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別的辦法?你有什么辦法?你還能借到錢嗎?我爸現在這樣也不能工作了,他不賺錢,咱們兩個難道要喝西北風?而且這房租馬上也要交了,交不出錢來,咱們就要一起睡大馬路了!”寧永孝冷笑著說道。
寧永孝說完后又繼續說道“呵呵,我看你們也是浪催的,你說我姐多有本事的一個人,當時你們要是哄著點,她現在賺的錢不全是你們的?結果好好的一個金鳳凰被你們被放走了,如今你們房子也沒有,錢也沒有,現在好受了吧?”
“那還不都是為了你!要不是為了生你,家里的房子也不至于賣的!”寧永孝的媽媽忍不住反駁道。
“呸!這話我都聽了好幾千遍了,天天怨我,當時我是逼著你們生我了?自己愿意生,那就別怪別人!”寧永孝瞪著眼睛啐道。
寧永孝的媽媽本就怕他,被他這樣一瞪頓時也不敢多說什么了,見到她這樣,寧永孝又笑了。
“你要是實在找不到我姐的話也行,我爸不能賺錢不是還有你嗎?你現在雖然年紀大了,但是看起來也不太老,這個年紀出去賣的話還是有人愿意花錢的,到時候我幫你找客人,我爸癱在床上了,你就在他旁邊接客,到時候說不準我爸一高興,病一下子就好了呢!”寧永孝嘿嘿笑著繼續說道。
“你說的是人話嗎?我是你媽!你這么跟我說話是要被雷劈的!”寧永孝的媽媽氣的忍不住罵道!
寧永孝冷笑了一聲,回手就給了他媽媽一個耳光,寧永孝的媽媽被打的一頭就栽倒在了地上,寧永孝上去就又是兩腳。
“我說的不是人話?你要是弄不回來錢,你看我能不能把說的這話給你辦了!老不死的,你是不是看我打我爸你也皮癢癢想讓我給你松松了?再敢罵我,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出去!”寧永孝惡狠狠的罵道。
寧永孝的媽媽本就是個膽子小的,被寧永孝打了一頓,又威脅了一番,于是也不敢再說什么了,她捂著臉直哭,但哭也不敢哭太大的聲音。
“別想著報警!咱們這也就是個家庭內部糾紛,警察來了我也不怕,大不了就被拘留幾天,不過等我被放出來以后我第一個回來殺的就是你,第二個就殺那個老畜生,你要是不怕的話就試試看!”寧永孝繼續威脅道。
寧永孝的媽媽這一下是徹底的被嚇到了,她的確是想偷偷報警的,可是被寧永孝這么一嚇,她連報警都不敢了。
無奈之下寧永孝的媽媽只能找出了當年記下的那些家長的電話號,一個一個的打了過去,上一次她打電話聯系這些人是為了叫上他們一起去收拾七月的,而這一次她卻是為了找到七月,求七月給錢幫著他們的。
可是時隔這么多年,當時那些人的電話號大部分已經不使用了,寧永孝的媽媽好不容易打通了一個,接電話的正是溫婉的媽媽。
溫婉的媽媽沒想到會接到寧永孝媽媽的電話,在聽到寧彩彩這個名字的時候她好半天沒想起來是誰,可是在寧永孝媽媽說到育德書院的時候,溫婉的媽媽卻是慌了神。
“別說這個地方,要是被我家姑娘聽見的話可就完了!”溫婉的媽媽緊張的小聲對著電話說道。
“怎么了?為什么不能提啊?”寧永孝的媽媽不解的問道。
“唉!電話里說著不方便,這樣吧,下午咱們見一面,我跟你好好說說。”溫婉的媽媽嘆了口氣,隨后說道。
倆人約好的地方是一家咖啡廳,咖啡廳裝修的很豪華,看起來就價格不菲,寧永孝的媽媽局促的坐在那紅木的椅子上,前面桌子上擺放著三百多一杯的咖啡,這在寧永孝媽媽看來簡直是太奢侈了,她很怕溫婉的媽媽不結賬,如果讓她買單的話她可沒有錢。
“唉!沒想到這么多年竟然又能見面,真是物是人非啊!”溫婉的媽媽嘆了口氣感嘆道。
“呵呵、、是啊!看你過的不錯,你家孩子這是有出息了吧?”寧永孝媽媽硬扯出來一個笑容,對著溫婉的媽媽說道。
溫婉的媽媽的確穿著打扮很好,首飾也精致華貴,一看就是貴婦一般,可是溫婉的媽媽在聽到這話后卻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唉!好什么好啊!我現在后悔死了,如果當時沒把孩子送到那個該死的書院去就好了,不送她去那她也不會這么恨我,現在也不會這么對我!”溫婉的媽媽說道,一邊說著一邊眼角便有了淚光了。
可能是她太久沒人說心事了,因此溫婉的媽媽便開始絮絮叨叨的說起了這些年的事。原來當年從育德書院回來之后,溫婉便大病了一場,而從病好之后,溫婉便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般,以前的溫婉溫和而又柔弱,可是自從那以后溫婉便性情冷淡了起來,她很少和她父母說話,但是學習卻刻苦了很多,甚至努力到頭懸梁,錐刺股的程度了。
溫婉的媽媽雖然不滿意女兒對她的冷淡,但是只要孩子好好學習,他們到也就忍了,只是很快他們便發現更奇怪的事情了,因為自從在育德書院回來之后,溫婉便沒再朝他們要過一分錢,甚至連學雜費都沒讓他們掏過。
他們逼問溫婉,可是溫婉卻咬死了不說原因,之后他們好不容易查到,原來七月一直再給溫婉錢,他們本是怕女兒學壞,但見是七月給的,他們也就不擔心了,這正好減輕了他們的負擔,有人愿意給錢,難道他們還能不收?反正這錢也不用他們還,自然是不拿白不拿了。
從那以后一直到大學畢業,溫婉的所有學費生活費都是七月出的,而溫婉也很爭氣,不但考了最好大學的金融系,而且在校期間一直學習成績十分的好,大三的時候就被學校保送出國做交換生。
溫婉的父母在得到這個消息后極力反對,他們可不想讓溫婉去那么遠的地方。