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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歡來這英雄大會,是有逆鱗圣女鳳凰大人的保薦。更是在近半年內足足打了兩場硬仗。一時間在年輕一輩嶄露頭角,風采((逼逼)逼)人。
當然,這兩場硬仗只是唐歡的判斷。
在外人眼里,唐歡卻是足足打了三場。
第一場,是與老一輩絕世強者陳正的較量。
那一仗,也算是唐歡登堂入室的一戰。
打敗老一輩十大天王之一。唐歡所受到的關注度在瞬間拔高到了頂點。
如果說之前因為與宋姐的密切關系,與京城那幾位名少的矛盾,讓唐歡多少有了些知名度。那么這一仗,才是真正讓唐歡得到認可的硬戰。
年輕一輩,有幾個強者敢挑戰老一輩十大天王?
唐歡不僅敢,而且成功了。
而接下來,當唐歡力挫龍祖,打敗這位縱使在十大天王中,也算得上佼佼者的絕世強者。
唐歡一戰成名。在江湖上名聲鵲起。
否則,逆鱗十大殺手之一,閻王小師叔的青龍豈會如此忌憚與他?
招牌響了。
腰板自然而然也就硬了。
參加英雄大會,也就順其自然了。
可白萬里為什么也會來?
其一,白家畢竟是名門望族。而且(身shēn)居首都,擁有很強大的光環。
講道理,他們是不該參加這種(性性)質有些惡劣,舉辦方更是見不得光的逆鱗召開的英雄大會。
但白萬里還是來了。
而且是由老一輩天王陳正作陪。
他來做什么?
僅僅是見見世面,增加一下閱歷嗎?
唐歡不信。
白萬里此番前來,想必也是為了逆鱗大長老即將公布的新一代十大天王吧?
這對江湖中人而言,才是英雄大會最值得期待的信息。
而以白萬里的實力,他要入選新一代十大天王,也并非難事吧?
至少在唐歡看來,白萬里的實力是絕對不容小覷的。
此人(陰陰)森老辣。又在陳正的教導下,習武十多年。實力自然不容忽視。最可怕的是。聽聞白萬里十多年來從未出手。據說是有疾病在(身shēn)。一旦病愈,將爆發出多么恐怖的威力?
這大概也就是武學之中的厚積薄發了吧?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陳正帶他來。想必是為了繼承自己天王名號。”閻王小聲嘀咕道。“看來這白家二少爺,對江湖事的興趣遠遠大過豪門之爭。”
“那倒未必。”唐歡微微一笑,氣定神閑道。“擁有足夠強悍的個人實力繼承白家掌門人之位,豈非更加穩當?”
閻王點點頭,抿唇道:“我聽大長老評價過白萬里。四個字:龍潛于淵。”
這已經是很高的評價了。
甚至是對白萬里的極高認可。
這么看來,入選新一代十大天王,這白萬里是榜上釘釘的事兒了。
搖搖頭。
唐歡本(身shēn)倒不太關心所謂的十大天王名額。而以他對江湖中人的了解。年輕一輩,也湊不出十個絕世強者吧?
也許是他孤陋寡聞,對江湖中的強者還是不夠了解吧。
回三樓睡了個午覺。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四點。
鳳凰大人嘴里說著十指不沾陽(春chūn)水。可他也不好意思在這個節骨眼去(騷sāo)擾逆鱗圣女。躲在房間小酌兩杯,抽了幾根煙。又在窗口眺望遠方的美景。一晃就到了晚餐時間。
今晚有大餐。
英雄大會的參與者,都會在一樓宴會大廳齊聚。
大長老更是會出席敬酒。宣布英雄大會全面召開。
屆時,唐歡就能全面掌握參與者的信息了。
就目前所知道的人員名單,已經讓唐歡有些震驚了。還會有哪些強者參與呢?
唐歡敲開了閻王的房門,埋怨道:“馬上就要聚餐了。你怎么還躲在房間里?”
閻王尷尬地撓撓頭,苦笑道:“這是正餐。我是混進來的,可沒資格去吃。”
“還有這規矩?”唐歡微微挑眉,然后擺手道。“你現在脫離逆鱗,是我的小弟。走,跟大哥胡吃海喝去。”
也不顧閻王是否愿意,拽著他就往樓下走。
其實閻王混進來,不就是想見識一下各路英杰嘛。
如此重要的、全方位的場合要是不參加。這趟英雄大會不是白來了?
雖說在此期間,閻王也能見縫插針,在這青城客棧見到各式各樣的絕世強者。但總不如在宴會廳一覽全局更暢快。
唐歡向來不拘小節,當然不會在意那所謂的正餐規矩。
二人一前一后來到宴會廳。
攏共也就四桌。每桌八個席位。這也從側面體現了本次英雄大會的含金量。
華夏叫得上號的強者,攏共也就那些。就算有一些大隱隱于山的絕世強者。以逆鱗在華夏的強大信息網,也能揪出個七七八八。
所以本次英雄大會,大概除了老一輩十大天王的部分缺席,基本囊括了華夏排得上號的強者。真正可謂是強者如云了。
宴會廳現場的格局不像上流社會那般富麗堂皇。燈光甚至有些暗沉。哪怕坐在同一桌,若不是仔細去觀察,也不太看得清模樣。倒是餐桌上安排了指向燈,不會連菜肴都看不清。
餐桌上也不會像公司開年會每個座位擺上名片,但每一桌在聚餐開始之前,就已經有人入席了。
這就是風向標。
你要覺得適合和誰坐一桌。或者說的更直接一些。你覺得配得上哪一桌,就往哪一桌去坐。
比如最靠前的那一桌,直接就坐著逆鱗長老。除大長老之外,碩果僅存的五長老。更是在鳳凰年幼時教了她五年的第一位老師。
據閻王說,五長老本就是老一輩十大天王之一。實力之強悍,高深莫測。
他就坐在第一桌。
尋常地年輕一輩,誰敢湊過去?
那可是這次正餐的絕對主桌。另外七個座位,更不是誰都敢去坐的。
當然,你真要坐。逆鱗方面肯定也不會把你趕下去。
只是——丟人啊。
也沒人陪你玩啊。坐下了也是尷尬。何必自討苦吃呢?
就在唐歡琢磨著去坐靠窗,也最靠外的一桌時。白萬里在陳正的陪同之下,徑直奔向了主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