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蕭諾來說,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只有三個!
一個是父親,一個是哥哥,還有一個就是丁寧這個未婚夫了。
現在最重要的三個男人現在有兩個就陪在她(身shēn)邊,參加自己的好兄弟和好姐妹的婚禮,她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呃,沒看出來,處男哥竟然還是燕京八少之一,失敬失敬!”
丁寧很沒有誠意的抱拳戲謔道。
蕭楚南一副過來人的滄桑模樣,眼神憂郁的道:“誰沒有個年少輕狂的時候呢?”
“切,感(情qíng)你這是倚老賣老啊,你這讓白大少(情qíng)何以堪啊!”
顧永軒似乎和蕭楚南的感(情qíng)很不錯,在他(胸胸)口捶了一拳,眼圈有些濕潤:“你這家伙,這些年到底跑去哪里了,我還以為你丫的掛了呢,聽說你回來了,我就立刻去找你,沒想到你這混蛋又跑去部隊了,我這次來就是來堵你的!”
“得了,你掛了我也掛不了,軍事機密,無可奉告!”
蕭楚南嘻嘻哈哈的給了他一個熊抱,眼圈卻有些微微泛紅,經歷了三年生不如死的生活,往(日rì)的兄弟(情qíng)在這一刻顯得彌足珍貴。
“行了,行了,你們兩就別煽(情qíng)了,今晚上咱們可是來喝喜酒的,別讓人看笑話了。”
衛彪彪上前拍了拍他們的肩膀,眼底閃爍著激動的光澤,笑著揶揄道:“讓人家誤以為你們兩搞基那就不好了!”
“滾犢子,彪子,看老子今晚非得把你灌趴下不可!”
蕭楚南和顧永軒一起笑罵道,只是三人的眼圈都紅紅的,可見心(情qíng)的激((蕩蕩)蕩)。
“嘿嘿,你不知道吧,我哥和軒哥、彪哥當年關系可鐵了,他們當年可是被人稱為三劍客,偷雞摸狗拔蒜苗的事(情qíng)可沒少干!”
蕭諾的眼圈也微微泛紅,見丁寧一臉懵((逼逼)逼)的樣子,才笑著解釋道:“我哥失蹤后,他們兩就跟瘋子似的發動了所有能夠發動的力量去找我哥,包括我和家人鬧翻,賭氣下到寧海當警察,也是軒哥暗中幫忙的,這些年他可沒少暗中照顧我!”
丁寧有些心疼的緊了緊她的手,隨即臉色變的有些古怪:“要是早知道這關系,我就不敲詐他了。”
“啊!你還敲詐過軒哥啊?快說說!”
蕭諾不驚反喜,一臉八卦的問道。
“妹夫,你要是敢說出去,可別怪我跟你急!”
顧永軒的耳朵(挺tǐng)尖,跟炸了毛的刺猬似的氣急敗壞的說道。
“啥(情qíng)況,丁寧你還宰過這家伙?哈哈哈,不愧是我妹夫,厲害,干的漂亮!”
丁寧臉色尷尬之極,卻不料蕭楚南卻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志得意滿的道:“軒子這家伙就是個鐵公雞,一毛不拔,從他(身shēn)上咬下二兩(肉肉)來,一直是我和彪子最大的夢想,可惜一直沒有成功過,妹夫,還是你牛!”
衛彪彪指著黑著臉的顧永軒笑的前仰后合,“小軒子,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行了行了,軒哥才沒有你們說的那么一毛不拔呢!”
蕭諾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阻止了兩個無良家伙的的取笑,讓顧永軒臉色好看了那么一點,可沒有想到蕭諾接下來的話立馬帶給他十萬點暴擊傷害,讓他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前年軒哥去寧海看我,還專誠請我去吃了一頓烤(肉肉)串,花了好幾十塊錢呢!”
蕭諾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很“實誠”的說道。
“我去,軒子,你特么的牛,大老遠跑到寧海去看我妹子就請她擼串,還花了特么的不到一百塊錢,你真是我兄弟!”
蕭楚南一臉悲憤的怒斥著,只是眼底卻帶著掩飾不住的溫暖笑意,他知道自己失蹤后,顧永軒為了尋找他,花費了多少的人力物力,那份(情qíng)誼根本不是錢能夠衡量的,妹妹故意這樣埋汰他也只是在逗他玩罷了。
顧永軒小氣嗎?一點都不小氣,只是這貨比他們兩能掙錢罷了,蕭楚南和衛彪彪都是花錢大手大腳,根本留不住錢的主,所以三人就成立了一個消費基金,把零花錢都交給顧永軒管理。
結果這兩貨三天兩頭的問他要錢花,顧永軒怕他們大手大腳亂花錢,每次給錢都不利索,不問清楚干什么用絕不放款,結果就落了個鐵公雞的外號,讓顧永軒(欲yù)哭無淚!
“鐵公雞,你要是不舍得花錢,跟我說一聲就是,雖然我比較窮,兩百塊錢還是能出得起的,擼串也得擼點才是!”
衛彪彪唯恐天下不亂的在一旁起哄!
“妹子,咱說話得憑良心啊,不帶這樣埋汰人的,當時我可是預定好了五星級大酒店,是你非要去吃擼串,也是你說要減肥不愿意多點串,可不是我不舍得花錢!”
顧永軒都快哭出來了,雖然知道這兩個發小并沒有惡意,但這不是還當著外人的面呢嗎,要是傳出去他顧永軒是個鐵公雞,以后還要不要見人了。
“是啊,我沒說軒哥是鐵公雞啊,我一直說你大方的!”
蕭諾忍著笑,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讓顧永軒捶(胸胸)頓足,痛不(欲yù)生!
三人笑罵打鬧著,白青和蘇晨在一旁笑而不語,只是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查的羨慕之色。
同為燕京八少,白青和蘇晨都屬于那種比較工于心計的人,這也注定了他們很難擁有這樣可以隨便開玩笑的朋友。
戴哲峰則微笑著看著這一幕,以前,他也是和白青、蘇晨是同一類人,可自從認識了蕭諾后,他就變了,雖然還會玩心計耍手段,但比起以前純粹的(陰陰)謀家已經好了很多。
特別是在進了部隊之后,在鋼鐵洪爐的大染缸里,讓他見識到了什么是錚錚鐵骨,什么是戰友(情qíng)深,什么是可以把后背交給對方的兄弟……
這一切的一切,都帶給他一種心靈上的沖擊和震撼,從而也改變了他的人生觀,讓他意識到以前的自己所作所為是何等的幼稚和可笑,之前的思想又是何等的狹隘和卑劣!
軍旅之行改變了他很多,讓他猶如脫胎換骨,再世為人,要說唯一沒變的可能就是對蕭諾的那份感(情qíng)了。
只是現在的他很明白,強扭的瓜不甜,感(情qíng)并不是單方面的喜歡就可以為所(欲yù)為的,所以他會默默的看著蕭諾得到幸福,默默的為她祝福!
放手,成全,何嘗又不是一種(愛ài)的幸福!
婚禮開始了,虎子(身shēn)穿一(身shēn)白色西裝牽著(身shēn)穿白色婚紗的蚊子的手,在眾人的祝福聲中,踩著音樂的節點,漫步走過紅毯。
簡單而浪漫的婚禮流程后,他們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虎子捧著鉆戒單膝跪地,隆重的向蚊子表白,即便是經過事先的彩排,但虎子質樸的語言,(情qíng)真意切的真(情qíng)流露,依然把蚊子感動的淚流滿面,大喊著我愿意,虎子終于成功的為她戴上了象征婚姻的鉆戒!
在眾人的起哄聲中,一對新人深(情qíng)相擁,忘(情qíng)接吻……
這是一對幸福的新人,他們在算不得坎坷的(情qíng)路上,終于找到了深(愛ài)的彼此,抱團取暖,相守一生!
這何嘗不是一種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幸福!
蕭諾和小夭,包括溫柔柔都淚眼汪汪的,在為自己的好姐妹找到了一個好歸宿的而感到開心的同時,她們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自己,齊齊的瞪了一眼一臉笑呵呵在那傻樂的丁寧!
丁寧被瞪的莫名其妙,一頭霧水的看著這姐妹三,以目示意,你們瞅啥?溫柔柔畢竟只是暗戀,黯然神傷后悄然敗退!
小夭早就跟他說明,不會計較名分,所以婚禮對她來說只是個奢侈的夢想,也神(情qíng)黯然的在丁寧那懵((逼逼)逼)的眼神中扭過頭去。
唯有蕭諾底氣十足,不但是丁寧明面上的女朋友(之一),還是他正兒八經有著婚約的未婚妻,絲毫不退讓的用眼神剜了他一眼又一眼!
丁寧雖然是老司機,但也沒看懂她幽怨而憧憬的眼神,傻乎乎的湊到她耳邊關切的問道:“怎么了?是不是大姨媽來了不舒服?”
“滾!”
蕭諾霞飛雙頰,又委屈又生氣,這個混蛋,平時知冷知(熱rè)的讓人感動,可一談婚論嫁就在這裝傻。
威武霸氣的一個獅子吼,把丁寧震的滿臉訕訕然的乖乖坐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正襟危坐,還用無辜而茫然的眼神看著聞聲看來的白青等人,一副剛才蕭諾不是在吼他的模樣!
魔女幫的兄弟們紛紛投來憐憫同(情qíng)的目光,原來寧哥也降不住大姐頭啊,看來以后也是個妻管嚴的貨,真是可憐。
“怎么了?這家伙欺負你了嗎?”
蕭楚南殺氣騰騰的問道。
“嗯,哥,他欺負我!”
有哥的孩子像塊寶,蕭諾滿臉委屈的說道,瞥向丁寧的眼神充滿了得意。
“哎!哥也打不過他,你就忍忍吧,等哥什么時候神功大成了,就立馬廢了他給你換個老公!”
誰知道蕭楚南下一句話把蕭諾雷的外焦里嫩,恨的咬牙切齒的瞪著哥哥,“滾!”
蕭楚南默默無語淚千行,有妹的孩子不是寶,其實是根草啊,很憋屈很無奈很傷感的坐到丁寧(身shēn)邊:“來,妹夫,同是天涯淪落人,咱們喝一杯!”
“你是淪落人,我可不淪落,對吧諾諾,來,我敬你一杯!”
丁寧卻不按常理出牌,絲毫不給大舅哥面子,滿臉諂媚的去討好蕭諾,讓蕭楚南氣的七竅生煙,一臉生無可戀的大喊人心不古,道德淪喪,一點節((操cāo)cāo)都沒有!
看著哥哥和丁寧搞怪逗自己開心的樣子,蕭諾心中的愁緒一掃而空,咯咯(嬌交)笑起來!
“諾姐,你笑起來真好看,難怪姐夫喜歡你不喜歡果果!”
蕭果兒老大人似的嘆了一口氣,一副傷心人另有懷抱的失戀模樣,萌翻了一桌子人。
丁寧伸手把蕭果兒抱到懷中,在她可(愛ài)的小臉上親了一口:“誰說我不喜歡果果了,我最喜歡果果了!”
蕭果兒小臉張的通紅,看著蕭諾癟著嘴一臉驚恐的道:“諾姐,姐夫他剛才親我了,果果會不會懷寶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