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當老娘是傻子嗎?不動任由你猥褻啊?還特么的是當眾猥褻。
要是沒人說不定老娘還能從了你,畢竟說心里話,那種心臟涼絲絲的感覺還是很舒服的。
特別是,那種好聞的香氣,竟然是這么猥瑣的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而且,他的懷抱似乎很溫暖啊,給人一種心安的感覺。
呸呸呸,崔寅,你想什么呢?想男人想瘋了是不是,竟然會貪戀一個猥瑣男的懷抱。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崔寅的臉紅的跟柿子似的,怒目圓睜,咬牙切齒的道:“放手。”
“不能放。”
丁寧堅定的回答讓她又懵了,這廝當眾猥褻竟然還能這么一本正經,理直氣壯,還真是個奇葩啊。
最讓她感到納悶的是,旁邊那么多圍觀群眾,竟然沒有一個人來管管的,若是在外面也就算了了,這里可是事故大隊啊,看熱鬧的全都是交警。
天啊,現在的社會已經道德淪喪到了這樣的地步了嗎?竟然沒有一個敢挺身而出說句公道話的警察了嗎?
“我要告你……告你當眾猥褻,還有……你們,這些看著罪惡發生卻無動于衷的冷血警察……”
崔寅歇斯底里的大吼道。
“告你個頭,別亂動,你不要命了啊。”
丁寧沒好氣的呵斥道,這女人有病吧?心肌梗塞差點要死的人,哪里有那么大的勁兒在這叫喚。
若不是他不想前功盡棄,一次性的把她的心絞痛給治好,他早就撒手不管了,還特么的猥褻,最多是個C,哥還真沒看在眼里。
不過話說回來,這崔寅拿掉眼鏡后,還真是漂亮,額頭寬廣充滿了睿智,瓊鼻瑤口,唇紅齒白,一雙水汪汪的妙目勾人心魄,肌膚更是吹彈可破,若不是此刻病發慘白的嚇人,絕對是能打九十分以上的大美女。
只是她整天戴著一個紅框眼鏡,穿著老氣橫秋的黑色套裝,留著中規中矩的發型,看著跟個生人勿進的老處女似的,讓人望而生畏,很容易無視了她隱藏起來的美貌。
“你……你不要臉。”
崔寅委屈的哭了,內心覺得深深的無助,被這該死的男人猥褻,旁邊這么多人竟然沒有一個見義勇為的。
“幺女,你哭哈子呦,要不是這位哥子救了你,你早就死老。”
一名來事故大隊辦事的瘦老頭看不下去了,操著濃重的川蜀口音說道。
聽到這句話,崔寅才猛然想起之前自己犯病的事情,難道這家伙不是在猥褻自己,而是在救自己?
可就算是救自己,現在自己貌似已經沒事了,這家伙還不放手是怎么個意思?
“是啊,姑娘,你剛才突然昏倒在地,要不是這位先生救了你,你現在恐怕已經沒命了。”
“你誤會這位先生了,我們都看著呢,要不是他,你現在肯定已經沒命了。”
“你不知道剛才你的模樣有多嚇人,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
“人家救了你,你還打人家耳光,這是好心沒好報啊,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圍觀之人畢竟大多數都是交警,素質比一般的吃瓜群眾要高的多,眼見她誤會丁寧,還給了人家兩記耳光,紛紛開口幫丁寧解釋。
崔寅煞白的臉唰的一下變的通紅,眼睛忽閃著,似乎自己真的誤會了丁寧,可是,明明自己已經沒事了,他為什么還不放手,難道說手感很不錯,他想趁機占便宜?
“好了!”
丁寧突然把手拿了出來,淡淡的說道,把手里的東西小心翼翼的收進一個盒子里。
崔寅定睛看去,才發現他收起的是銀針,這才明白自己是真的誤會了他,他不是在猥褻自己,而是在不斷的捻動銀針給自己做治療。
一向自詡聰慧的她直到此刻才突然想起,貌似眼前這個新老板還是聲名鵲起的寧海小神醫,只是她一向對中醫不怎么相信,所以下意識的遺忘了他這重身份。
“謝謝,對不起!”
崔寅雖然心里很感激,但一想到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就這樣被他白白吃了豆腐,心理還是覺得很不舒服。
“沒事就好,姑娘,最好去醫院做個檢查吧。”
“是啊,你剛才暈倒的樣子可嚇人了,這位先生雖然救了你,但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徹底治療的好。”
“現在這年月啊,得什么都別得病。”
“那可不,小病小災的還沒啥,要是得了什么大病,那可就麻煩了。”
眾人見沒什么熱鬧好看了,紛紛散去。
“崔律師,走吧,咱們該去辦正事了。”
崔寅心里五味雜陳,既感謝丁寧救了她,又惱她趁人之危占了自己的便宜,沒想到丁寧一開口,就讓自己繼續干活,這下子徹底惹惱了她,沒看人家有病在身嗎,竟然還逼著自己干活,哪有這樣盤剝員工的老板,簡直比黃世仁還可惡。
“你還有沒有一點人性啊,我現在可是病人,你還有沒有一點同情心?”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被丁寧吃了豆腐,崔寅本就心里有火,一聽到他催命般的比自己去干活,頓時爆發了。
“病人?”
丁寧愕然,隨即啞然失笑:“你現在已經不是病人了。”
“夠了,本來我是看在小夭學妹的面子上才來你們公司當法律顧問的,但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冷血無情的人,拼命的壓榨員工的全部價值,放心,我崔寅說話算數,就算死,也不會撂挑子不干,如你所愿,請吧,黃世仁先生,我現在就去為你干活。”
崔寅面如寒霜,用機械而麻木的聲音冷冷的說道,傲嬌的仰起頭大步向前走去。
丁寧一臉懵逼,不就是干點活嗎?怎么還要死要活的,連黃世仁都出來的。
快步趕了上去和她并肩而行,滿臉郁悶的說道:“至于嗎?你那么苦大仇深干什么?連死都出來了,說的我真跟剝削長工的黃世仁似的。”
“難道你不是嗎?我才剛剛犯病,現在就逼著我干活,就算是發燒感冒也要給點休息的時間吧?如果我再犯病死了,你就滿意了是嗎?”
崔寅嗤笑一聲,鄙夷的說道。
丁寧恍然,哭笑不得的說道:“你現在已經徹底痊愈了啊,怎么可能會再犯病,不就是心絞痛嗎?多大點事啊。”
“不就是心絞痛嗎?多大點事……啊,你說什么?我現在已經徹底痊愈了?”
崔寅怒氣沖沖的懟道,可話說到一半卻猛然醒悟過來,不敢置信的問道。
丁寧看著她瞪的圓溜溜的眼睛,小嘴張的能吞下一個鴨蛋去,不由好笑的說道:“不光是心絞痛不會再犯了,以后你也不用再戴眼睛了,噢,對了,你還有點輕微的頸椎病,我也順手給你治好了。”
“啊!”
崔寅猛然停下了腳步,滿臉的震驚之色,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臉龐,確認自己真的沒戴眼鏡,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她可是近視500多度啊,不戴近視眼鏡看幾米遠的東西都是模模糊糊的,之前在委屈郁悶下根本沒注意到這一點,可現在,她發現視野里一片清晰,距離十幾米遠的門牌號碼都看的清清楚楚,跟戴眼鏡的視野清晰度沒有任何的區別。
這讓她意識到丁寧并不是在信口開河,而是真的治好了她的近視,既然近視都治好了,那么他所說的心絞痛不會再犯了,應該也是真的了。
驚喜太突然,困擾她十幾年的老毛病突然就好了,這種狂喜讓她一時之間激動的無以復加,嘴唇哆嗦著半天說不出話來。
“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你可是天宮娛樂的法律顧問,穩重,一定要穩重。”
丁寧被她的驚叫嚇了一跳,沒好氣的批評道。
“我……我……我是太激動,太意外了,謝謝,謝謝你,對不起。”
崔寅激動的一塌糊涂,語無倫次的說道,沖著丁寧深深的一鞠躬。
丁寧明白她的心情,很不習慣這樣的場面,笑著打趣來化解尷尬:“不客氣,我是黃世仁嘛,不,我必黃世仁聰明多了,首先要保證長工的身體健康,精力旺盛,才能讓長工為我做牛做馬,壓榨出更多的價值來啊。”
崔寅是大律師,情商和智商自然很高,知道丁寧是不喜歡矯情,也不再表示感謝,想起之前他也占了自己便宜,臉色通紅的開玩笑道:“雖然你治好了我的病,但也別指望我少收你的律師費,你剛才……剛才也占了我的便宜,我們算是扯平了。”
“好好,你說扯平就扯平,不過我可得把話說明白,我可不是為了占你便宜。”
丁寧哭笑不得的說道:“你的病發的太急,晚一點就會沒命,我根本來不及把你送到安全隱蔽的地方再治療,那么多人在一旁,我總不能把你的上衣脫光為你扎針,讓別人在一旁參觀吧。”
崔寅這才明白過來,心里的那一絲芥蒂也徹底的煙消云散,雖然被丁寧占了便宜,但總比被那么人看光了好。
想到這里,對丁寧的細心和體貼又多了份感激,再看那張本來覺得有些討厭的臉也變的順眼起來。
偷看了一眼他那噙著笑意的英俊臉龐,一絲異樣的情愫悄然滋生,不知不覺的兩抹紅云悄悄爬上臉頰,心里暗自嘀咕著,沒想到這討厭的家伙竟然這么好看,奇怪,之前怎么沒發覺呢。
丁寧哪里知道他無意中竟然又俘獲了一個大律師的芳心,來到藍夢蝶等人的房間,安慰了一番擔驚受怕的夢蝶和湘云后,對聞訊趕來安慰陪伴她們的宋紫衣等人表示了感謝后,由蕭諾出面借了一間帶有視頻播放器的房間,認真的和崔寅探討著手頭掌握的資料。
“偷拍的視屏證據不能作為呈堂證供。”
已經進入職業狀態的崔寅看過小翠偷拍的康敏和盧總的通話視屏后,冷靜的說道。
“憑什么?這還不能證明康敏就是幕后指使者嗎?”
丁寧一聽就急了,以前他又不是沒有偷拍過都能作為破案的證據,怎么現在又不行了,這和他的計劃可不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