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喜歡,太喜歡了!”
蕭諾頭也不抬的連連點頭。
意念一動,軟劍嗖的一下就出現在儲物空間里,興奮的跟得到好玩玩具的小女孩似的,把桌子上的文件、水杯、鋼筆之類的東西一會兒收進戒指,一會兒取出來,玩的不亦樂乎。
丁寧看著她臉上開心的笑容,心如同融化了似的充滿溫情。
這個傻姑娘,雖然不如沈牧晴那樣讓他一見鐘情,也不像凌云那樣和他日久生情,姐姐和他是親上加親,落雪和他是心心相印……但她卻是唯一和他同過甘共過苦,一起經歷過諸多磨難的姑娘,就如一杯溫醇的美酒,充滿著回憶的香甜和甘美,也是最能勾起他心底保護欲的那個倔強女孩。
“篤篤篤!”
辦公室響起了敲門聲,蕭諾才從歡喜中回過神來,美滋滋的看了丁寧一眼,又恢復了一名刑警總隊長的威嚴,輕咳一聲道:“進來!”
“蕭總隊……丁顧問,你也在啊!”
進來是三大隊中隊長老陳,和丁寧也照過面,眼神有些曖昧打招呼。
丁寧呵呵一笑:“陳隊長你好,我來看看我家諾諾,你們有事談,我就不打擾了,我先走了啊!”
丁寧和蕭諾的關系在警隊中已經不是什么秘密,只是丁寧這樣堂而皇之的宣布主權,讓臉皮薄的蕭諾還是有些不適應,臉色羞紅的瞪了他一眼,不耐煩的道:“趕緊滾蛋!”
“是,親愛的,遵命!”
丁寧掏出一包大中華扔給老陳,笑嘻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在蕭諾那要殺人般的眼神里揚長而去。
看了看時間,還沒有到和李恩熙約定好的時間,丁寧驅車直奔東黎山莊,這段時間由于沒有他的吩咐,這里始終處于封閉之中,他要去驅動厚土圖騰之力,改變那被超越人間的力量炸出地下水的土地構造!
體內的能量變成黑色的萬金油能量后,異能量和靈氣罡氣都混合在了一起,能夠模擬出任何他已經掌握的能量屬性,再次驅動厚土圖騰也變的容易很多,相比與之前的異能量,現在他體內的萬金油能量幾乎是用之不竭取之不盡。
除了高強度的戰斗或者銘刻極其復雜的符紋,已經幾乎不存在消耗過度的現象,所以只是短短的一個小時,東黎山莊因為劇烈爆炸沖擊的廢墟已經舊貌換新顏,地面跟剛被軋路機碾壓過似的一碼平川。
最重要的是,這里的土質經過他的調整,根本無需再打地基,直接就可以在上面建造高樓,只要在樓層建筑方面不出問題,完全能在九級強度的地震下毫發無傷。
符道,陣道,還真是神奇的東西啊,丁寧感受著土地的強度,心里暗自感慨著,愈發期待那張金色箔紙上下一個文字到底是什么了。
伸手掏出手機給姐姐打了個電話:“姐,可以施工了,不需要打地基,直接按照圖紙蓋樓就可以了。”
“好,我這就安排下去!”
丁牽獵早就見識到了丁寧的神奇,聞言沒有絲毫遲疑的立刻安排人執行。
長江醫院特護病房,崔敏英滿臉歡喜的攙扶著氣色還不錯的鄭民哲,“民哲,咱們出院回酒店再休養幾天就沒事了。”
雖然她被敲詐了三百億,還下定決心要干掉丁寧,但兒子的康復還是讓她感到心情很愉悅。
“嗯,媽,我感覺好多了!”
鄭民哲眼底閃動著心有余悸之色,不經歷死亡的威脅,哪里知道生命的美好,本以為這次要完蛋了,可沒想到只是一夜的功夫他就再度生龍活虎的恢復了健康,那種絕處逢生的感覺讓他覺得污濁的空氣似乎都變的清新起來。
跟在他們娘兩身后的鄭民秀心情可就不那么美妙了,眼底閃動著陰冷的光澤,琢磨著丁寧所叮囑的話,這個該死的弟弟竟然如此命大,看來,要找機會給這個弟弟找點刺激才行啊!
“媽,李恩熙呢?怎么沒見她?”
鄭民哲突然想起竟然沒見到李恩熙來接他出院,這讓他深感詫異,那個女人可是恨不得馬上嫁給他呢,怎么會在這樣的關鍵時刻不露面?
“哼!那個賤人,虧了你還惦記著她,一聽說要出三百……”
鄭民秀眼睛一亮,這不正好是刺激鄭民哲的最好機會嗎?由于丁寧的千叮嚀萬囑咐,崔敏英可是一直瞞著鄭民哲被丁寧敲詐了三百億診金的事情,正想趁機假裝失言說出來,卻被崔敏英嚴厲的眼神制止。
“姐,你說三百什么?”
鄭民哲疑惑的看向鄭民秀,他這兩天都在昏迷當中,一直以為是自己命大才挺了過來,哪里知道是被丁寧治愈的,聞言疑惑的看向鄭民秀。
他是不在乎李恩熙,但并不代表他可以容忍李恩熙不來接自己出院,高麗可是一個男權社會,婚前李恩熙的身份再怎么尊貴,但嫁到鄭家后,就必須要一切以他為重。
“沒什么,民秀是在說,長江醫院的醫生治好你的病,竟然要了咱們三百萬,她覺得神州的醫院太貴了。”
崔敏英再次嚴厲的瞪了鄭民秀一眼,眼神里包含著濃濃的警告,讓鄭民秀心肝一顫,乖乖的閉上嘴巴不敢多言。
“三百萬還貴嗎?要是換了姐姐品嘗一下那種隨時要死亡的滋味,相信就算是要姐姐花三個億也會心甘情愿的。”
鄭民哲雖然不知道姐姐的野心,但對姐姐竟然心疼區區三百萬的救命錢而感到極度的不爽,語氣中帶著濃濃的不滿懟道。
“是啊,民秀不是當事人,哪里知道病魔的可怕,好在一切都過去了,民哲你要好好休息,醫生說了,再休息一個月你就會完全康復,不會再有什么后遺癥了。”
崔敏英之所以還沒有立刻對丁寧采取報復,就是擔心萬一寶貝兒子的病情再有什么反復,那可就弄巧成拙了,否則,以她的性子,恨不得現在就弄死那個敢敲詐她的小醫生。
“MD,你說什么?我那玩意兒不管用了?要閹割?你特么的會看病嗎?本少爺就是被人踢了一腳罷了,怎么可能會這么嚴重,喊你們院長來親自給本少爺檢查。”
一個尖利的跋扈男子聲音突然響起,吸引了鄭民哲的注意力,不由聞聲看去,嘴里驚咦一聲。
“怎么了民哲?那個年輕人你認識?”
見鄭民哲停下了腳步,崔敏英疑惑的問道。
“那是張家的三少爺張世強,和我有點交情,我去打個招呼。”
鄭民哲看著氣急敗壞正和醫生吵鬧的張世強,眼底閃過一抹驚喜之色,就要上前去問問怎么回事。
“別去!”
崔敏英嚇了一跳,她現在可不關心什么張家三少爺,鄭民哲現在不能受任何刺激,那個張家三少正在氣頭上,鬼知道鄭民哲上去打招呼會不會熱臉貼冷屁股,萬一受到刺激可就麻煩了。
“媽,那可是張家三少啊,寧海首富張家啊!”
鄭民哲不解的看著崔敏英,不知道老媽是抽了什么瘋,他作為現代汽車的繼承人,和寧海首富張家打好交道可是頭等大事,興許下一步有機會在很多領域達成合作呢。
“是啊,媽,民哲是家族事業的繼承人,和這些商業大鱷打好交道可是必修課啊,神州市場的潛力太大了,只要我們能在神州站住腳,何愁家族不能渡過難關。”
鄭民秀心懷鬼胎,假惺惺的說道。
“你懂什么,沒看到那個張少現在正在火頭上嗎?聽那意思還是男人比較的事情,民哲貿然上去只會撞破人家的丑事,別關系沒打好,反而結了仇!”
崔敏英臉色陰沉的沖著鄭民秀呵斥道,眼神里已經飽含著憤怒和警告。
她已經明里暗里的敲打鄭民秀好幾次了,可這個野心勃勃的女兒還在一旁煽風點火,這讓她實在是忍無可忍,決定等回了酒店,就第一時間把她趕回高麗,在兒子沒有康復期間,斷絕她和鄭民哲的所有聯系。
“媽,對不起,是我想的太簡單了。”
鄭民秀連忙低下了頭道歉,她雖然很想弄死鄭民哲,但卻不想讓崔敏英看出來,否則,就算是鄭民哲死了,她也要承受崔敏英的怒火,恐怕最終很難接掌家族產業,必須要虛以委蛇,把自己的意圖遮掩起來才行。
崔敏英見鄭民秀低頭認錯,心里想興許她真是無心之失,臉色也稍微緩和了一些,低聲教訓道:“在商場上交際要學會察言觀色,就算是結交也要找準恰當的時機,像這種時候,人家心情本來就不好,又牽涉到他的,貿然上前打招呼,只會讓對方更尷尬,甚至反目成仇。”
“媽說的是,那就算了吧,以后有機會再說!”
鄭民哲沒看出來母親和姐姐之間已經有了一次隱秘的交手,還當母親是在言傳身教,態度很謙虛的表示接受。
娘三在保鏢的護持下悄然離去,卻不知正在大發雷霆的張三少落到傳家寶即將被廢的境地,正是拜他名義上的未婚妻李恩熙所賜。
當丁寧在金鼎大廈和李恩熙、索菲亞匯合時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看著金鼎大廈門前排成的長龍,丁寧不得不承認索菲亞說的全是真的,空中樓閣的生意真的很火爆。
李紅嶺是金鼎大廈的保安隊長,穿著被自家婆娘熨燙的筆挺的制服,帶著手下的保安們來回巡梭,維持食客們的排隊秩序是他每天最喜歡做的事情。
不說空中樓閣每個月都會額外給他們這些保安一筆薪資,就算一分錢都不給,就憑女廚神每天都會負責他們的午飯,就足以讓他們毫無抵觸情緒的為女廚神賣命了,要知道這些人辛辛苦苦的排幾個小時的隊,不就是為了品嘗女廚神的手藝嗎?
更別說幫著空中樓閣維持秩序,能夠讓那些開著奔馳寶馬的有錢人老老實實的在他的指揮下排隊,他就會油然生出一種莫名的優越感。
只是……李紅嶺下意識的抬頭,瞇著眼睛看著頂層從他的角度根本看不到的空中樓閣,眼神中閃過一抹濃濃的擔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