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跑了,而武大郎則是跑不掉的,他掙扎都沒來得及掙扎,直接被一群衙役官差給摁在了地上,捆吧捆吧就給拖回縣衙了。
縣太爺被人扶著連灌了兩杯茶才冷靜了下來,他帽子也歪了,衣服也臟了,他剛才實在太緊張了,現在想想,此事到也是好事,要知道抓造反的匪人可也是政績的,他五十歲之前能不能再升一級可就看這一回了。
武松跑了不要緊,這不是還有武大郎嘛,雖然武大郎看起來不太像能造反的樣子,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他小小的身軀里是不是孕育著一顆邪惡的心臟呢!再說現在證物證人俱全,鐵證如山,根本就不需要再調查什么了,就算是武大郎沒造反,縣令都必須給他安一個造反的罪名來。
縣太爺直接下了海捕的文書,下令通緝武松捉拿歸案。武松左躲右藏,好不容易才逃到了梁山,這一下武松徹底落草為寇,而武大郎的造反的名頭也算是坐實了。
武大郎這一邊可沒武松那么幸運了,他被直接安上了叛匪的罪名被流放了,若不是七月上下為他疏通關系,怕是直接要被判個秋后問斬了。
七月被官府判的和離,而朝廷因為七月的忠義還給七月發了嘉獎,七月又因為不忘舊情為武大郎疏通被民間交口稱贊,七月這一下可謂是一箭雙雕。
七月之所以救武大郎到不是為了什么名聲,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武大郎罪不至死,只要能留下武大郎的命,武松自然會去救,她自己也就不欠這兩兄弟什么了,他們之間的債算是兩清了。
那一邊武松和宋江都上了梁山,雖然武松為了救宋江也出了不少力,但因為之前因為武松宋江的名聲大受所污,因此宋江對武松并不待見,所以武松雖然武功厲害,但在梁山也不受重用,甚至很受排擠。
梁山慢慢的人聚的越來越多,名聲也一時名聲大噪,只是越是如此便越受到了朝廷的忌憚,有了梁山吸引注意力,七月這邊暗地里開始招兵買馬。而明面上七月的生意也越做越大,有錢了之后七月也沒有為富不仁,她修橋鋪路,舍粥行善,因此提到七月的名字,百姓無不交口稱贊。
時機漸漸成熟了起來,七月讓手下的人開始傳播梁山上宋江要稱帝的流言,又偷偷在山上埋了石頭,上寫著“宋奪趙江山”
這石頭一被挖出,頓時朝廷便徹底忍不住了,因為此時若是此時皇帝再不做點什么,那天下人便直接覺得他是窩囊廢了。
朝廷派了人來剿滅梁山,其間七月在其中暗中也多有干預,讓兩邊都保持著即不輸也不贏的局面,只要兩邊勢均力敵,那這仗就會一直打下去。
就這樣持續了很久,梁山因為朝廷的剿滅死了許多了,而剩下的人也是逃的逃,傷的傷,早已是油盡燈枯之勢,而朝廷也因為與梁山耗了許久,如今又四處起義,兵力早已捉襟見肘,外強中干,就在這時,七月帶著她的勢力橫空出世,以一種極為強勢的姿態出現在世人面前。
什么一百單八將,什么武林英雄豪杰齊聚,七月根本就不需要這些。梁山最大的問題就是將強兵弱,一盤散沙,因此才會看起來好像很厲害,但是一打起仗來就節節敗退。
七月的部隊沒有什么能力拔山兮的魯智深,也沒有能徒虎的武松,但是七月的部隊卻是裝備精良,令行禁止,自從七月出現之后,她打的仗無往而不利,簡直就如同吹枯拉朽一般。
潘金蓮這個名字如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只是此時的名聲卻和原來完全不同了,這個名字就好像一個傳奇,改寫了所有人對于女人的認知。
當然,也有很多人因為七月是女人而說三道四的,但是此時的七月卻完全不在意這些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很快那些人便不敢再說什么了。
整整十年的時間,七月用了整整十年的時間終于坐在了皇帝的寶座上,她用自己的能力證明了女人也可以讓全天下的人跪拜,而梁山七月卻一直沒有剿滅,只是任由它還在那里,因為七月要用另一種辦法讓它滅亡。
又是五年過去了,在七月的治理之下人們安居樂業,豐衣足食,官吏七月開始逐步用選舉的制度,三年為一屆,可以連任兩屆,這徹底改變了原來做官可以做到死的規矩,再加上監管制度的日漸完善,整個國家的官吏前所未有的清明起來。
沒有了貪官污吏,梁山的拿桿替天行道的旗子就仿佛是一個笑話,而如今百姓富裕了起來,又有誰愿意再上梁山去當什么賊寇呢!
梁山從鼎盛走向了覆滅,而這種覆滅并不是因為遇到了什么強敵,也不是因為中了什么圈套,梁山的的輝煌隨著整個王朝的崛起而被吞沒在歲月的長河之中。
看著那滿目的荒蕪,武松坐在樹上喝了一口酒,他剛剛做了一個夢,夢里他哥哥被毒死了,而他嫂子與人于是他把那奸夫.給殺了。本來夢里的他無比的快意,但就在這個時候,他得到眼前忽然出現了一雙眼睛,那雙眼睛以一種嘲諷而悲傷的語氣在說“我錯了嗎?如果是你,讓你找一個奇丑無比,身材矮小的人讓她做你共度一生的人,你能接受的了嗎?我沒有錯,錯的只是這個世代罷了!”
武松醒來之后沉默了許久,之后便拎著酒壺來到了樹上,看著那一地的落葉被風卷起,他忽然覺得心中的恨釋然了。
他原本恨那個女人,恨她害的自己名聲盡毀,兄弟分離,最后又遠走他鄉,可是如今想起來,若不是她有本事,恐怕如今滿心仇恨的人就是她了吧!
“罷了罷了,如今這樣也好,也好啊!”忽然武松笑了起來,梁山如此沒有了,卻是正合他的心意吧!
愿只愿這世上再無梁山,也再無潘金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