他留下來慢慢gòng陰g。
上官俊才將新珠寶公司起名為凡午珠寶有限公司,總部設在國際珠寶城,加工廠和有福珠寶的加工廠合在一起,資源共享,減少浪費,伍樊都沒有意見。
至于總經理一職,上官俊才說他在物色中,黃水根鐘凱還有胡玉玲,資歷尚淺,只能擔任一般的管理職務,甚至部門負責人都不夠格,伍樊也是贊同的。
幾日來,伍樊都是逍遙自在,一心修煉道法。這一日他接到茅師傅的diànhuà,問伍樊上次他救下的一位女老鄉,是不是叫錢書月,伍樊說是。
錢書月居住的地方,伍樊知道,他上次送她回去的,但一直沒有再去找她。
美艷嫵媚的錢書月以前教伍樊的語文,還為伍樊仗義執言過,讓伍樊有機會繼續參加高考,伍樊對她心存感激。只是在她面前,當年自慚形穢的心理,總是揮之不去,她的一雙善解人意的丹鳳眼,會放電一般,太攝人心魄,伍樊是恨不得化身為她身上的吊墜,永遠依偎在她的胸口。
翡翠玉石是吸收天地靈氣,億萬年孕育而成,伍樊是想吸收錢書月白如凝脂的一鴿,散發出來的氤氳香氣,那將令人迷醉一生。
從那次酒樓邂逅后,一段時日來,錢書月美麗的身影,經常浮現在伍樊的腦海中,但他沒有勇氣去找她。
高中時代的情愫,早已深深埋在心底,雖然如今已被激活,但也只能盡力壓抑,不讓這種情愫野蠻生長。師生有別,祝愿她幸福一生,無憂無慮。
相濡以沫,不如相
忘于江湖。
“伍老板,錢書月到我們有福珠寶下的一間門店應聘,她有五年的珠寶行業經驗,又是名牌大學畢業,做個經理也是行的,但有其他資歷更深的應聘者,我想看你的意思。”茅師傅道。
“茅師傅,你盡量招進去吧,我會跟才哥說說,給她一個合適的職位。”伍樊道。
和茅師傅結束了通話,伍樊打了一個diànhuà給上官俊才,希望凡午珠寶公司的總經理一職,由錢書月出任,隨后,伍樊介紹了一下錢書月的情況。
“沒有問題,既然能找到可信任的人,你又是大股東,你說了算。”上官俊才非常好說話。
“才哥,錢書月是我以前的語文老師,我不希望讓她知道,她是因為我做上總經理的,怕她有心理陰影。”伍樊道。
上官俊才本來就是一個人精,連聲說明白,知道了。
冼順強來找伍樊,二人一起去房管所領bànlǐ好的兩本房產證,冼順強也將兩棟別墅的所有鑰匙都給了伍樊,伍樊和他去銀行將尾款打給了他。兩棟別墅的總價是兩千三百五十萬賣,上次打了一千二百萬給冼順強應急,尾款是一千一百五十萬。
有一日傍晚,喪彪打來diànhuà,說他懷疑紅蓮會總部的保險柜,被人試圖打開過,雖然沒有成功,但留下了細微的蛛絲馬跡。
伍樊立即通過,調取了紅蓮會總部附近的歷史jiānkòng畫面,發現了黑熊的身影。黑熊原先是曾江手下的第一猛將,不服喪彪上位,率領自己的兩個左膀右臂,在七號行館樓頂掃射伍樊,最后他的兩個手下被擒,只有黑熊逃脫。
最近的畫面,是黑熊再次進入了紅蓮會總部大樓,而且時間就在十分鐘前。伍樊立即詢問喪彪,現在身在何處,喪彪說他和蝎子正前往七號行館。
“你們就在七號行館等我,這次務必抓住黑熊。”伍樊道。
伍樊立即打diànhuà給宣楊柳,說已經有了黑熊的蹤跡,可以配合抓捕。宣楊柳目前是銀河jǐngchá分局的局長,能夠調動的資源更大了,只要稍加配合她一下,黑熊就算能飛,也是窮途末路。
宣楊柳要跟伍樊見面,伍樊說在七號行館和喪彪一起碰頭,商議對策。
十多分鐘后,伍樊和喪彪,蝎子在七號行館一樓的一間辦公室會合,宣楊柳帶了五名jǐngchá,也前后腳趕到。
“現在黑熊已經潛入了紅暉大廈,他的意圖,應該是打開保險柜,取得紅蓮會的財務資料和印章,想要奪回控制權,他的幫手應該有兩三個。”伍樊在一塊白板上畫了示意圖,和宣楊柳喪彪等人一起研究行動計劃。
“六點之后,大廈里只有保安,從電梯和樓梯下來,有大門和hòu門兩個出口。”喪彪道。
“那就好辦,我安排兩位警官守前門,三位警官守hòu門,我們四人上辦公室抓他。”宣楊柳做上領導已經有一段時日,指揮若定。
夜幕下,光州城燈火通明,霓虹閃爍。一輛警車和一輛商務車開到了紅暉大廈樓下,一隊人馬下車后,迅速沖進了大樓。
伍樊一馬當先,從樓梯往上爬,到達了紅蓮會總部辦公室所在的九樓。過道上有燈光,但辦公室內是漆黑一片,伍樊查看了九樓的jiānkòng,鎖定了黑熊的位置。
電梯口附近,站立了一道身影,那是望風之人,身穿一襲黑衣。伍樊停止前進,向宣楊柳和喪彪蝎子示意,前方有人。
伍樊正要說由他來對付,他可以使出雷電鎖穴符,將望風之人悄無聲息地打昏,卻聽蝎子低聲道:“我過去打昏他。”
蝎子的身影竄了出去,貼在墻邊,慢慢靠近,等那人轉頭朝另一邊看時,他閃電飛出,一掌劈向黑衣人的脖子。
黑衣人哼都沒有哼出一聲,就癱軟在地,蝎子的特種兵身手,確實不是蓋的。
四人摸到了辦公室的玻璃大門前,里面透射出微弱的光亮,顯然是手電筒發出的光。大門沒有關,伍樊啟動了的夜視功能,辦公室立即有如白日一般敞亮,他率先走了進去。
一個黑衣人站在飲水機邊,朝里面張望,神情緊張。這一刻,他似乎意識到了危險,轉頭望向大門時,伍樊眼明手快,右手一揚,一道雷電鎖穴符閃電打出。
黑衣人立即身體僵硬,直直倒下,伍樊快步上前,接住了他的身軀,輕輕將他放到地上。
宣楊柳心中疑惑,那日追捕黑熊和他的手下,一個中年大叔露了一手絕技,飛出pūkè牌攻擊,讓她擒拿住了黑熊手下長毛和旺狗,和眼前的伍樊發起攻擊的一幕,頗為相似。
想起那位猥瑣的中年大叔,開始很不正經,后來一路勸說自己和喜愛的男人快點表白,和他上床,要經常請他飲茶,呵護他關心他,宣楊柳俏麗的臉龐上浮起了兩朵紅云。
幸好這里黑乎乎的,其他人看不見,宣楊柳望向伍樊挺拔的身影,摸了摸滾燙的臉龐,赧然一笑。
可是宣楊柳的神情和動作,有如在光天化日之下,全部落在了伍樊眼里,他望了一眼宣楊柳的美眸,目光中帶著疑問。
“這個楊柳妹,執行任務的時候,還要臭美,沒有鏡子也要自憐一番!”伍樊腹誹道。
大辦公桌的桌面上有一支手電筒,射出強光照向保險柜,一個高大的身影,正在用工具開啟保險柜,可惜一直不成功,但他極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