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四名叫孫樂,排行老四,大家管他叫孫老四叫習慣了,后來他混出了一些名氣,這孫老四的名頭也響亮了,于是他本名叫什么到是無人知曉,可是這孫老四的名頭一說出去,整個平安縣卻是沒人不知道的。。
孫老四的職業是本縣的頭號地痞無賴,平時的工作范圍就是帶著小弟到處溜達,日常生活就是勒索一下商鋪啊,搶一下小販的東西啊,調.戲一下女生之類的事情。
說起來孫老四和七月的相識也是與工作密不可分的,當時孫老四到田張氏的鋪子去收保護費,意外發現田張氏長的很好看,于是便語言調.戲,這一幕恰巧被回來的七月給看到了。當著她的面挑釁她娘,七月要是不揍他才怪呢!于是七月便和孫老四切磋了一下,切磋的結果就是孫老四被七月打的半個月下不來床,而大夫還看不出他到底怎么了。
孫老四養傷期間這個生氣啊,發誓只要能站起來就要去找七月算賬,而且揚言非把七月賣到窯子里去這事才能算完。
孫老四好了以后帶著小弟就殺到田張氏的店里了,結果沒過多一會,一群人就全都被七月給扔出來了,別的小弟受的傷比較輕,而孫老四卻是慘了,又一次被打的半個月下不來床。
被打了四五次,孫老四終于學乖了,在屢次被七月胖揍之后,孫老四到是對七月升起的佩服之心來。
雖然七月年紀小,但是架不住人厲害啊,孫老四覺得這小家伙小時候就這么逆天了,長大了還不知道是什么奇葩的存在呢,于是便起了抱大.腿的心思,關上門認了七月做大姐,只是為了不讓人說三道四,因此孫老四也和別人一樣管七月叫月姐兒。
“讓你辦的事你都辦了嗎?”七月一邊往上爬著那個跟她圓滾滾的腰一邊粗的門檻進門,一邊一般正經的對孫老四問道。
孫老四覺得七月爬門檻的畫面萌極了,他之前還想把院子的門檻弄矮一些呢,但是自從看七月爬過一次,他就過段的把這個計劃給取消了。
太可愛了有木有!這小家伙圓滾滾的好像個肉.球,伸著胖胳膊胖腿奮力的從門檻上過去,就好像個小動物一樣。
即便是孫老四此刻都快被萌化了,也只有這一刻,孫老四才會覺得七月像個孩子,而不是平時那個逆天的小妖孽。
七月爬過門檻卻一直沒聽到孫老四答話,于是皺眉去看孫老四,眼神有些不滿。
“辦好了,絕對辦好了,現在田家那兄弟倆已經拿我當自己人了,我上次探過他們的口風,仿佛也對這事很感興趣,只是他們怕被王員外給發現了,所以有點不敢。”孫老四怕七月揍他,于是不敢表露出他在看七月賣萌,于是連忙正色說道。
“呵呵,我太了解他們了,說是不敢,但是為了錢,他們什么不敢?今天你去把這事給敲定下來,那幾個就是蠢貨,稍微看見點銀子眼睛就紅了!”七月一邊朝屋里走一邊冷笑說道。
王員外用這種方法擠兌田張氏不可違不聰明,若是一般人,現在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如田張氏一樣想跟著降價的方法了,這樣雖然薄利,但是好歹不至于賠了。但是若真如此,便是上了王員外的當了,若說拼財力,便是一百個田張氏也拼不過王員外的,到時候王員外還可以再用點手段,保證田張氏賠的血本無歸,不得不就范。
而王員外算的聰明的,可是他這次算計卻露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實在太高看田家兄弟兩個的智商和人品了,這兩人就是兩個真小人,性格唯利是圖,又愚蠢至極,把這倆人弄回去簡直就是引狼入室。
晚上的時候孫老四在酒樓里定了一個雅間,又叫一桌子吃的,隨后便把田老大和田老二給叫來了。
自從田老大和田老二來了城里,孫老四便找借口認識了兩人,平日里又時常叫兩人出來吃喝,再加上孫老四在這平安縣混的也不賴,田老大和田老二覺得認識了孫老四也是件有面子的事,一來二去三人的關系就極好了,而田老大和田老二也對孫老四十分的信任了。
三人推杯換盞,聊的十分開心,酒過三巡后孫老四便說出了這次請客吃飯的目的了。
“我說田大哥,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我跟你說的事情?”孫老四擼起袖子,一臉醉意的把胳膊搭在了田老大的肩膀上說道。
“什、、、什么、、事啊?”田老大醉眼惺忪的看著孫老四問道。
“就是我跟你說,讓你把布弄出來低價賣了的事!”孫老四壓低了聲音對著田家兄弟倆人說道“我跟你們說,這買家我可是都給你們找好了,只要你那邊布一弄出來,這邊立馬給銀子。”
“不行的,這事要是被王員外知道了怎么辦?我們哥倆到時候可就全完了啊!”田老二雖然心動,但是卻還是連忙擺手擔心的說道。
“哎呀,我的二哥啊!我說你怕什么啊!你們可知王員外為什么把你們弄到這里來的?”孫老四嘿嘿一笑隨后低聲問道。
“為什么?”按理說一般人都會想想這個問題的,但是田老大和田老二最近被富貴沖擊的有點迷了心竅了,每日里只想著如何吃喝,如何到妓.院里找個姑娘來消遣消遣,正經的事情卻是半點沒考慮,因此孫老四這么一問到把他們給問的愣住了。
“你們卻是不知道,但是這平安縣的人十個到有九個都是明白的!”孫老四嘴角還露出了一絲賤笑繼續說道“這王員外看上你們家的那個三弟妹可是好長時間了,為了娶她,王員外可是費盡了心思,光是媒婆就請了好幾個,最后這個甚至連聘禮都帶去了,結果還是生生的被打了出來,讓王員外丟了好大的臉。”
孫老四見二人聽的認真于是嘿嘿笑著又湊近了倆人一點后繼續道“王員外把你們弄來為的就是給那田張氏添堵的,再就是想把田張氏的鋪子給擠垮,到時候田張氏什么傍身的都沒有了,豈不是不嫁他也要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