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夢蝶也要面子,說她會處理好的,還特意叮囑她們不要告訴別人。
可葉樂越想越生氣,終究還是沒沉住氣告訴了丁寧。
丁寧面沉似水,眼底燃燒著毫不掩飾的怒意,以及一抹心疼之色。
一直以來,藍夢蝶都表現的很活潑開朗,他哪里想到她竟然埋著這么辛酸的往事。
親人,在他心里是一個極為神圣的字眼,他怎么都無法相信在這世上,竟然還有如此冷漠無(情qíng)的家人。
“他們怎么可以這么無恥?”
丁牽獵用力的一拍桌子,渾(身shēn)都在哆嗦著,眼眶里有著晶瑩的淚花兒在打轉。
“就是,天下竟然還有這么狠心的父母,真是玷污了家人這兩個字。”
落雪也噙著淚,忿忿然的說道。
“有這樣的家人,還不如沒有呢。”
櫻也忍不住潸然淚下,頭一次主動發聲。
柳生淺黛雖然沒有說話,眼睛卻微微泛紅,神色為之黯然。
陳婉清也是表(情qíng)黯然,默默的紅了眼眶。
其他女人也是義憤填膺,七嘴八舌的紛紛出聲為藍夢蝶抱不平,譴責那她的家人。
葉歡嗔怪的瞪了妹妹一眼,她們還答應夢蝶守口如瓶呢,這下子可好,弄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回頭跟夢蝶怎么交代啊。
“我去看看。”
丁寧出奇的憤怒了,本來歡天喜地的準備過年,沒想到卻惹的姐姐她們都想起了自己的(身shēn)世而傷心落淚。
姐姐的母親難產而死,她的父親把一切過錯都歸咎于她,雖然對姐姐無(情qíng),但卻對她去世的母親算得上是(情qíng)深義重,讓他也無法置評。
但他知道,姐姐的心里是很委屈的,所以明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卻從沒想過回去跟他相認。
而落雪,他還沒來得及告訴她真相,所以到現在她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一直認為自己是個棄嬰,對親生父母的怨恨應該更多于(愛ài),所以從來不提尋找親(身shēn)父母的事(情qíng)。
櫻是孤兒,觸景傷(情qíng)就不用說了。
陳婉清是父親攀了高枝拋棄了懷孕的母親,讓她母親郁郁而終,對那個狼心狗肺的父親,恨遠遠的大于(愛ài)。
心(情qíng)最復雜的莫過于柳生淺黛了,父母明明都在,卻因為他的原因而不得不狠下心來跟他們分道揚鑣、
從某方面來說,丁寧其實對她是有所虧欠的,如果沒有他的存在,以淺黛前亞洲堂堂主的(身shēn)份,完全可以回到神裔組織里和父母相認繼續助紂為孽。
“你去?你去干什么?讓他們找到攻訐夢蝶的理由嗎?”
丁牽獵卻不答應了,抹了把眼淚沒好氣的說道。
丁寧立刻意識到姐姐說的對,藍夢蝶的家人不是傻子,哪里會不清楚以她現在的條件根本住不起豪華別墅,肯定懷疑她被人包養了,若不是還想著從她(身shēn)上發一大筆橫財,恐怕什么難聽話都已經說出口了。
自己現在去為她出頭,無異于告訴他們自己就是那個包養藍夢蝶的有錢人,以他們無賴的德(性性),如果不答應他們的訛詐,明早藍夢蝶被有錢人包養的消息就會傳的沸沸揚揚。
他倒是無所謂,了不起就是個年少風流的評價,可藍夢蝶正處于事業上升期,一旦爆出這樣的緋聞,不說被千夫所指、口誅筆伐吧,至少一個拜金女、心機婊的評價是少不了的,這會對她的星途造成致命的打擊,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那點人氣轉眼間就會清零
,甚至還會變成負數。
不要懷疑這個結果,這就是社會現實,別說是混娛樂圈的女人了,就是其他行業的女人,只要做出點成績,都會被無中生有的各種污蔑中傷。
都說男女平等了,可在名譽這方面,女人天然是處于劣勢的,沒聽說一句老話嘛:一個成功的女人背后必然會站著一個或者無數個男人。
丁寧郁悶了,這種事(情qíng)可大可小,但特別惡心人,一個處理不好就是名譽掃地的問題。
他是有那個能力和實力讓他們一家三口悄無聲息的人間蒸發,可問題是,他們是藍夢蝶的家人啊。
即便對她再不好,他們還是她的家人,再無恥,夢蝶心里也是在乎他們的。
否則,也不會因為大哥被打而對朝夕相處(情qíng)同姐妹的潘湘云發火,氣的她離家出走了。
“那姐說怎么辦吧?”
丁寧很頭疼。
什么樣的大風大浪都經歷過了,可這種剪不斷理還亂的家務事卻讓他束手無策。
不但既要顧慮夢蝶的感受,還要給予她貪婪惡毒的家人予教訓,這個度可不好把握。
“交給我吧,我來處理。”
丁牽獵此時的心(情qíng)已經平復了下來,(胸胸)有成竹的說道:“現在你去跟湘云聯系,安慰安慰她,不然,恐怕就算事(情qíng)擺平了,湘云和心里恐怕也會有個疙瘩。”
正所謂術業有專攻,丁寧對這樣的家務事毫無經驗可談,但丁牽獵連諾大的后宮都能管理的井井有條,還能顧及到每個姐妹的(情qíng)緒,這點事對她來說根本不算個事。
“那行,這事就交給姐處理了,辛苦姐了。”
丁寧感激的沖丁牽獵說道。
心里暗自感嘆,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能擁有這么大度又睿智的女神垂青,有她在,可為自己解決了無盡的煩惱。
否則,他整天什么事(情qíng)都不用干了,光這些家長里短的瑣事就能讓他亂了分寸。
即便姐姐不說,作為一個男人,也不能讓自己的女人受了委屈連安慰都不安慰一下吧。
丁寧就這點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決定交給姐姐處理,他放心的連問都不問,直接回了房間給湘云打電話。
“喂,哥,你怎么會給我打電話的?”
電話響了一會兒才接通,湘云的聲音壓的很低,看樣子不是太方便說話,但語氣里明顯對丁寧的來電還是極為激動的。
畢竟,她和藍夢蝶不像其他女人,和丁寧并沒有什么深厚的感(情qíng)基礎,(陰陰)差陽錯下才成為他的女人,平時也是沒有什么存在感的。
聽到潘湘云那有些受寵若驚般的語氣,丁寧心里老大不是滋味,自己的花心和忙碌,讓他覺得虧欠這些女人們實在太多了。
自從收了她和藍夢蝶后,除了給她們充足的物質保障外,他陪她們的機會實在是太少了,不然,一個電話也不至于讓一向清高孤傲的湘云如此激動。
“老公給自家媳婦打電話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qíng)嗎?”
丁寧故作輕松的調笑道。
“這不是哥平時太忙了嘛,很少給我打電話,所以有些……呵呵!”
潘湘云干笑一聲,不但沒有任何抱怨,反而主動找理由為他開脫道。
“我想你了,把你家的坐標報給我。”
越是這樣,丁寧內心就越歉疚,生出一種強烈的沖動,想要把她擁在懷中,好生的安慰一番。
“啊!”
電話那頭的潘湘云俏臉唰的一下就紅了,這個時候這個點,丁寧問她要坐標,即將要發生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對此,她既緊張又期待,畢竟,她還從來沒有和丁寧單獨一起過呢。
“要不我還是回天堂島吧。”
潘湘云遲疑的說道。
“不,今晚我就只陪你。”
丁寧斬釘截鐵的說道。
“嗯!”
潘湘云紅著臉,心里甜滋滋的,柔(情qíng)似水的輕應了一聲。
很快就報出了家里的坐標,現在她們已經習慣了,走到哪里都會隨(身shēn)攜帶著幾個傳送陣基,在認為絕對安全并且會經常去的地方安裝上。
而家,肯定是她們的第一選擇,畢竟,她們常年(身shēn)在寧海,一旦家里出了什么事(情qíng)也能及時趕回來不是。
蜀州潘家,潘大小姐的臥室里,這一晚極盡纏綿之事,一向保守而清高的潘大小姐這一次徹底的放開了自己,竭盡全力的迎合著,享受著這人間極樂之事。
因為她很清楚,在她(身shēn)上賣力耕耘的男人精力有多么旺盛,每次都要姐妹們輪流上陣才能勉強滿足他。
但只要是女人,又有哪個想要和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呢,所以,她希望自己能夠獨立滿足他,這樣以后就有獨受他專寵的機會了。
只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面對這個精力似乎無極限的男人,她哪怕竭盡全力,最終也是一潰千里,不得不舉手投降,在某人的憐香惜玉下才偃旗息鼓,沉沉睡去。
看著懷中酣睡的美佳人,丁寧既憐惜又無奈,她倒是滿足了,可自己卻不上不下啊。
有心想要回天堂島補個((操cāo)cāo),可一想到眾女齊聚,有姐姐盯著他也不敢亂來,就立刻熄了這個心思,開始盤算著去找哪個紅顏知己溫存一下。
很快,他嘴角就露出一抹YD的笑容,似乎,該給某個饑渴的小寡婦一個驚喜了。
于是,很快,某人就出現在了烏市某別墅女主人的閨房之內。
夜色濃稠,臥室里烏漆嘛黑的,女人正在酣睡當中,突然感覺(身shēn)上一涼,迷迷糊糊的還以為睡夢中蹬了被子,下意識的扯了扯被角,卻突然感覺有些不對,怎么感覺有個光溜溜的(身shēn)體鉆了進來,而且,似乎還是個男人。
這還了得,女人嚇的渾(身shēn)一個激靈,猛然睜開眼睛,正要大聲尖叫,一張溫潤的唇死死的堵住她的嘴。
還沒等她掙扎,腦海里就響起一個熟悉的男人聲音:“別喊,是我。”
女人渾(身shēn)一僵,下意識的放棄了掙扎,下一刻就疼的慘叫一聲,眼淚唰的一下就下來了。
丁寧嚇了一跳,不對勁兒,這不是西琳,仔細看去,頓時大腦轟的一聲炸開了,怎么是袁姍姍?西琳呢?
“繼續吧,我不介意的。”
看著他震驚的表(情qíng),袁姍姍俏臉暈紅,主動的反手摟住他的脖頸,幽怨的道:“我早就看出來你和西琳之間不正常了,難道我就那么差勁兒,讓你那么看不上?”
丁寧(欲yù)哭無淚,心想著這算什么事,本想偷香竊玉給西琳一個驚喜,沒想到又搞出來一個大烏龍。
可一想起某個濕(身shēn)(誘yòu)惑的畫面,他不得不承認,對(身shēn)下這個女人他內心是有著覬覦之心的,索(性性),將錯就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