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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歡心煩意亂，揮手要趕走八號小姐。后者卻微微一笑，眼神有些微妙地看了青龍一眼。抿唇笑道：“唐先生，西廂閣除了說書服務，也還有其他。不知道唐先生”
“太貴了。”唐歡擺手道。“等以后有錢再來。”
說罷，趕走了八號小姐。
就這么一會功夫，青龍卡里十五萬盡數掏空。真他媽是個好買賣啊。太能掙錢了。
不過他也知道，信息時代，情報看起來到處可見。但真正可靠的，準確性高的情報，卻愈發少見。也難以分辨。
西廂閣自十年前開創，便一下子成為了許多權貴愛來的地方。有些八卦緋聞不好到處打聽，打聽多了，又容易惹人懷疑。所以都愿意來西廂閣。
因為這兒會對所有客戶的身份進行保密，并提供最精確的情報。
只是花點錢而已。
在華夏，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
而偏偏唐歡就是沒錢人，所以來這一遭，他很痛心，并立志要做有錢人。
將茶壺里的香茶喝光，又將桌上的點心吃光。唐歡這才稍稍緩解了一下肉痛。嘟囔道：“京城真是高消費。我還以為我好歹算是個中產階級呢。現在一看，簡直就是貧下中農。”
“你想了解什么，包括宋培公。去找老莊。”青龍抿唇道。“或者找我爺爺也行。”
“拉倒吧。”唐歡聳肩道。“這幫老家伙沒一個安好心。我找他們拿一塊錢還，他們能讓我還十塊。”
青龍倒是仗義。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出了唐歡這番話的潛臺詞。平淡道：“花我的錢，不用還。”
“還還是要還的。”唐歡意味深長道。“不過我最近手頭有點拮據。等年終發了獎金再還你。”
昨晚的西裝靠宋姐送。
今兒上午打聽情報，又要靠青龍支援。歡哥覺得很傷感。都有點吃軟飯的嫌疑了。
不，不是嫌疑。是就他媽一個吃軟飯的！
唐歡起身離開西廂閣。卻不知八號小姐在提供完服務之后，直接來到了西廂閣頂樓的一號辦公室。
一號辦公室不是一號小姐辦公的地方。而是西廂閣幕后老板的私人領地。平日里可能一個月也來不了一次。今兒卻是很新鮮地蒞臨。而且是唐歡前腳到，她后腳就來。
八號小姐很恭敬地將唐歡全部提問復述一遍。末了，還將她與唐歡相處的全過程描述了一遍。聽從大老板的吩咐，總結道：“他很有趣。”
“有趣？”
辦公桌后的大老板氣定神閑道：“這可是個雙手沾滿鮮血的男人。如果你在戰場上遇到他。就不會覺得他有趣了。”
“他是軍人？”八號小姐微微皺眉。
不過跟在唐歡身后的女人就是軍人，而且級別還不低。他是軍人，也就可以理解了。
“嚴格來說，是退役軍人。”大老板慢悠悠地說道。“他下次再來。你大可不必收費。只需要做一些情報交換就可以了。”
略一停頓，大老板意味深長道：“他隨便吐露一個情報，便價值千金。堪稱國家機密。”
“早知如此，我剛才應該送他一個人情。”八號小姐有些惋惜。
“你想太多了。”大老板漫不經心道。“很多人都想讓他欠幾個人情。但他卻從不肯開口。因為他知道，人情是要還的。欠的越多，還的也就越多。”
“您覺得他不是凡人？”八號小姐意外道。
西廂閣開創至今，大老板極少談論前來打聽情報的客人。算上今天的唐先生，攏共也就三個。
前兩個，那是光提名字都犯忌諱的大人物。這次，卻只是個看起來很普通，甚至很有趣的年輕人。
夜幕降臨。
唐歡拉著青龍隨便找了個路邊攤解決晚餐。喝了一肚子啤酒，微笑道：“不用爭，這頓算我的。”
青龍撇嘴道：“你倒會算賬。”
“膚淺。”唐歡皺眉道。“青龍。這我就要批評你了。你是愛國將士，提錢就庸俗了！”
青龍沒反駁。覺得唐歡說的還挺有道理。
“晚上有事？”青龍看出唐歡趕時間了。
“嗯。吃完我就得撤了。”唐歡點點頭。“有空來白城，我招呼你。”
“不能明天就找我玩嗎？”青龍淡然道。“我請了三天假。今天才第一天。”
唐歡微微一愣。隨即點頭道：“沒問題。明早你來接我。咱們血拼四九城！”
“好的。”青龍合計了一下。“我去找老莊預支一年薪水。差不多夠玩了。”
歡哥一下子就被感動了。
大老板啊大老板，你要像青龍這么講究。董心怡當初開出天價合同，我連考慮都不會考慮一下！更加不會有半點心動！
臨走前，青龍忽然伸手抱住唐歡，就像是兄弟那樣擁抱。然后分開道：“明天見。”
說罷，大步離開路邊攤。鉆上了越野。
青龍酒量極好。再加上開的還是軍用車。的確不用怕被查酒駕。
而且，青龍開車，唐歡一點兒也不擔心她會出什么亂子。這女人的車技之高超，用腳丫子都能跑到兩百。賊牛。
酒店門口。
唐歡與宋姐匯合。
宋姐本是要來接唐歡的，可考慮到青龍似乎對宋姐印象不太好。也就作罷，免得徒增尷尬。令人無奈。
“你喝酒了？”二人剛一靠近，宋如玉便嗅到了一股濃濃的酒味。
“遇到老戰友了。小酌兩杯。”唐歡笑道。“宋姐放心，不耽誤正事。”
唐歡辦事，宋如玉既放心又不放心。
他又能力，但又太過于暴躁。很多別人不敢干的事兒，他都敢一馬當先。很多看起來不該做的事兒，他通通都敢做。
這是好事，也是壞事。
好的一方面，能成大事。壞的一方面，會闖大禍。
宋如玉也說不清這究竟是優點，還是缺點。
畢竟，唐歡本就不是凡人。不能用普通人的標準來評斷他。
這場生日宴較之梁吉成為宋如玉籌備的，大了不止一兩倍。光是到場的嘉賓，就有數百。而且全都是身份尊貴之人。據宋如玉私下介紹，光是京城四大少，就來了兩個。
一個當然是梁吉成。另外一位，則是魏子玉。
一個自八歲便被譽為神童的名門之后。論及其在京城的知名度、影響力，乃至于口碑，比起梁吉成還要高出一籌。
真正可謂是人中龍鳳，天之驕子！
四更完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