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鄭,時間不多,一起動手,盡快將這些金毛鉆天鼠的皮剝出來。”伍樊道。大白小白聞到蠻獸靈(肉肉)散發出了的氣息,都從遠處飛回,眼神中露出渴望之色。
每將一頭金毛鉆天鼠剝了皮后,伍樊老鄭都將鼠(肉肉)扔出去,大白小白爭搶著吃下。二階蠻獸的(肉肉)蘊含的靈氣,當然敵不上三階蠻獸,但也是珍貴無比,食用價值不菲
剝皮工作完成后,伍樊取出上次小型拍賣會交換得來的,出自鬼谷子之手,天器上品的天心煉丹爐,準備將一張金毛鼠皮煉化成拳(套tào)。
真氣發出的烈焰,溫度接近兩千度,伍樊運起煉器心法,按八卦方位驅動煉丹爐,并且時間拿捏準確,刻錄銘文。不夠一個小時,就將一張鼠皮煉化成功,成為一件大小可以自動縮放的拳(套tào)。
將拳(套tào)(套tào)上右手,伍樊注入真氣激發出銘文,拳(套tào)立即泛出金光。然后打出一拳,只見拳頭到處,真氣凝成的拳影繼續暴長,同時,無數金色的針刺(射射)出。金毛鉆天鼠(身shēn)上的金毛,經過煉化后,每一根都成為利器,折不彎斬不斷,隨心意而動,任對手的(肉肉)(身shēn)再堅韌,都要被穿透進去,變成篩子。
老鄭一見,羨慕不已,也要拿去一試。
“還有時間,我也給你煉制一只,拳(套tào)就命名叫‘金毛拳(套tào)’吧。”伍樊說罷,將晾曬在石頭上的鼠皮,再取了一張,花了點時間,又成功煉制出來一只。
一不做,二不休,伍樊老鄭將血甲穿山甲的也解剖了。作為一匹剛剛跨入四階不久的蠻獸,它的丹田氣海中結出了金丹,如一顆鴿蛋般大小,在陽光下金光閃爍。伍樊暫時沒有時間煉化,收了起來。血甲完整地剝了下來,伍樊也沒有時間煉制,放在石頭上晾曬。
血甲穿山甲的靈(肉肉)不少,留一些給大白小白食用外,其余都放入房中,警告它們不許偷吃,準備以后享用。
“是時候返回了。”伍樊透過,看見神女他們都已經不在,道。
因為有老鄭在,二人還是回到了地裂之中,立即凝出巨劍,升上半空,飛離云林郡,返回他們一起救災的露營地。
趁還有時間,伍樊回到了8號別墅,此時已是午后,海倫娜張詩琴瑪素三人都已回到學校上課。
“水根,鐘凱,我需要一大批已經印刷好的紙錢,分成八百七十三份,一份按三百億的額度,每一份都用紙包好。我們立即去沈宅看看,如果有多,就留下以后再賣。”伍樊找來他們二人道。
開了大奔,三人到了沈宅,去到花園旁的印刷房中,見馬師傅和兩個工人都在,黃水根吩咐他們按伍樊的要求,整理出紙錢。
“阿樊,原來你說有事要辦,就是去找買家?”黃水根問道。
聽說有買家要貨,馬師傅和兩個工人都(熱rè)(情qíng)高漲,立即動手包裝整理。
“包裝好了,你們就放假兩(日rì)。水根,鐘凱,這里是一萬塊,是他們的福利費,你們開我的車,帶他們出去市區,到處逛逛,吃的飲的,買點紀念品,都算在這一萬塊里面。”伍樊點了點頭,遞給黃水根一疊鈔票,道。
“我老馬從來沒有見過你這么大方的老板。”馬師傅眼眶濕潤道。
“是呀,中秋節就要到了,有三(日rì)假,我們公司可是按足勞動法的。”黃水根道。
“謝謝伍老板,多謝公司,還給我們辦理了五險一金。”馬師傅激動得流下淚來。
兩個工人小龐小何則歡呼雀躍,憧憬著假期去哪里玩。
等他們全部出門后,伍樊費了不少時間,將名字抄在一包包紙錢上,然后在天井中焚燒起來。給登記了姓名的災民燒去紙錢,可能引發(陰陰)間第一(殿diàn)的通貨膨脹,伍樊也顧不得了。
之后,伍樊獨自一人打出租車前往市區各處,見手機長時間沒有充電,已經關機了,伍樊想要打個電話也不行,立即在車上給手機充電。
在市區的多個超市,伍樊完成了各類物資的采購,花去了二十幾萬元,加上前兩次的采購,都差不多五十萬了。
付出總有回報,何況用的是三千多萬的無主巨款,伍樊自然不會(肉肉)痛。
看看時間已是下午五點,伍樊接到了茅師傅的電話,說有了鑒定結果。伍樊立即前往玉石加工場,見到了茅師傅,他說,經過多位專家鑒定,上次拿來的瓷碗,確實是清朝的官窯五彩瓷碗,絕對不是后來制作的贗品。
伍樊將瓷碗收入空間戒指,說有一大批古董字畫,以后要交給茅師傅運作拍賣。
之后,伍樊告辭,回了一趟嶺南大學宿舍,探聽一下學校新聞,尤其關于自己長時間不來學校,系里有什么反應。
梁兆風是消息靈通之人,說伍樊可是特權人士,不上課沒要緊,而且學校之中,到處都傳誦他的事跡。王思遠見到伍樊,催問申請創業抵學分的資料,是否已經準備完整,伍樊說還要等等。
左右無事,因為第一(殿diàn)的救災現場,還沒有天亮,伍樊提議請幾位同學,出去吃一頓,眾人都非常踴躍。伍樊去電海倫娜,告知自己回到了光州,但馬上又要遠行,辦一件緊要的事。
“我房里放了一些石頭,你們可以用的。”伍樊因同學在旁,不能說得太明,用石頭指代靈石,海倫娜自然知曉。
返回第一(殿diàn)后,伍樊繼續率領眾人,奔赴各個受災村子,全力救災。連續兩(日rì)沒有時間休息,但幸好伍樊的真氣足夠雄渾,體能強大,并未感覺到疲累。
因為余震不斷,災后重建工作也不能立即開展,老鄭巡視各處后,要求各村各鎮的負責人,搭建木棚為主,以防因為晝夜溫差大,增加傷亡。
“哈哈哈哈,神仙,你不知道,俺報了大仇,太爽了。”伍樊去接前喜劇演員,他一見到伍樊,就狂笑不已。
“你是將人家活活嚇死的,是不是?”伍樊猜測道。
“什么都瞞不過神仙,就是這樣。俺出現在(奸jiān)夫(淫吟)婦面前時,你不知道,他們嚇成了什么樣子,太痛快了。俺一直看著他們,直到他們斷氣,尸體都冰涼了,俺才打了報警電話。”前喜劇演員又道。
“以后,秦廣王會將他們發往地獄,受油炸勾舌之苦,你也見不到他們了。”伍樊道。
“神仙,俺已經交代了俺姐姐,要將俺的大部分財產,捐贈給你。嗨,當時俺姐姐見到俺,也是嚇得不行,幸好俺告訴她,俺是得到神仙相助,回來報仇的,她最后相信了。”
“你的心愿已了,走吧,我們回去。”
已過去四五(日rì),在救災的過程中,伍樊多次往返地球空間,不但為采購物資,也為見一下同學,以免別人認為自己失蹤。期間,顧萱婷直接聯系伍樊的同班同學王思遠,將工商資料復印后給了他,申請創業抵學分。
這(日rì),正在救災的伍樊,看見一個人由遠及近,御劍飛來,后面有一藍一綠兩人,緊緊追趕。見到伍樊釋放出真氣,卷動廢墟救人,修為應該不低,前頭逃跑那人手捂(胸胸)口,指縫間流出鮮血,向伍樊大聲呼救。
那藍種人一揚手,一柄鋼叉疾(射射)而出,逃跑之人眼見將命在旦夕。
心念電轉,間不容發,沒有時間思量,伍樊瞬間打出了鬼頭刀。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何況眼前救災,做的也是救命工作。
鬼頭刀的去勢有如閃電,后發先至,叮當巨響之后,將鋼叉打落下去。伍樊發出一道真氣,將鬼頭刀卷了回來。
逃跑的是一個壯碩的青年,一頭短發,三十來歲的模樣,面頰內陷,雙目如電,顯得十分精神。他的服飾看起來是衙門有官銜之人的制服,但和第一(殿diàn)的式樣有所區別。
那青年轉了半個圈,在伍樊(身shēn)后降落下來,(胸胸)口看起來受傷不輕,右手捂著(胸胸)部,向伍樊彎腰鞠一躬后,立即坐下療傷。
藍種人手抓鋼叉,綠種人則手持長劍,在伍樊(身shēn)前幾丈外落地。他們(身shēn)上都穿一(身shēn)銀色盔甲,面目兇悍,紅色的眼珠似乎噴(射射)著火焰,讓人遍體生寒。
想起上次為兵馬指揮使潘通天報仇,引自己現(身shēn)的紅巨人,伍樊心知眼前的藍種人綠種人,應該都是來自七銘大陸,不過他們二人的(身shēn)形,和黃種人并無差別,只是皮膚頭發顏色不一樣,眼瞳顏色也大不相同。
老鄭胡州王,還有馮祖明江浩和沈天寶,看見這邊的動靜,都紛紛圍了過來。幸存的一些村民,看見藍種人綠種人的奇異模樣,都嚇得跑到遠處觀望。
“他是我們的敵人,請讓開!”綠種人率先開口道。
“我看見你們要殺他,能不能告訴我殺他的原因,如果他罪大惡極,我一定讓開。”伍樊從他們散發出的氣息判斷,他們都到了觸道境界,綠種人是觸道巔峰,而藍種人是觸道中階,不足為懼,因此并不擔心,道。
“哈哈哈哈,一個區區悟道初階的黃種人,竟然問我們殺人的原因,當真好笑!”藍種人大笑道。
被追殺的青年,此時也看清了伍樊的境界,不過悟道初階,在場的人中,另有兩個境界在觸道中階,則是老鄭和胡州王,心下已知無幸。因為觸道巔峰的存在,是可以秒殺在場所有人的,他自己是觸道初階,還(身shēn)受重傷,哪里能夠經受得了觸道巔峰的一擊。
療傷了一會,(胸胸)部傷口止住了流血,傷勢好了幾分,那青年顫顫巍巍站了起來。
“多謝小兄弟仗義相救,在下是第三(殿diàn)的衛韜,忝列郡王之職。今(日rì),我跟他們同歸于盡,有死而已,就不連累你們。”那青年一臉英氣,抱拳說罷,隨即走到伍樊之前,向兩個藍綠人怒目而視。
“我是藍種人,主張和平共處,如果你交出那株千年金星茯苓,就放過你一命,就此作罷,我們言出必行。”藍種人道。
“我是綠種人,主張的是各人自掃門前雪,我們之間,是兩個世界的人,互不干擾,老死不相往來,只要交出千年金星茯苓,我們立即離去。”綠種人道。
“兩位先生,雖然因為地震冒出來的天材地寶,誰有實力搶到就歸誰,我毫無怨言。但我老母年老體衰,雙目失明多年,指望這個茯苓,治愈眼病,恢復光明,還請兩位先生高抬貴手。”衛韜說罷,雙膝一屈,撲通一聲,跪到在地。
伍樊和老鄭他們幾個,都已經了解到了事(情qíng)的來龍去脈,原來是為了一株千年茯苓,雙方起了爭執,要打要殺。而這個叫衛韜的青年,卻是因為孝順,寧愿不要(性性)命,也要將千年金星茯苓搶到手,令人感動。
“藍綠兩位先生,我已經知曉你們的政治主張,也已經知曉這一件事的緣由。你們說,誰實力強,誰搶到就歸誰,是嗎?”伍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