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到底是咋想的?你就不怕那個王語秋懷有其他目的?”
等他們走后,丁牽獵有些擔憂的問道。
丁寧把姐姐拉過來坐在自己腿上,大手不老實的上下游走,神(情qíng)篤定的道:“不會的,我調查過王語秋,雖然她是王千夜的孫女,但本質卻不錯,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在斧頭幫中做事也是想要為父親報仇……”
當下丁寧把王語秋的父親被王志豪害死的事(情qíng)經過說了一遍,其實他心里更多的是一種補償心理,畢竟他洗劫了斧頭幫的藏寶庫,王語秋又沒有了親人,能幫就幫她一把。
只是此刻的丁牽獵哪里還聽的進去,桃腮粉紅,眉眼含(春chūn),緊摟著丁寧的脖子,美眸迷離,緊咬著粉唇,吐氣如蘭的在他耳邊羞聲道:“時間不早了,我們休息吧!”
“也是啊,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
丁寧的笑容很邪惡,羞的丁牽獵嚶嚀一聲,把螓首埋在他的懷中,粉拳不依的輕輕捶打著他的(胸胸)膛……
二樓主臥室里(春chūn)風無限,丁牽獵慵懶的枕著丁寧的胳膊,白皙粉嫩的肌膚上布滿一層嫣紅,眉目如畫,(春chūn)意盎然,纖纖玉指在他(胸胸)膛上無意識的劃著圈圈。
“姐,明天就要和七殺簽訂購地合約,一年內要付清所有款項,這批黃金必須要盡快脫手才行。”
丁寧靠在(床床)頭一邊抽著事后煙,一邊(愛ài)不釋手的在姐姐(身shēn)上四處游走,臉上帶著濃濃的幸福笑容。
“這事明早交給夏侯去辦,他當傭兵這么多年,和牛鬼蛇神都打過交道,再加上他辦的(情qíng)報組織,在黑市中也有著不少的人脈,處理這些黃金應該沒有問題,只是價格上恐怕要低一些,畢竟有實力一下子能夠吃下這么多黃金的人,不可能給太高的價格!”
丁牽獵嗔怪的抓住丁寧作怪的手,又恢復了女強人平(日rì)的精明,滿臉(肉肉)疼的說道:“這些游走在灰色地帶的人,心可不是一般的黑,能給200一克的價格就不錯了。”
“200一克?那也太低了。”
丁寧皺起眉頭,很不滿意的嘀咕著。
“沒辦法,正規的金店很少有實力能一下吃進那么多黃金的,再說,這黃金的來路也不正,找有實力收購的金店反而容易惹出麻煩。”
丁牽獵也不滿意這樣的價格,但來路不正的黃金只能通過黑市處理,那些游走在灰色地帶的人只認錢,才不會管你的來路正不正呢。
丁寧思索了片刻,旋即想起了什么,眼前頓時為之一亮:“有了!”
說完拿起(床床)頭柜上的電話撥了個號碼:“朱總,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我有點事想要麻煩你!”
燕京,金碧輝煌,朱鵬程睡眼惺忪的拿起電話,拍了拍(身shēn)旁被電話驚醒的玫瑰,示意她不要說話,恭敬的道:“少主,有事您指示,對了,無暇今天已經趕往寧海,估計明早會跟您聯系!”
“無暇來寧海了?好,我知道了!”
丁寧愣了愣,隨即步入正題,問朱鵬程有沒有辦法銷售黃金。
“少主,這件事交給我來辦吧。”
“你放心,三天之內幫您處理掉,價格比市場價低一點,280元一克行嗎?”
“什么?量大?多少?五千多塊……行,沒問題,就是時間上可能要久一點!”
“大概一個禮拜吧,最長不超過十天!”
“您放心,絕不會有任何麻煩。”
兩人電話中三言兩語就把價值三百多億的買賣談成,丁寧掛了電話,臉上掛滿了笑容,沒想到朱鵬程還真有這個本事,看來這么多年在燕京沒有白混啊。
丁牽獵好奇的看著他,有些擔心的問道:“誰啊?這么大口氣,那可是三百多億啊,別被人騙了。”
“放心吧,他不會,是咱爸的朋友。”
丁寧沒有說的太明白,含糊其辭的帶過,他不想讓姐姐知道太多烏鼠的事(情qíng),畢竟烏鼠的名聲可一向都不太好。
“噢,是爸的朋友那就沒問題了。”
丁牽獵雖然從來沒有見過老爹,但卻對他有著發自骨子里的崇拜,聞言放下了心。
“姐,咱們繼續!”
丁寧辦完正事,又開始蠢蠢(欲yù)動,丁牽獵食髓知味,(欲yù)拒還迎,戰斗的號角再一次吹響。
當天邊第一縷晨曦透過窗簾照進房間時,丁寧神清氣爽的爬起了(床床),在姐姐那如玫瑰花瓣的粉唇上啄了一口,(愛ài)憐的幫她蓋好被子,這才去洗漱。
等他洗漱完從衛生間里出來,發現丁牽獵也醒了,有些心疼的道:“你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煉神決很有作用啊,我修煉了一會兒,感覺精神飽滿,渾(身shēn)的疲憊一掃而空。”
丁牽獵坐起(身shēn)來欣喜的說道,她經常會修煉煉神決,但從來沒想過在大戰過后修煉煉神決,完全能夠取代睡眠的作用,在丁寧的提醒下試了試,發現效果真的很好,讓她感覺精神飽滿,沒有折騰了一夜才睡了不到兩個小時的疲倦。
“那我們來做個早((操cāo)cāo)吧!”
丁寧在姐姐的驚叫聲中滿臉壞笑的撲了上去……
寧海市政府,在杜市長和七殺的主導下,龍騰集團的法顧問科萊姆親自檢查購地合同確認無誤后,丁寧和政府簽署了東黎山莊的買地協議,期限是七十年,金額為三十一億八千五百萬,為了保險起見,丁寧沒有堅持一個月內付清全款,而是約定一年內付清全款,一個月內繳納首筆款項三個億。
科萊姆完成使命后,陪同丁牽獵返回龍騰集團,七殺和丁寧寒暄幾句后,拿著購地協議匆忙返回燕京,寧海的事(情qíng)告一段落,他要回去交差。
丁寧正打算向杜市長告辭卻被他單獨留下,邀請他去辦公室坐坐,杜市長可是政府一把手,這個面子必須得給啊,丁寧只好隨著杜市長去了他的辦公室。
“這一次東黎山莊的事(情qíng)鬧的很大,不少大人物為你出面說(情qíng),才把這件事(情qíng)壓下去,造成現在的局面。”
等許秘書泡好茶知覺的離開后,杜市長就扔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丁寧對杜市長知道一些內(情qíng)也不以為怪,畢竟他可是喬家的女婿,手眼通著天呢。
但他不明白杜市長特意把他留下說起這個消息是什么意思,難道是想替喬家要人(情qíng)?
他可不信喬家會真的為他說話,畢竟他和喬喬的關系還處于保密階段,就算喬家知道了這層關系,恐怕也不會輕易認他這個女婿。
并且在燕京他大肆收禮時,除了已經得到好處的白家,喬家和關家是唯一兩家沒主動上門和他攀關系的家族,對他的態度極為模糊,這大概就是門閥的底氣吧。
最關鍵的是他聽說蘇老爺子和喬家、關家的老爺子關系一向不怎么和睦,他也不會(熱rè)臉貼冷(屁pì)股,去主動和他們攀關系。
“杜叔,咱爺兩是什么關系,有什么話你直說就是。”
丁寧的態度很坦然,杜市長能和他開誠布公自然最好,如果拐彎抹角的想要算計什么,那他就要重新考慮一下以后和他相處的方式了,特意喊一聲杜叔就是在提醒他,他還欠著他一個天大的人(情qíng)呢。
“你這孩子,每次都這么(性性)急,有點耐心好不好,聽我說完。”
杜市長長輩式的笑罵一聲,讓丁寧的心也踏實下來,嘿嘿干笑一聲:“杜叔,你說,我洗耳恭聽!”
“咱爺兩也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了,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兜圈子說些虛話,我實話實說,龍騰集團被打壓的事(情qíng)我聽說了,我可以告訴你,這一次打壓龍騰集團是一個大人物出手了,我也不好和他直接對抗,只能保證在寧海我這一畝三分地上沒有人會找龍騰集團的麻煩,其他地市我鞭長莫及,這一點希望你能夠理解。”
杜市長臉色一正,表(情qíng)誠摯的說道。
“杜叔,看你說的,你能護著龍騰集團在寧海不被人打壓我就已經很感激了,真的,我理解你的難處。”
丁寧真誠的說道,他是發自內心的感激,完全能夠理解杜市長的難處。
明天就是換屆的關鍵時刻,有無數人虎視眈眈的等著他犯錯誤,再加上這是大人物出手了,如果杜市長和遭受打壓的十三家分公司所在的地市打招呼不說有沒有用,但肯定會為他樹立那個大人物的敵意,一個不好就成為政敵攻訐的借口,他能做到現在的地步已經是(情qíng)至意盡了。
“你能理解就好,你對我有大恩,按理說我該不惜一切的幫你,但這世上的事(情qíng)不是想怎么樣就能怎么樣的,不能幫上你我覺得很慚愧,政治是個很復雜的東西,有時候稍有不慎,一些言差語錯都有可能會帶來不可預料的后果,我也不得不謹慎從事啊,特別是現在,特大交通事故那件事還跟達克摩斯利劍似的懸在我頭上,隨時都要斬落下來,我也是舉步維艱,不敢有絲毫犯錯啊!”
杜市長的語氣很沉重,蘊含著濃濃的愧疚,可見他的(日rì)子也不是那么好過。
丁寧雖然不懂政治,但他足夠聰明,從杜市長那無奈的語氣中就聽出他的(身shēn)不由己,隨即很快反應過來,喬家對打壓龍騰集團的這件事,恐怕是持著支持態度的,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和喬家就算抹去喬喬那層關系,也不應該有什么矛盾沖突啊,喬家對他的敵意很是令他費解。
杜市長常年在官場廝混,察言觀色的本領自然是爐火純青,一看丁寧的表(情qíng)就知道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當即干咳一聲道:“出手之人很快就要退二線了,在臨退休前聽說和某個門閥達成了一些協議。”
話雖然沒有說透,丁寧卻恍然大悟,看來出手的大人物在燕京是屬于沒有多少根基,但卻握有實權的實權派,臨退休前自然要為自己的子孫后代考慮后路,所以才傍上了喬家這棵大樹,這在燕京的圈子里是慣例,并不算什么稀罕事。
讓他感興趣的還是這個所謂的大人物到底給了喬家什么樣的好處,才能讓喬家這么力(挺tǐng)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