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三十多的乾級圖騰神兵匯合,竟然能成為神級圖騰神兵,這個過程確實有些不可思議。
當姜自在掌控這三十三天殺神玄兵的時候,其氣質都因此而變化,這樣的神兵,絕對能大幅度的提升其戰斗力。
在半神境界掌握神級圖騰神兵的人并不多,但凡存在,幾乎都是神域的至尊天才行列,比如說蘇月曦。
寧沐風和云夕瑤,天賦也非常高,但是他們目前也沒掌握神級圖騰神兵。
眾所周知,姜自在擁有魔尊大鼎,這就已經讓他在初神境跟打不死的似的,現在竟然能掌握第二種神級圖騰神兵,在這方面上,蘇月曦都沒能做到。
她也知道要掌握兩種神級圖騰神兵的困難之處。
故而當看到姜自在還能有如此造化,她眼睛亮了許多。
“一開始沒看出來,姜兄你雖然不是神王殿從小培養的弟子,但是論天賦,可能和我們都差不多了,尤其是在掌握神級圖騰神兵方面。”寧沐風驚訝道。
方才的遭遇,已經讓他徹底放下了芥蒂。
“不敢,不敢,我都這把年紀了,和各位尊貴人士完全沒有可比空間。”姜自在謙虛道。
“少來。”蘇月曦翻翻白眼。
這個收獲讓大家都驚喜了一下,但其實目前的局勢仍然危險,關鍵是燕清池的失蹤如同一座大山一樣壓在他們的身上,很難輕松。
姜自在把這讓人眼紅的三十三天殺神玄兵收了起來。
他目前了解,其實他并非是古神,自然也不能發揮出這種兵器的全部威力,目前他所了解琢磨的程度來看,這三十三天殺神玄兵擁有一種能力,叫做‘三十三重殺',能夠將姜自在的殺傷力分割成為三十三段接連爆發,達成更恐怖的殺傷力效果。
由毀滅天源之力為基礎的三十三天殺神劍氣的爆發極其兇猛,比以前只有三把兵器融合的時候強盛了好幾倍,如果對手沒有神級圖騰神兵,是非常容易讓姜自在碾壓的。
收起殺神玄兵,姜自在的神情也肅穆了起來,蘇月曦按照約定讓他拿走殺神遺跡的寶貝,對他非常不錯。他也得想想辦法,看接下來該怎么走。
“血冥子身上雖然還有九頭怪,但是他已經逃竄,以他古神的能力,對我們來說仍然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威脅,隨時有可能讓我們四個都喪命。”姜自在嚴肅道。
“他進了后殿,后殿看起來迷霧重重,更加危險。”蘇月曦看著后邊,目光微微帶著擔憂。
“要進去嗎?”云夕瑤擔心問。
“肯定要進去了。你們也不能留在外面,現在開始不能分開了。這里的危險是肯定的。”姜自在逗了一下青風龍雀說。
“嗯。”云夕瑤只能點點頭。
“瑤兒,我會保護好你。”寧沐風道。
“你們兩個記形影不離。”姜自在道。
“清池呢……”蘇月曦峨眉皺著,憂思重重。
“不知道,他既然不在前殿,不在中殿,也許在后殿吧。但是,誰把他帶到后殿,對我們來說很重要,我覺得可以理解為,除了血冥子之外,我們還有一個敵人,這個敵人,可能來自這殺神遺跡的本身,就和之前的九頭怪一樣。”姜自在說道。
“既然走到了這里,面對這些威脅,只能多加小心,我們齊心協力。”蘇月曦同樣很認真,在神王殿的時候,她根本沒有這么多的危機感,進來殺神遺跡之后,遇到的一切更加森冷,現在她所體驗的,完全是不一樣的人生。
“走。”
姜自在來到后殿的門口,直接使用神息符探索,探索的結果告訴他,后殿比想象之中還要大,在探索范圍之內,好像有兩到三個生命的存在!
這也印證了姜自在的一些猜測。
“這后殿是這殺神遺跡最后一部分,如果存在寶物,也應該在后殿之中。”姜自在道。
他們四人一起走入其中,姜自在走在最前面,蘇月曦在他身側,后面云夕瑤和寧沐風緊緊握著手,四人一邊前進,一邊警惕的看著周圍。
這里迷霧太重了,以他們的修為所能看到的范圍頂多只有幾丈,而這個距離對于強者來說,是可以瞬間到達的。
姜自在安排之下,寧沐風主要負責身后的視野,其他三人負責前方和左右,再一起兼顧上方和地面。
他隨時以神息符來把握其他生命的位置,但是這里的迷霧對他的神息符有很大印象,效果不穩定且不準確。
他們在這迷霧之中前行,感覺上,這里就像是一座迷宮似的,他們走了半天,似乎都沒有走到盡頭。
“有點耐心,這里總有特殊之處。”姜自在沉聲道。
耐心在這樣危險的環境,可以說極其重要。
“那邊有人!”大概進來有半個時辰的時間左右,云夕瑤忽然輕呼了一聲,她負責的是左邊的視野,當她出聲之后,四個人內心一跳,直接聚在一起。
姜自在瞬間就看到了那一側的人影,為了鑒定到底是不是生命,他瞬間用了神息符,其實他之前就使用過神息符,大概感覺這附近不會有人才對。
果然神息符對那個人影沒有反應,而且那人影似乎也沒動過。
“別驚慌,不一定是人。過去看看。”姜自在沉聲道。
他的聲音足夠穩定,也能在這驚悚的氛圍之中,給隊友們帶來一定的安全感。
“好。”
四人朝著那個人影靠近,如果對方是生命的話,這時候應該知道他們的靠近了,不過仍然一動不動。
很明顯,這應該不是人。
當他們站在這個人影面前的時候,四個人面面相覷,都看到對方眼中的不可思議。
這個人影站在這空蕩蕩的地上,本來以為是雕像或者木偶,如今一看,發現還真是人,擁有血肉和骨骸。
但是,他已經完全失去了聲息,應該是已經死了。
他身上穿著漆黑色的鎧甲,幾乎把他全身都封閉了,腦袋低垂著,竟然有一只手伸出來,手掌朝上,好像是讓人把手掌放在他的手掌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