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在孔蕾心驚的同時,丁寧也在暗自震驚,這個渾(身shēn)都是心眼的女人,真是太可怕了。狂沙文學網
若是一般人被他搶占了先機掌控了戰斗節奏,心慌意亂下早就該亂了陣腳落敗了。
可這個女人在下風中不但絲毫不亂,還有余暇設下層層圈(套tào),埋下伏手等著他上鉤來扳回局勢,無論是心機、智慧、對戰機的把握還是戰斗意識都恐怖的讓人為之心悸。
若不是他對危險有著發自本能的直覺,寧可無功而返也堅決不上當,恐怕早就被她搶回先機了。
孔蕾越強,丁寧越是想要堂堂正正的打敗她,這樣巾幗不讓須眉的奇女子,能夠激起所有偉丈夫的強烈征服(欲yù),他也不例外。
女如花間蝴蝶,翩翩起舞,男如花中戲蝶,緊追不舍。
拳腳相交,你來我往,變招盡在方寸之間,卻始終沒有激烈的碰撞,看起來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可時間一久,孔蕾畢竟不像丁寧那樣隨心所(欲yù),全憑直覺作戰,要不停的心算,極為耗費心力,漸漸有些力不從心,落入下風之勢漸顯。
就在孔蕾汗流浹背,喘息加快之際,卻猛然發覺丁寧拳勢一緩,竟然主動向后撤退一步,給了她喘息的時間。
孔蕾訝然的看向他,雖未開口,但那雙靈動的明眸仿若會說話般,已經將意思表達的淋漓盡致,為什么?
“我剛才占據了先機,勝之不武,重新來過,我不占你便宜!”
丁寧口未張,唇未動,聲音卻在孔蕾腦際響起。
孔蕾羞惱的瞪了他一眼,倔強的傳音道:“我無須你相讓。”
“我沒讓你,你也無須任何人讓,你有這個實力,我只是想公平一點而已。”
丁寧稍微恭維了她一下,但實則也是他的心里話,若不是他趁著孔蕾分神搶占先機,現在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孔蕾莫名的心里一甜,不管她多么清高,多么孤芳自賞,能被一個同樣妖孽的同級別強者贊譽,對她來說都是一種肯定,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昨晚剛拿走她清白的男人。
可丁寧的下一句話就把她氣的暴跳如雷,差點沒當場暴走。
這貨突然擠眉弄眼,((賤jiàn)jiàn)兮兮的說了一句:“你昨晚剛破(身shēn),(身shēn)子不佳,讓你一次也是應該的。”
“去死吧!”
孔蕾羞憤不已,滿頭青絲無風自動,暴怒的大喝一聲,(身shēn)如閃電般凌空直(射射),一雙蔥白玉手毫不留(情qíng)的鎖向他的喉嚨。
丁寧松了口氣,他雖然讓了她一回,但要是再和她像之前那樣纏斗,他沒有占據先機可沒有必勝把握,所以他故意激怒孔蕾,就是想要和她換一種戰斗方式。
硬碰硬嘛,他喜歡。
“雷火掌!”
丁寧輕喝一聲,手掌上泛起一層雷電火焰,悍然拍向孔蕾的玉手。
“迎風撫柳!”
孔蕾人還在半空,婀娜的(身shēn)姿就如同柳絮般輕弱無物,竟然隨著丁寧的掌風飄忽后退。
待丁寧一掌無功收掌時,竟然再度欺(身shēn)而上,一雙玉手幻化出千萬道掌影,如同拍蒼蠅般劈頭蓋臉的向丁寧拍去:“掌定乾坤。”
“千重山!”
感受著那可怕的威力,丁寧絲毫不敢大意,臉色凝重的大喝一聲。
一座座巍峨的青山憑空出現,帶著浩瀚的威壓轟然砸下,與那千萬道掌影相抵消。
孔蕾不慌不忙,輕喝一聲:“萬里山河!”
一幅幅浩瀚的畫面在虛空凝現,帶著恐怖的威壓凌空鎮壓而下,那層出不窮的青山在山河鎮壓下不斷的碎裂,化為云煙消散。
“萬層浪!”
丁寧大喝一聲,伸手在空中化了個圓,滔天的巨浪虛影呈現,發出海嘯般的咆哮聲,瘋狂沖擊著山河虛影,一浪接一浪,源源不斷,生生把山河圖沖擊崩潰,向孔蕾席卷而去。
“碧海無垠!”
孔蕾卻似乎早有所料,似乎毫不以為意的輕叱一聲,雙袖輕輕一揮,在虛空中劃出一道汪洋大海,竟生生將萬層浪融入其中,消弭于無形。
“好一招碧海無垠,真是有容乃大啊!”
丁寧很猥瑣的傳音道,讓孔蕾渾(身shēn)一顫,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碧海無垠也隨之消失。
孔蕾俏面緋紅,高聳的(胸胸)脯急劇的起伏著,羞惱的瞪了丁寧一眼,咬牙切齒的暗罵一聲無恥,手下毫不留(情qíng)的一招“魂斷天涯”向丁寧劈頭斬落。
“夢歸故里!”
丁寧促狹的大喝一聲,還沖孔蕾曖昧的眨了眨眼,雙手卻絲毫不敢大意的連連揮舞,抵擋孔蕾幻影般的連環攻擊。
嘭嘭嘭!
恐怖的氣浪翻涌,兩人雙雙后退三步,臉上泛起一絲不正常的潮紅,半天后才恢復正常。
丁寧目露贊嘆之色,暗自驚嘆孔蕾(肉肉)(身shēn)的恐怖強度,這一瞬間兩人閃電般交手一百八十六掌,竟然平分秋色,誰也沒占到便宜,都受了點輕傷。
看來之前還是低估了這妞的(肉肉)(身shēn)強度啊,她分明也達到了無暇圣體的層次,若不是剛才度神魂劫時再度淬煉了一番(肉肉)(身shēn),令(肉肉)(身shēn)強度有所增加,說不定自己的(肉肉)(身shēn)強度略遜她一籌呢。
對此丁寧也無可奈何,這就是境界優勢了,需要時間去積累沉淀,孔蕾在妖族算是年輕,但至少也有六七百歲的年紀了,他才多大?現在還沒滿二十三周歲呢。
丁寧突然想起鳳翩舞,當初他還嫌棄她年齡大呢,可和孔蕾比起來,她六十多歲的年齡又算的了什么?真是對不住她啊,想到這里,眼底閃過一抹黯然之色。
孔蕾多么擅于撲捉戰機啊,敏銳的察覺丁寧分神,窈窕的(身shēn)影輕輕扭動,腳下輕踩,竟然翩翩起舞。
丁寧只覺眼前一花,鳳翩舞(身shēn)穿五彩古裝,巧笑嫣然的看著他,(誘yòu)惑的沖他伸出纖纖玉指勾了勾,長袖揮舞,宛若廣寒仙子下凡。
“翩舞,你怎么來了?你還好嗎?”
丁寧心神巨震,竟然忘了(身shēn)在何處,滿懷愧疚和思念的看著她美好的(身shēn)影。
“來啊,來啊,來和人家一起跳舞好不好?”
鳳翩舞人去其名,隨風慢搖輕舞,曼妙的舞姿引人入勝,美的令人心醉,充滿了無窮的(誘yòu)惑。
丁寧癡癡的看著她,腦海里再也容不下其他,緩步向前,拉起她的蔥白玉手,隨著她的舞動而翩翩起舞,聲音有些嘶啞的道:“你還好嗎?”
“咯咯,別說話,陪我跳舞好嗎?”
鳳翩舞(嬌交)笑一聲,拉著他不停的旋轉,跳著柔魅的舞蹈。
“好,只要你不怪我,做什么我都陪你。”
丁寧目光柔和,輕輕的將她攬入懷中。
鳳翩舞臉色陡然一變,纖手中突然多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的向丁寧小腹刺去……
“孔蕾的鳳翔九天一出,大局已定,已經沒有什么懸念了。”
議長席上,孔彌撫摸著下巴上稀疏的胡須,自得的傳音說道,語氣中充滿著自信。
“是啊,這鳳翔九天果然神奇,施展開來,竟如仙子下凡,漫步起舞,美不可言,聽說還能惑人心志,勾起敵人內心深處最深沉的(情qíng)緒。”
牛越搖頭晃腦的贊許道。
“只是可惜這鳳翔九天一旦施展,就會形成一個結界般的特殊空間,隔絕了我等的視線,否則,也能親眼看到那小畜生伏誅,那才大快人心。”
袁銘充滿快意的傳音道。
“無妨,過程并不重要,只要結果注定了就行。”
狼厲的心態倒是很好,語氣淡然的說道。
彭天傲神(情qíng)緊張,看著臺上那一處五彩結界,心里充滿了不安,偷眼看了老祖一眼,發現她氣定神閑,這才心中稍安,自我安慰道,想必老祖絕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丁寧出事而無動于衷的。
臺下看(熱rè)鬧的觀眾則有些不滿,怎么蕾仙子跳著跳著舞就和丁寧一起消失了,只剩下一個五彩結界,無人可以窺視。
五彩結界里,孔蕾駭然的看著丁寧如同鐵箍般抓著她的手,不可置信的問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丁寧目光澄凈,哪里還有一絲之前被迷惑的樣子,幽幽的嘆息道:“鳳翔九天確實不凡,能夠利用我心靈的破綻引我入局,迷惑我之心智,趁機斬殺于我,只可惜,你根本不知道我和翩舞的過往,我對她愧大于(情qíng),她對我恨大于(情qíng),你偽裝的翩舞,卻對我沒有任何恨,這根本不可能,所以,我又怎么可能會被迷惑呢?”
“哼!算你走運,不過你要是以為這樣就能破開我的鳳鳴九天那就錯了。”
孔蕾突然伸手揭下面紗,露出那張禍國殃民的絕美容顏,曼妙的(身shēn)姿輕輕舞動,沖著他嫣然一笑。
丁寧渾(身shēn)如觸電一般,酥癢到了骨子里,(情qíng)不自(禁jìn)的松開了她抓著匕首的手。
孔蕾幾近完美的(身shēn)體輕輕旋轉,再次翩翩起舞,只是這次不再是唯美的古典舞,而是魅惑入骨的(誘yòu)惑舞蹈,羅裳輕解,露出一襲半透明的輕紗,輕紗下是一具凹凸有致的完美(嬌交)軀,只裹著一個鴛鴦戲水的肚兜,精致的鎖骨,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的雪白溝壑在肚兜的遮掩下若隱若現,憑添了無數(誘yòu)惑。
雪白修長的輕抬,蔥白玉指輕撫,肌膚勝雪,魅惑入骨,絕美的臉上泛起一絲紅霞,長長的眼睫毛翕動著,靈動的大眼睛充滿無窮(誘yòu)惑,當真是媚眼如絲,無限妖嬈,讓人(熱rè)血賁張,(情qíng)難自已。
丁寧瞬間看直了眼,大腦一片空白,美,實在是太美了,孔蕾本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下凡,做出如此媚態,根本無人可以抵擋她的魅力。
丁寧眼中的清明逐漸淡去,布滿一層細密的血色,呼吸急促,邪火升騰,如同豬八戒遇見了嫦娥仙子似的,猴急的撲了上去,想要將其攬入懷中狠狠肆虐。
孔蕾眼底閃過一抹得意之色,她自負美麗無雙,丁寧之前的相讓,也讓她看出了他想要征服自己的心思,只是,她是何等驕傲之人,又怎么可能會被男人征服?
這世上,只有她孔蕾征服別人,沒有人可以征服她,即便丁寧再優秀,也只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俯首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