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稱是貴族,擁有巨大財富,這位明星女郎卻委(身shēn)于李老板,足見李老板的財富,不要說在香江,就算放在整個華夏,都有多么驚人了。
到達了酒樓,卻沒有見到伍樊出來迎接,李老板的臉上掛不住了,很想立即掉頭而去。
這個時候,酒樓女領班聽明白了李老板要找人,而這個時點,還有一個大包房的客人沒有準備結賬走人的意思,于是帶了他們,去到了伍樊等人的包房門口。
“李老板,這里這里。”伍樊一眼瞥見了房門口的李老板,立即高聲呼喚道。
李老板面色不虞,挽著明星女郎,進入了大包房,他的七八名保鏢,就留在門外。
圓桌夠大,再加多三四人都不會顯得擁擠,伍樊(熱rè)(情qíng)招呼李老板和他帶來的女郎入座。
“經理,這些菜肴,再加多一份,吃完了的撤下去。”伍樊朝還站在門口的女領班道。
“好的,老板,我們酒樓還七八斤的石斑魚,要不要來一條”女領班機靈,推薦其它海鮮。
“就上一條清蒸吧,要快。”伍樊不想女領班打擾他談生意,于是爽快道。
“李老板,真對不起,剛好到了飯點,他們都餓了,就沒有等埋你。”伍樊歉意地一笑道。
“沒事,沒事,伍老板有這么好的紅木,我親自走一趟是值得的。”李老板見伍樊如此謙恭,心(情qíng)好了起來,微微一笑道。
李老板光禿禿的頭頂,光可鑒人,但沒有人敢于不尊敬他。他是白手起家,在香江打拼了大半輩子,終于成為香江的頂級富豪,市面上甚至有他成為富豪的書籍傳記。
他心中不爽的是,伍樊作為一個紅木商販,居然不出來迎接他,太沒有禮貌了。
“二十大幾的后生仔,沒大沒小,是這樣的了。”李老板心中腹誹道。
一名黑衣保鏢,三十出頭,神(情qíng)冷峻,顯然是保鏢頭領,他走進了包廂,冷聲道“伍老板,我們李老板時間緊張,還請你盡快和我們李老板談妥,我們很快就要返回香江。”
“我明白,一餐飯還是要吃的,李老板來之前應該沒有吃中午飯吧”伍樊迎著保鏢頭領冷冷的目光,淡然道。
“確實沒吃,要不是伍老板的紅木,確實是稀世珍品,我還沒有時間來看呢。”李老板說罷,朝保鏢頭領點頭示意,讓他出去候命。
明星女郎摘下了墨鏡,放在桌上,臉上是一片冷漠之色。
“嗯,是她”喪彪和蝎子都有一些意外,他們認得這位明星女郎,電視上和網上經常見到。
茅師傅也訝異地望了明星女郎一眼,他雖然是老一輩長者,但顯然也被狂轟亂炸的娛樂新聞影響,說不認識這個女郎,就顯得矯(情qíng)了。
伍樊望見那一張熟悉的死人臉,心中嘆息,華夏國人的審美趣味,有一點走火入魔了。這樣的女子,根本談不上美,卻在華夏國大火,出演影視劇和拍廣告,大肆撈金。
老鄭,胡州王和衛韜三人,自然
對這個女郎毫無認識,馮祖明和江浩二人則有一點印象,但并不很深,不以為意,沈天寶因為年幼,更不知曉這個女人是誰。
眼見明星女郎惺惺作態,伍樊是大倒胃口,想起了在燕京時的一個酒席上,一名同樣是一線女明星的女子,狂放不羈,丑態畢露的形象,令伍樊有如吞下了一只蒼蠅。
“還有一個海參,不要拿走。”沈天寶見到女服務員要撤走一個碟子,趕緊站了起來,舉筷去夾。
圓桌轉動,讓沈天寶順利夾到了海參,他是馬上一把塞進嘴里,大快朵頤。
桌上裝了鉆石的黑色棉袋,剛好轉動到了明星女郎的眼前。一開始,她沒有在意,等到她慢慢望清了,里面散發出光華的東西,極有可能是鉆石時,她的眼中放(射射)出異樣的神采。
“達令,這是鉆石嗎我怎么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大的鉆石”
明星女郎并非出(身shēn)于巨富之家,而是和伍樊等人一樣,是平頭百姓,雖然近十年來聲名鵲起,混跡于娛樂圈,但沒有見過這種三四百克拉的鉆石,實屬正常。
茅師傅一時懊悔,顧著飲酒聊天,忘記了將鉆石收起來。
李老板一聽,搖了搖頭,伸手親昵地刮了一下明星女郎的鼻子,輕聲笑道“寶貝,你想最大的鉆石,戴在(身shēn)上,我可以理解,但這些明顯是玻璃仿制。你當這么大的鉆石,是隨便就可以見到的么”
“咯咯咯咯咯,我當是真的鉆石呢,原來卻是假的。”明星女郎好似聽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話,花枝亂顫道。
“李老板,可不要搞錯了,這些鉆石是伍老板的貨,經過了華夏最頂級的鑒定師鑒定過,絕對不是造假的鉆石。”茅師傅神色肅然道。
這六顆鉆石,還要進入凡午珠寶公司的銷售渠道賣出,如果李老板這樣的人物,傳播出去,說這些是假鉆石,那還得了。
“這位是凡午珠寶公司的首席鑒定師,兼凡午珠寶的首席運營官茅永飛茅師傅,李老板如果對珠寶有興趣,可以咨詢茅師傅。”伍樊老神在在道。
有一點明顯,李老板因為自己年齡不大,心中有一點輕視。伍樊舉杯之間,很快就從李老板的神色中,察覺到了這一點。
“哦,這一袋鉆石,莫不成還是真的”李老板聽到了茅師傅的頭銜,不由心中一動,望了茅師傅一眼道。
“珍珠都沒有這么真,李老板可能還不知道,伍老板是凡午珠寶的大股東。”茅師傅也已經看出了,李老板有一點輕視伍樊,于是將伍樊的真正(身shēn)份說出來。
生意場上,講究的是實力,如果想要別人尊重,就要亮出實力來。
一些小老板,為了談生意順利,都不惜咬牙買了豪車代步,彰顯自己的經濟實力,道理是一樣的。
“球最大的凡午珠寶,伍老板還是最大的股東”李老板一聽,有一點張口結舌,果然被唬住了,訝然問道。
見茅師傅和喪彪等人,都微微點頭,李老板又問“那,伍老
板怎么又做起了紅木生意”
李老板是白手起家,并沒有購買奢侈品的習慣,但他知道這樣的鉆石,珍貴無比,這就夠了。
“李老板,這里六顆鉆石,一顆的價格達到兩億米金,大致差不多,一共是十二億米金,折合成華夏幣不到九十億。上次李老板競拍下來的一根花梨神木,就達到了九十多億,伍老板有門路,順便做一下紅木生意,不奇怪吧。”茅師傅大言炎炎,算了一筆賬道。
“說的也是,我前幾年將爪哇國的電信公司收購下來,一年的利潤,也不過百十來億。伍老板,我可是服了你呢。”李老板終于心中氣餒,底氣不足道。
伍樊原來還是凡午珠寶的幕后大股東,光是這一條,李老板就沒有了自信。
明星女郎被茅師傅的話所震撼,她望向伍樊的眼神,立即緩和了許多,嫵媚多(情qíng)起來。
定定地望了伍樊一眼,伸出纖纖玉手,明星女郎捻起一顆鉆石,雙眸有如餓狼見到獵物,放(射射)出貪婪的綠光。
如此碩大的鉆石,很少有女人能夠抵抗得住(誘yòu)惑。
“達令,就叫伍老板賣給我一顆,不,兩顆就好。”明星女郎的臉色緋紅,神(情qíng)激動道。
“寶貝,上次不是已經給了你一筆零花錢么你就買下一顆,過幾(日rì)夏茅電影節開幕,你戴上一顆鉆石走紅地毯,必定出盡風頭。”李老板道。
這個,姿色平庸,用去了自己許多錢財,李老板心中早已諸多不滿。
“人家投入到了燕京和江海的房地產了啦,我自己(身shēn)家二十幾個億,但都(套tào)在股市中,收購了幾家影視公司的股份,等著大賺一筆呢。”明星女郎抬起手來,優雅地一拂長發,說時,朝伍樊拋了一個媚眼。
(身shēn)邊的遭老頭子,年過六旬,心有余而力不足,明星女郎早已厭煩,現在還這么小氣,她的心底,已經開始罵娘。
眼前的伍樊,英姿(挺tǐng)拔,年少而多金,富豪程度就連李老板也遠遠不如,那才是鉆石王老五,不,他擁有這么多這么大的鉆石,應該說是鉆石王子。
表面平靜的明星女郎,內心有如刮過一陣風暴,起了驚濤駭浪,隨即又燃起了熊熊烈火。
一張死人臉,配合了矯揉造作的萬種風(情qíng),即便是馮祖明和江浩二人,見了明星女郎此刻的惺惺作態,都覺得反胃。
他們在盤古淚和七銘大陸見識過無數美女,明星女郎在他們眼中,不過是庸脂俗粉,即便飛上枝頭,也成不了鳳凰。
在盤古淚的家中,他們二人的婆娘,都要比這個明星女郎美艷十倍不止。
“啊哈,飲酒,飲酒。”江浩感覺到不適,于是舉杯道。
“茅臺不錯。”李老板趕緊端起酒杯,和伍樊,茅師傅,喪彪等人連連碰杯。
李老板也不再理會(身shēn)旁的明星女郎,自顧和伍樊飲酒談話,他是生意之人,賬目算的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